Cô em gái nh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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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逆侠-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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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ập nhật thời gian: 2024-11-22 05:32:31

  




第二八回

想到这边,一个起落,施展轻功跃到那个西域胡女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而那个胡女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又是惊呼一声,举起右手就要赏我一个耳光。
一手捉住那个胡女的手,另一手从怀中摸出我身上带着的所有银钱,一个装了约五十几两银子的小钱袋,然后我将钱袋塞在那个胡女被我捉住的手中,这才放开了她的手,退到一旁,让出通向客栈大门的路给那个胡女。
这个胡女听不懂汉话,我又不会说西域的语言,所以我干脆直接把钱袋塞在那个胡女的手中,反正她打开钱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看到我塞了个钱袋给她,又放开她的手,还把路让出来给她,胡女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瞪着我,我则是回以一个友善的微笑,看着那个胡女慢慢挪动脚步,然后从小心翼翼地移动变成迈步狂奔,就这样奔出客栈大门去了。
希望那个胡女能够平安回到她的西域故乡才好。
处理完善后事宜,派人将其他被歹人掳掠来的女孩子送回家,我们随即带着救出来的教众动身返回萧家堡。
不知道是有缘还是怎样,行近晋阳城南的时候,我听到了远处的小巷子之中传来男人的猥亵笑声和女人的哭泣声,听起来就像是地痞流氓在欺负良家妇女;而循着声音来源过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大早离我们而去的那个西域胡女被几个流氓恶霸围堵在小巷子之中,其中一个流氓已经把那个胡女给压在地上、把我们换给胡女的新衣服给用力扯成一条一条的碎布。
这个西域胡女的运气真的很不好呢,才刚被我们从歹人手中救出来,马上又碰到了地痞流氓。
对付这几个地痞流氓不是什么问题,我简单的赏了每个人的后颈一记手刀,那些地痞流氓就像被踢开的皮球一样满地乱滚,即使是压在西域胡女身上那个流氓也是被我一手刀斩在后颈昏了过去,我随即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像是扔稻草一样扔到旁边去。
地痞流氓一下子就解决干净了,但是怎么处理这个西域胡女的问题却让人头痛:这个胡女听不懂汉话,我们没办法告诉她,只要她先跟着我们回到萧家堡,我就可以要费鹏派人保护她回西域去;但是放着她不管,又怕她会碰到坏人,而且看她现在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只怕我早上才塞给她的银子又都被坏人给抢光了。
可是,看到这个胡女满脸惊恐的表情,才刚爬起身来,就连连后退想要远离我,只怕要她跟着我们回萧家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还是只能让这个胡女自己回西域去了,如果她在路上又碰到坏人,那只能说是她运气太差,命中注定多灾多难,我是不可能为了保护这个胡女而放弃手边的事情,就这样护送她一路回西域去的。
不过,虽然说我没办法保护这个胡女回西域去,但是我还是有些东西可以给这个胡女的。
脱下身上的长袍,运力一甩,长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着那个胡女飞过去,在那个胡女的惊叫声中裹上了那个胡女半裸的身躯;然后我从那些被打倒的流氓怀中翻出他们身上携带的银子,全都扔在西域胡女的面前,这样她应该知道这些银钱是要给她的。
衣服也给了,银钱也给了,再来我只能希望这个胡女返乡的路途上不要又遇到坏人了。
随便扯下一个坏人身上的外衣穿上,我正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女子的呼叫声:“那个,先生,等等!”
咦?谁叫我?
急忙回过头来,我背后除了那个胡女以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难道刚才是那个胡女在叫我吗?可是,她不是听不懂汉话?
看到我转过身来,那个胡女这次没有逃跑,而是快步向着我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叫着:“先生,等等!”
“你……你会说汉话!”我惊讶地看着快步来到我面前的胡女。“那之前为什么你要装作听不懂呢?”
“对不起,我怕,先生,是坏人。”那个胡女低下了头,表情有些难过的样子。
“怕我是坏人?怎么会呢?我们之前就说了,我们是去救你的啊?”
那个胡女依旧是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可能是她懂的汉话也不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缘故吧?
“啊,算了算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先跟着我们回去,我们再安排一下,找人护送你回家,好不好?”
这次,那个胡女应该是听懂了我说些什么,因为我“回家”两个字才刚出口,那个胡女立刻兴奋地抬起头来望着我,还猛点头点个不住。
“好,先生,谢谢!”
方虹和芋莘都很好奇,怎么早上自己先行离开的胡女,竟然像是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一起回来了;反正回去萧家堡的路上有的是时间,大家刚好听着这个西域胡女用不太通顺的汉话讲述一切的事情经过。
根据那个胡女所说,她是来自遥远西方的罗刹国,跟着她的父亲一起来中国做生意的,带着她的国家所出产的高级毛皮和宝石来中国交易瓷器和丝绸,所以她也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甚至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做黄-丽华。
在半个月前,她和父亲的商队在嘉裕关附近遇到了强盗,强盗抢走了她们的货物,杀死了商队里面的所有人,还把她也给掳走了;接下来的几天,强盗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放在马背上带着四处跑,直到有一天晚上,赵无殇出现,杀死了那批强盗,并且说要解救她,然后把她给带走。
“赵无殇?是不是一个说话声音很沙哑的中年人?”
我想到把吕晋岳从我面前给引开的那个声音沙哑的中年人,吕晋岳不就叫他“赵无一殇”吗?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拚命点头表示我说得没错。
“真没想到那个赵无殇会救人……”咦,不对!如果他要救你,为啥又要把你关在铁笼子里面?所以说,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救你的。“
我现在明白了,那个赵无殇打着救人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来了个黑吃黑,把黄-丽华给抓去当成他自己的战利品了;才刚从强盗的狼爪之中逃生、又落入赵无殇的魔掌,这也难怪我们去救人的时候,黄一丽华会害怕得直想逃离我们,因为对她来说,我们也是打着救人的旗号,但是却点了她的穴道、弄昏了她、把她给带走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另外一批想要黑吃黑的歹人呢?她可判断不出来。
所以,直到我第二次又救了她,而且没有坚持把她带走,而是给她衣服银两、任由她离开,那个时候黄丽华才真正的确定了我是可以信赖的人,所以她才开口和我说话。
“既然这样,黄小姐,你先和我们回萧家堡,我们再安排人手护送你回家,好不好?”
谁知道,对于我的提议,黄丽华竟然摇头。
“我,家人,只有爹爹;爹爹死了,已经,被强盗,杀死了。”黄丽华说着,就这么掉下眼泪来。“我,回去,没有家了。”
这么听起来,似乎黄丽华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想想也是,父亲被强盗所杀,家产又被强盗抢光光,就算我们能够送黄一丽华回家,到时候黄丽华又要靠什么来生活呢?
看来我们也只能先带着黄丽华回到萧家堡再做决定了。就算要送黄丽华回家,也要靠费鹏安排护花的人手才行,或者是安顿黄丽华在这里生活的话,将她安顿在萧家堡是个比较安稳的选择。
自从上次无意间和吕晋岳对了一掌、发现我自己的功力和吕晋岳相去甚远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认真”练功了;而旅程中住店过夜的时间就是不错的练功时间。
不过,现在跟随在我身边的只有方虹和芋莘,虽然她们两个的功力是我身边的女孩子之中最好的,可是当我认真起来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合计也只支持了两刻钟不到,就因为功力不继、无法抵御我全力运行的“阴阳诀”,双双在极度的高潮之中昏晕了过去。
既然她们两个都昏睡过去了,没有人可以陪我练“阴阳诀”,我只好改练无聊的“昊天正气诀”,反正多练一分是一分,这样和吕晋岳决战的时候才能多一分胜算。
虽然说修练“昊天正气诀”很容易因为外来的打扰而分心,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倒也是个适合修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隔邻的客房常常传来翻身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馨儿轻轻的叹息声,听起来馨儿似乎是因为满怀心事而无法入眠。
我大概知道馨儿是为了什么心事而无法入睡的,昨晚馨儿藉着情歌将她的心事表达出来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馨儿对我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了;不过,我一直找不到一个能够说服我自己去接纳馨儿的“藉口”,所以也一直和馨儿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距离直到现在,这肯定伤了馨儿的心。
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了,那就是我必须提升我的功力,除非我的功力能够超越吕晋岳,我才有击败他、替云烟复仇的希望。
推门出房,来到隔邻的客房前,我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下。
“谁啊?心圯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馨儿的声音从客房内传了出来,果然她一直没有入睡;接着客房的门闩被拔开,馨儿打开了房门,探头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外,似乎有些惊讶。
“师父?这么晚了,师父有事吗?”
“当然是有事才会找你,你能够出来一下吗?”
“好的,师父。”馨儿走了出来,顺手将房门在身后带上。
“馨儿,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要亲自混入岳麓剑派的吧?”我和馨儿并肩在洒满了溶溶月色的走廊上漫步着。
“知道,虹姐姐她们有和我说起过。”馨儿点头。“是不是为了云烟姐姐的事情?”
馨儿称云烟为姐姐?对我来说,云烟可是我的妻子,而馨儿称呼我为“师父”,所以云烟应该是馨儿的“师娘”才对。
这关系还真是有点混乱呢。
“是啊,是为了云烟的事情。”我点头承认。“而昨天晚上,我就和岳麓剑派的掌门人吕晋岳对了一掌。”
“啊!”馨儿惊讶地轻呼了一声。“那,师父,结果如何呢?您没事吧?”
“我没事,吕晋岳他为了要打无声掌,所以他没出全力。”我耸了耸肩。“但是,他虽然没出全力,我可是出了全力去接他的那一掌,结果只是勉强和他打成平手而已。”
“那,这样说来,师父您不就打不过吕晋岳那个坏人了吗?”馨儿担心地望着我。
“是啊,就我目前的功力,我是敌他不过;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我能帮得上师父您的忙吗?”馨儿有些好奇。“如果可以的话,请师父尽管说。”
“你可以帮忙的,我传你的”阴阳诀“内功,本来就是男女合修的内功,如果你能够协助我修练”阴阳诀“,那我的功力就能增长得更快,这样也才有希望能够击败吕晋岳。”
听到我这么说,馨儿红了脸,低头不语。
我当然知道,以馨儿对我的心许,我如果问她“你愿意帮我吗?”馨儿肯定是会点头的;但是,那样感觉起来就像是要馨儿自己送上门来一样,会让馨儿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还是用强势一些的语气,决定权操之在我,让馨儿没得选择,这样就不会让馨儿为难了。
“馨儿,求求你,我真的需要你来协助我增加功力,不然我敌不过吕晋岳,也就不用提报仇的事情了!求求你,馨儿!”
“我、我知道了!”馨儿红着脸低着头,回答的声音细如蚊呜。“我会尽力协助师父的:!:”
“那就跟我来吧。”
领着馨儿回到我的客房,馨儿一看到方虹和芋莘两个人半裸着在床上昏睡,脸又红了。
“还记得我教你的内功口诀吗?”我把房门带上,还上了门闩;其实上不上门闩对我是没有差别的,但是可以让馨儿更有安全感。
“还记得。”馨儿点头,看到我开始脱衣服,馨儿急忙走上前来。“师父,让我来服侍你宽衣吧?”
“那就有劳了。”
我站着不动,任由馨儿替我把衣带松开,然后馨儿转到我身后,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折叠整齐放在一旁。
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底裤的时候,我转过身来,刚好和馨儿看了个面对面,馨儿脸上一红,发起愣来了。我伸手替馨儿拔下发簪,让馨儿的一头秀发直披下来;然后解开馨儿的衣带,一件接着一件的把馨儿的衣服脱去。
随着身上衣物的减少,馨儿的粉脸羞得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闭了起来,等到我把馨儿身上只脱得剩下一件水蓝肚兜和亵裤的时候,馨儿连耳根子都红通通的了,眼睛也是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动个不停,显然馨儿心中紧张异常。
就在我伸手要替馨儿解开肚兜的时候,馨儿“啊”的轻轻低呼了一声,右手闪电一般地紧紧抓住我要去解她肚兜的手,但是馨儿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放开了她的手。
也难怪馨儿会紧张,这可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好吧,也许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体,但是之前在钱家庄被贺鹏展非礼的时候,馨儿可不是自愿的,她的心仍旧紧密地包裹在重重自我防卫意识之中;可是,这次馨儿却是卸去了她心灵上的防卫,任由她的身体和心灵一起裸露在我之前。
我暂停了替馨儿脱衣的动作,改成将馨儿拥入怀中;娇躯入怀,可以感觉到馨儿的身体僵硬着,但是整个身子热烫烫的,我的胸部甚至可以感觉到馨儿急促的心跳震动传过来。
“馨儿,你真漂亮。”
我在馨儿耳边低声说着,还轻轻吻了一下馨儿的耳轮,而馨儿几乎就在同时嘤咛了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霎时间酥软下来,整个人都依偎在我怀里,将全身重量都交了给我。
将馨儿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我看到馨儿微微睁开眼睛,朝我这边偷看了一眼,但是和我视线相对的时候,馨儿立刻闭紧了眼睛,面颊上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些的红潮又加深了颜色。
“馨儿,要来了喔,准备好了吗?”
我低声问着馨儿,故意不提要她运行“阴阳诀”的事情;像她紧张成这样,只怕要她运行“阴阳诀”,她还会走岔真气运行路线呢!还是等她进入状况、比较不紧张以后再说吧。
而对于我的问话,馨儿依旧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而当我把她身上最后的布料给解去、露出她赤裸的身体时,馨儿忍不住又急促地深呼吸了几下。
“我来罗。”
当我布满了阴阳诀内劲的硬挺分身将馨儿私处的蜜裂分开、朝着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湿热秘径进入时,馨儿立刻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赤裸的大腿夹上了我的腰际;而当我的分身继续向着桃花源深处挺进、逐分逐寸地占领着这片越来越湿热、而且开始不由自主地翻腾夹缠着的沼泽地带时,馨儿轻蹙眉头,丁香小口之中断断续续地吐着轻柔的低吟声,而她的双手则是爬上了我的背部,我的分身每向前推进一点,她的十指就会出力在我的背上狠抓一下。
终于,我的分身抵达了桃花源的深处尽头,馨儿忍不住“哦”的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会痛吗?”
我这话其实是多问的,在我的分身侵入馨儿体内的同时,我已经在运行“阴阳诀”
了,阴阳诀能够带给馨儿足以压过破瓜之痛的快感,所以馨儿就算会感觉到痛,也应该不会太强烈。
“不……不会痛……”果然,馨儿摇了摇头,但是一对秀眉却越蹙越高。“可是,好痒……啊,里面又痒又麻的……哦……好难受……”
“这是练功的正常现象,你只要运行我教你的内功口诀,就不会麻痒得那么难受了,而且还会感觉很舒服……”
但是,馨儿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好痒……啊……师父,动一下嘛……啊……你动一下嘛……呜……”
在快感的浪潮冲刷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馨儿开始呓语着,娇躯像是水蛇一样扭动了起来,丰满的臀部也开始用力朝着我顶过来,试图让我的分身更深入她的体内。
唉,本来我是想找馨儿来陪我练功、顺便回应一下馨儿对我的柔情;现在看起来,要馨儿在这种情形之下陪我练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转念一想,这毕竟是馨儿的第一次,如果我要馨儿陪我修练“阴阳诀”,以后多的是时间;但是馨儿的初夜可就只有这么一次而已,难道我就为了自己要练功,把馨儿的初夜这样糟蹋掉吗?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运动起下半身,先让分身稍微从馨儿体内退出了一点,还带起了馨儿一阵空虚无比的低喘,然后分身再次向前推进,扎实地顶入了馨儿体内的最深处。
“啊……”
馨儿直起了脖子娇吟了一声,身体颤抖着,修长的双腿紧紧勾上了我的腰际,使力让她的下身能够尽量和我的身体密接在一起。
“喜欢吗?”我低问着,分身稍微退出,前进,又扎入了馨儿的花芯之中。
“喜欢……啊!好喜欢……”花芯承受着我的采摘,馨儿呓语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太喜欢了……嗯!师父……啊!就是……好舒服……噢!”
感觉着馨儿的体温越来越高,呻吟声也逐步高亢了起来,我知道馨儿即将体验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无上快乐,我决定要给就给馨儿一个最完整的体验,所以我停止了运行“阴阳诀”,吸一口气,将原本缓慢的进出动作改变成快速的冲刺和退出,分身的迅速前后运动在馨儿满是温泉的秘径之中扎出了“滋”、“噗”连续不断的挤压声响。
“……”
就在我改变动作的同时,馨儿瞪大了一对水汪汪的杏眼,樱口微开,但是却一点声息也发不出来;我突然加剧的动作一下子就让从来没有经验的馨儿超越了她最后的极限,让人魂醉骨酥的快感一下子就淹没了馨儿。
就在馨儿因为经历了无上的快美感觉之际,馨儿的秘径也有节奏地紧缩了起来,将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快感反过来传回给我;我也没有刻意去压抑我的感觉,而是乘着分身上越累积越多的敏感加速动作,终于在馨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如烂泥一般全身瘫软在床上的时候,分身也达到了我的临界点,将灼热的温泉灌溉在馨儿体内最深处。
“师父,可以问一个问题吗?”雨散云收,馨儿依偎在我怀中,低声问着。
“问吧,什么问题?”我轻轻抚摸着馨儿的秀发。
“那个……”馨儿有些欲言又止,然后这才鼓起勇气,将她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最后那个……为什么有种热热的感觉,涌进我的身体里面来啊?那究竟是什么啊?”
就在馨儿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轻抚着馨儿秀发的手停顿了一下;怎么会是这个问题呢?我该怎么回答才好?难道实话实说,就说我把男人的欲望给发射在她身体里面了?不过,就算我愿意老实说,这还真的有点难以启齿啊!
“呃,那个啊……是……是我分给你的功力……”终于,我还是决定找个藉口掩饰过去。“你才刚开始修练,内功还没有基础,所以我先分一点功力给你,这样你练起内功来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原来是师父分给我的功力啊?”馨儿以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凑上来,火热的樱唇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谢谢师父。”
看到馨儿那水汪汪的快乐眼神,内心突然有种欺骗了天真少女的罪恶感。
“不过,师父,我现在觉得全身都好累,不想动了,我可以先睡吗?”馨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练功完以后本来就会想睡,正常的,你先睡吧。”这次换我在馨儿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
看着馨儿带着满足的表情入睡,突然一双玉臂从我背后绕过我的颈子,箍在我身前,然后就是方虹赤裸的身躯贴在我背后,低声在我耳边笑语着:“分给她的功力?
嗯?是谁在那边担心功力不够、及不上仇人,然后拉着我们拚命练功的啊?还有闲情逸致把功力分给自己的爱徒喔?“
“你……你都听见啦?”我吓了一跳。
、当然都听见啦,你们两个把床铺弄得天摇地动的,死人都被你们给吵醒了。“
方虹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声笑着。“耗子,也分一些功力给我,好不好?”
耶?
不等我回答,方虹已经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虽然我的分身从馨儿体内退出来以后就呈休眠状态,但是在方虹的玉手摩弄之下,分身很快地就抬头挺胸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向天际。
轻笑一声,方虹快手快脚地爬到我身上,纤指捉着我的分身对准了她自己的私处,然后缓缓坐落,将我的分身完全纳入她的秘处之中。
“啊……”在我们合体的同时,娇媚可人的喘息声从方虹微张的樱口之中泄漏了出来。
双手撑在我胸前借力,方虹开始在我身上扭起她的水蛇腰,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媚吟声籏荡在客房之中,听得我都有些心痒痒起来。
既然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而只是单纯的身体动作,我再次违背了我要“认真修练”的决心,同样也没运起阴阳诀,而是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动下半身,将分身朝着骑坐在我身上的方虹体内顶进去。
“啊!啊!哎呀!”
随着我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顶进动作,方虹发出了高亢的浪叫声,伸手捉住我的手按上她胸前那随着身体上下起落而抛上抛下、弹动不止的一对玉兔。
随着我们两人的动作,方虹的叫声越来越大,水蛇腰越扭越急,然后在方虹一声似乎要断气的呻吟声中,方虹全身紧绷、骑在我身上达到了高潮的顶峰;而我因为才刚在馨儿体内发射过一次,虽然方虹弄得我很舒服,但是仍旧没有喷发的欲望。
突然之间,方虹的秘处变得火热异常,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从我分身的顶端像是海水倒灌一般、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分身,马上就令我的分身麻酥酥的直想打喷嚏。
方虹突然运起了“阴阳诀”,而且还是全力运功,我一时没有防备,遭到方虹偷袭得手,就算我想运功抵抗也为时已晚;分身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袭击,开始不停地打着喷嚏,一下又一下将白色的滚热液体猛烈地喷进方虹体内。
“啊!啊!”随着我喷发的频率,方虹娇吟着全身颤抖。
看到方虹满脸酥媚之极、加上因为偷吃得手的满足表情,虽然说让人生气不起来,但是就这么被方虹偷吃得手,心下总觉得有些吃亏了的感觉,所以我决定把这笔帐讨回来。
趁着方虹高潮刚过、还全身酸软无力的时候,我将方虹推倒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使出“独孤九贱”的“老汉推车”式,将我的分身用力地自后方顶入方虹那依旧湿润火热的小穴之中,然后尽我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开始抽动,每一抽每一插都是直抵花芯,肉体和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不绝的声音。
“耗、耗子!啊!”
被我一轮狂抽乱插,方虹虽然想要运起“阴阳诀”抵御,但是每次被我的分身用力顶到她的花芯时,无比的快感都会让她一阵哆嗦外加失神好一会,而我根本不给方虹运功的时间,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击着方虹的弱点,让方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啊!啊!相公!夫君!啊!虹儿……要来了!啊啊啊!”
终于,方虹被我一轮猛“推”给推上了极乐的顶点,直着喉咙娇喊着,桃花源之中洪水泛褴成灾,猛烈无比地汹涌而出,沿着我们两人的大褪不亭也主下疏,把床褥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第二九回

回到了萧家堡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费鹏找来,问他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黄丽华的事情。
“一个罗刹国的女人?”当我把一切的事情始末向费鹏解说之后,费鹏皱起了两道粗大的眉毛,沉思不语。
“怎么样?有可能派人护送她回去吗?”
“启禀教主,这件事只怕很难办,据属下所知,罗刹国是位在遥远的西方,要去罗刹国不但得先经过西域诸国,还要穿过大食国,这么遥远的路程只怕根本没有几个人走过,自然也不可能有人会认得路。”费鹏摇头。“就算那位罗刹小姐能认得回家的路,送她回家之后,我们的人只怕也不认得回来的路该怎么走了,这样送了罗刹小姐回家,反而把我们的人给赔进去,这种事情恕属下无法做到。”
“有这么难走啊?那黄丽华她们是怎么走来的?”
“启禀教主,就是因为路途难走,所以从西域来的商旅只要能成功走到中国来,再带一些东西回去,利润是非常可观的。”费鹏解释着。“有利润的事情就有人做,杀头的生意都有人做了,何况只是冒险走远路而已;塞外不少游牧民族,对他们来说整天跑来跑去是家常便饭,我想西域人在走远路这方面多少都比我们要在行些。”
“那现在怎么办?”
“得先探询那位罗刹小姐的意见,如果她愿意留下来,那属下会负责安顿好她;如果她执意要回去,那么属下只好派人四处打听,看看有没有西域罗刹国来的商人,如果有的话,再让这位罗刹小姐跟着那些罗刹商人的队伍一起回去。”费鹏回答着。
“那就这么办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可以吗?”
“请教主放心。”
不过,有一点很让我讶异的是,黄一丽华竟然表示她不想回国、反而想要留下来,就安顿在萧家堡。
“为什么你不想回国啊?”
“我的家,已经,没有了;回去,没有人,照顾。”黄丽华耸耸肩。“留下,先生,你,照顾我,生活,不担心。”
我无语,没想到黄丽华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愿意回国。
总而言之,萧家堡又多了一个居民,而且是从遥远的罗刹国来的居民。
解决了黄丽华的事情之后,就剩下该如何增强太阴神教实力的问题了。
我找了个时间测试了一下费鹏的武功进度,发现费鹏的内功进境相当快,从当初我见到费鹏时的不会武功,到现在费鹏的内功已经超越洪宁了,成为教中武功排行第四的“高手”。
没想到费鹏平常要花那么多心力在经营萧家堡,竟然还能抽时间出来勤练我教他的“阴阳诀”,更何况费鹏身边只有三个女人在协助他练功,相比之下我身边有十几个女人,平常又没什么事情可做,练功进度竟然还输给费鹏,看来我以前练功真的是太不认真了。
既然费鹏练功有成,我又亟需增加太阴神教的实力,所以我把“阴阳诀”之中比较深层的功夫传了给费鹏,好让费鹏能够更快提升他的功力;此外我也把我自创的武功,像是“茅厕剑法”、“风扫落叶钉耙法”、“斩草除根镰刀法”以及“砍柴斧法”
这些功夫教给费鹏,还教了他一些“无影迷踪步”的基础功夫,好让费鹏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逃命。
这天我在教费鹏“茅厕剑法”的时候,黄丽华也在一旁看着。我则是因为一来茅厕剑法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给人看光了也无所谓;二来我早有打算把这些武功传给所有教众,让大家都能提升实力,黄-丽华虽然还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让她看看也没关系;三来则是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是充满异国风情的美女!用充满敬佩神色的眼神看我指导别人武艺,要我赶她走,我还舍不得呢。
等到我教完剑法的时候,黄-丽华立刻跑来我身边,开口就问:“先生,你怎么,也会,我们的,击剑术?”
咦?我会西域人的击剑术?
“这是我自创的功夫啦,不是你们西域的击剑术。”
听到我的回答,黄丽华侧着头,想了一下。“可是,和,我们的,击剑术,很像。”
“真的?哪里像?”
听到我的问题,黄丽华又侧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对着我伸出她那比玉葱还白皙的手。
“剑?”
咦?难道黄丽华也会武艺吗?当然,是她们罗刹国的武艺。
一旁的费鹏立刻把他手上的木剑交给黄丽华,看来他对“罗刹国的击剑术”也相当好奇。
从费鹏手上接过了剑,黄丽华持剑的右手平举向前,与肩同高,从木剑的尖端到肩膀形成一个水平面,脚下则站着与肩同宽的丁字步。
我有点好奇,像是黄丽华这样将木剑完全向前伸出、脚下又踏着丁字步的起手式,是要怎么主动进攻呢?由于手已经伸直了、剑更是向前直直地指了出去,所以想再把剑往前刺出也没有办法,而脚下的步伐看起来也没有蓄势蕴力的姿态,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向前刺剑。
“你准备好了吗?”我忍不住发问了,如果这真的是罗刹国的击剑术,那还真的是和中土武学大不相同。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笑着点点头,表示她准备好了,然后,脚下迈步向侧面慢慢移动出去,始终保持着剑尖离我身体有一个手臂长的距离。
看到这么奇怪的击剑术起手式,我也忍不住好奇了,于是试探性地朝着黄丽华刺出一剑;这一剑我没运上内力,而且还故意放慢了一半的速度。
就在我刺出木剑的时候,黄丽华的手腕一抖,木剑剑尖颤动着拍在我的木剑上,将我那一剑拍得偏了开去;接着,黄丽华迅速向前踏上一步,仍在颤抖着的木剑剑尖随着踏步之势迅速无比地朝着我胸口刺来,范围笼罩着我的整个上半身。
我退后一步,收剑封挡,“啪”的一声,将黄丽华刺来的木剑挡了开去。
一剑被我挡开,黄丽华迅速后退一步,又回复了一开始那右手持剑向前、保持在与肩平齐高度上的起手式,一下子就由动转静。
真是有趣的击剑术。
我再次向黄丽华刺出一剑,这次虽然没有运使内力,但是我可也没放慢速度;黄丽华似乎有点反应不及,向后退出了一步,横剑想要把我的木剑格开;但是我不等双剑相交,已经收剑回来,黄丽华见我收剑,又回复了一开始的起手姿势。
我又试着挥出几剑,观察着黄丽华回击的剑术,现在我大概已经知道黄丽华的剑术原理了,那就是先格开对手的攻击、然后趁着对手收招的时候反击,和武当派的“太极拳”、“太极剑”那种“连消带”的武功招式很类似,但是太极拳剑的精神是“连消带打”,发出去的招式不但要破解对手的招式,还要同时兼顾到攻击,而黄丽华的剑术却是“先消再打”,就是先破解对手的招式,然后抓准对手被破招的空隙发动反击。
而且,黄丽华的击剑招式并不多,最常用的就是跨步刺击,偶尔会来几下幅度不大的挥砍,而且一定都是在我靠近她身边、她无法使用跨步刺击的时候才会出挥砍招式,再加上招式也都是朴实无华的直线刺击,一点花哨都没有。
难怪黄丽华会说我的“茅厕剑法”和她的罗刹国击剑术很像,这两种剑术出招的时候都是直进直击,求的就是一个快字;差别则在于她的击剑术秉持着“先消再打”
的原则,要先破解对方的招式之后才会反击,而我的“茅厕剑法”才不管那么多,只要看到有可以进攻的空隙,我的剑就刺过去了,而且对手的攻击也不是非得格架不可,能够闪过就不出剑挡格。
而我现在也能理解为啥黄丽华的击剑术会有那么怪异的起手式了,那种起手式正是最适合她那“先消再打”的击剑术!特别是对于没有修练过内功的人来说,拉长与对手的距离就能增加接招的反应时间,所以黄丽华才会把剑伸得那么远出来。
当然,黄丽华的剑术在碰到练过武功的人之时,就会很凄惨!练过武的人反应比较快,就能对黄丽华的剑术应付自如,和我的茅厕剑法一样,要是碰到功力比我高的剑术高手,能够跟得上我的出剑速度,那么我的茅厕剑法就不堪一击了。
可是,如果在双方功力相等、或者双方都不会内功的时候,黄丽华的击剑术就可以让对方疲于应付,更重要的是简单易学,如果广为传授给教众的话,应该可以很快提升基本教众的武艺。
“啊!”
就在这时,黄-丽华突然惊叫一声,双手抱胸蹲了下去,我吓了一跳,接着我才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思考得太入神,一时忘记要收敛内劲,结果就是我朝着黄丽华胸口出招的时候,劲随意生,不小心在剑上带了内劲。
虽然我并没有想要伤害黄丽华的意思,而且我刺出的那一剑也只及到黄丽华胸前的衣裳而止,,但是问题出在黄丽华的身材实在比汉女要好得太多,胸前那两个重甸甸、硕大无比有如哈蜜瓜一般的双峰,平常就已经有着几乎要裂衣而出的倾向,而我刺到黄丽华胸前的那一剑上面带着气劲,气劲和黄一丽华穿着的那件抹胸一接触、抹胸承受不住两颗哈蜜瓜向外扩张的压力,“嗤”的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裂了开来,当场让黄-丽华傲人无比的身材暴露在我和费鹏的眼前。
突然感觉到胸口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整个破开了,黄丽华哪有不惊叫的道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正想道歉的时候,黄-丽华突然跳了起来,一手护胸,另一手扬了起来,“啪”
的一声就赏了我一记耳光,然后黄丽华“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启禀教主,属下告退。”
费鹏脸上那副表情分明就是“这是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吧,别来问我”,然后也跟着溜走了;这家伙,竟然看出了我想求教于他,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该怎么办,然后就来了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虽然我不知道遇上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道歉的还是要道歉,所以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敲黄丽华住处的房门。
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黄丽华前来开门的时候,脸上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没有,还邀我进屋内坐下,然后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这才拉了张凳子在我身旁坐下。
“先生,找我,有事?”黄丽华睁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
“呃,我是来道歉的。”我摸了摸头,颇感难以启齿。“刚才比剑的时候,不小心刺破了你的衣服,害你的身体露出来了,对不起。”
“哦,原来,是这样。”黄丽华掩口轻笑了起来。“没关系,别介意。”
“真的没关系吗?”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那个时候你不是打了我一巴掌,我以为你生气了。”
“那个,是误会,对不起!”黄丽华尴尬地笑着,吐了吐舌头。“因为,胸口,很痛,以为,受伤了,所以,才生气。”
“咦?你的胸口会痛?”我吓了一跳,难道木剑的劲气还是伤到了黄-丽华吗?
对于我的问题,黄-丽华连连点头,然后伸手到自己颈后,解开系着抹胸的金链,让失去支持的抹胸就这样滑落下来,露出黄丽华前胸那无比傲人、有如两颗去皮之后的哈蜜瓜的双峰,以及双峰之间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劲气撞击所形成的红痕。
不过,黄丽华就这么轻易地解开衣服、把她的身体暴露给我看,罗刹人的民风还真是够开放的。
“先生,你,教我,击剑术,可以吗?”黄-丽华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有着期待。
“我的剑术其实不比你高明啊,严格说起来,其实你的剑术比我更高明才对。”
“可是,我,输给了,先生,你,还被,刺到,这里。”黄-丽华指着自己胸前那道被劲气撞出来的红痕。
“那是因为我有练内功,你没有练,所以感觉上好像我很强;其实单纯比较剑术的话,你比我更强。”
“内……功……?”黄丽华似乎不太明白我说的“内功”是什么东西,很吃力地模仿着我说话的口音。“内……功……是什么?”
“内功就是强壮身体的功夫,可以让人变得力气更大,反应更快,更不容易受伤,就像这样……”
一边解释着,我伸出手指捏住茶杯的边缘,手指一用力,茶杯边缘就被我捏出了一个小缺口,被捏碎的杯壁变成粉末,纷纷从我指间落下。
在萧家堡这边使用的茶具都是厚烧陶瓷,带有费鹏为人处事朴实不华的风格,厚烧陶瓷虽然不像精致陶瓷那么漂一兄,但是杯壁烧得很厚,即使掉在地上都不见得会摔破,但是我看似不经意的一捏,却把陶瓷给捏成粉末,这可比起拿着大铁槌把一个杯子给彻底砸成碎粉要困难得多。
看到我捏碎杯子边缘,黄-丽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厉害……这就是,内功?”
“是啊,这就是内功。”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捏着茶杯,一下子茶杯就矮了一圈,杯壁上半圈已经被我捏得碎粉了。
“东方人,真神秘!”黄-丽华赞叹着。“先生,教我,内功,好吗?”
我就知道黄-丽华会问这个问题。
“这个可能不行,因为我的内功很特别,要两个人才能修练,而且修练的方式,是……呃,要两个人一起……嗯,做那种……那种……”
“是不是,周公礼?”正不知道该怎么措词,黄丽华已经替我把没说出来的部分给接下去了。“先生,晚上,常常,和,其他,女孩,做这个,周公礼,练内功,是吗?”
周公礼?这肯定是当初教黄丽华说汉语的家伙搞的把戏,也真亏他想得到用这个名词;而黄丽华竟然也在我面前这么大方地说了出来,让我又一次见识到了罗刹国人的民风开放程度。
“呃,对啊,练这个内功是要做”周公礼“的,这样你还想学吗?”
即使罗刹人的民风再怎么开放,黄丽华应该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答应下来吧?
“东方人,真是,爱说笑!”谁知道,黄-丽华竟然咯咯笑了起来。“练武艺,要做,周公礼,嘻嘻!”
“没开玩笑。”我保持着严肃认真的神情。“我是说真的。”
看到我严肃冷漠的神情,原本还笑得花枝乱颤的黄丽华也停止了笑声,用狐疑的眼神望着我。“真的?”
“是真的。”我点头。
“东方人,真神秘。”
黄丽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让她高挺的胸部随之一阵荡人心魄的起伏,我的双手更是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朝那对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上抓下去,揉捏看看那对白玉哈蜜瓜的触感到底有多动人。
“一让我,想想,好吗?”黄丽华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当然可以,那么我先告辞了。”
从黄丽华的住处告辞出来,我立刻去找方虹;虽然黄一丽华可能不会愿意想要学“阴阳诀”,但是能教黄-丽华内功的并不只我一个人。
“虹儿,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方虹也很好奇我又有什么事情要拜托她办的了。
“你能不能把你学过的内功教给黄丽华?当然,不用教太深奥的,先教粗浅的练气法门就可以了,太深奥的一来怕她听不懂,二来你们峨嵋派只怕也有不准外传的规矩。”
“你知道就好。”方虹笑了起来。“可是,你怎么不教她练阴阳诀?阴阳诀的威力又强,你身边又可以多个美女!还是来自西域的美女,何”乐“而不为?还是说你看不上她?”
“怎么会看不上她?光是她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
才说到这边,我就注意到方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说着“好啊,你这偷香窃玉的死耗子,早就已经在注意人家的胸部了”,那根本就是已经在吃醋的表情了,如果我再继续说下去,不要说方虹不愿意教黄丽华练内功,只怕还会找个藉口把黄一丽华从萧家堡赶出去呢。
“哦,我是说,黄丽华她会西域的击剑术,而且她的击剑术不但和我的茅厕剑法很相似,还更适合传授给一般教众习练来防身之用,如果她愿意加入我们太阴神教,我们的实力必定可以大幅提升……”
“哦?黄丽华也会使剑啊?”
没想到我说了那么多,方虹感到兴趣的竟然只有“黄丽华会使剑”这个部分,而且方虹立刻就找了两把木剑来,看情况是打算去找黄-丽华切磋剑术了。
“她不会内功,你要找她练剑的话,可要手下留情些。”
“知道了。”方虹急急忙忙地出门去了。
在萧家堡待了十几天,除了把“阴阳诀”之中比较深奥的功夫传给费鹏、顺便还指点了一些会武艺的教众几下刀剑拳脚,甚至还到孩子们读书的课堂上去兼任教书先生教了几堂诗云子曰——我可是考上过秀才的,教这些书对我来说可是游刃有余——我估计着吕晋岳去追杀赵无殇应该也早就成功了,特别是还有德惠大师同行,赵无殇功夫再高也很难敌得过这武林之中的两大高手联合追杀才是。
如果吕晋岳已经追杀到了赵无殇,那么他应该就会立刻返回岳麓山,要是那个时候我不在山上,惹得吕晋岳不高兴那还是小事,最怕的是吕晋岳在策划着什么对付太阴神教的密谋而我却没有偷听到,那就损失惨重了。
所以我决定返回岳麓山。
馨儿身为我的“徒弟”自然是要和我同行的,此外还带了春夏秋冬四婢一起;方虹、芋莘、洪宁以及六婢则是要前往黄花山总坛,但是她们九个人会先和我一起同行,直到长江边上才会换船,顺水路往皖南而去。
抵达长沙城的时候天色已晚,由于我这次离开岳麓山是为了“返家探亲”,当然没有必要趁着黑夜上山,另一个重点则是因为岳麓剑派没有特地为我准备“宿舍”,要是我半夜上山,那就只能睡在帐房里的板凳上了,所以我决定先在长沙城里的宅院休息一晚,天亮了再上山。
回到宅院,以“姨太太”身份留守的丽苹兴奋地迎接了出来,一看到我,也不顾旁边还有许多仆役在看着,直接扑入我怀中。
“公子,你可回来了!”丽苹在我怀中撒娇,那模样怎么看都像个久旷的小妾好不容易盼到夫君回来一般。“丽苹想死公子了!”
“是啊,我回来了。”我轻轻拍着丽苹的背。“家里一切都还好吧?”
“嗯,一切都好。”一丽苹连连点头。“公子长途跋涉肯定累了,要不要先吃晚餐、洗个澡,然后早些安歇呢?”
“也好。”
见我点头,-丽苹立刻指挥着那些粗使丫头老妈子分头去烧水做饭,而看丽苹井井有条地分派人手去烧水做饭,那些丫头老妈子也对丽苹的命令遵行无误,就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丽苹确实把这个“家”管理得很好,可以看出丽苹是很认真的想要融入我的生活圈子之中、跟随着我过日子的。
突然想到,反正我现在正需要提升“阴阳诀”的功力,何不让丽苹也一起来协助我练功呢?总好过把丽苹给赎回来以后就当作花瓶扔在一边、浪费丽苹的青春。
“丽苹,跟我来一下,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我拉着丽苹的手来到卧房,让丽苹在床边坐下,然后把“阴阳诀”的基础功法教导给丽苹;丽苹安安静静地听完我教她的功法口诀,不但脸一点也没红,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反而是一旁馨儿和四婢脸都红了。
“公子,其实这才是你真正用来征服女人的功夫吧?”丽苹不动声色地问出了这句话。
“是啊,这是养生练气的功法,不过是要两个人一起练的。”我点头承认。“你能帮我吗?”
“当然可以!公子对我有恩,替公子做点小事是我应该的。”丽苹露出了开怀的笑容。“而且,这样公子也就不会冷落我了,对吧?”
隔天一大早,我就出发返回岳麓剑派;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吕晋岳竟然还没回来,显然他到现在还没追上赵无殇,不然早就该回来了。
虽然吕晋岳不在山上,但是一众岳麓剑派的门徒倒是一大早就在练武场上辛勤无比的练武;我随便找了个“师兄”一问,原来吕晋岳虽然人没回来,但是却有书信回来,要所有岳麓剑派的门徒不准随意离派,而且每天都要加强磨练武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在练武场上练武。
看来上次赵无殇说要来抓慧卿去卖,吕晋岳对这件事感到相当介意,所以才会禁止门人子弟外出、还要大家练武增强实力;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既然赵无殇放话要来捉慧卿,吕晋岳怎么还不回来保护慧卿呢?反正追杀赵无殇的又不只吕晋岳一个人,还有德惠大师,搞不好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武林人物也参加了追杀行动,就像剿灭太阴神教那样。
“啊,耗子,你可回来了!”看到我回山,慧卿立刻大叫。“快来,快来,陪我练剑!”
“既然师姐有命,师弟只好服其劳了。”我从练武场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柄木剑。“但是,师姐,你为什么要痛打我这只耗子啊?难道不能和其他师兄们练剑吗?”
“要练剑当然要找剑术最好的对手来练罗!”慧卿说着,不等我准备好,已经挥起木剑,展开剑法朝我杀来。“你可是能够击败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本门高手呢!不找你找谁?”
本门高手?我觉得应该是慧卿在岳麓剑派之中、唯一不会害怕的人也只有我了吧?
慧卿剑术上的一大毛病,就是她只要一害怕,就发挥不出她的剑法实力,跟着其他师兄练习对打也都是一下子就因为害怕而败阵下来,所以不找我这个能够让她发挥实力的人练剑,慧卿还真的也没有可以练剑的对象了。
反正我也不想和其他师兄们练剑,那些师兄们的剑法实在是糟糕到不堪一击的程度,慧卿的剑法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陪着美女练剑总好过陪着其他师兄浪费时间。
由于吕晋岳有着“不准任意离开”和“加强磨练武艺”的指示,所以岳麓剑派上上下下人等这几天就是白天聚集在练武场练剑,晚上就只能各自回房各干各的去了,有的人回房以后会继续练气——像我就是,虽然我晚上没地方可睡,但是我可以待在帐房练“昊天正气诀”|而有的人一到晚上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像是慧卿就是这样。以前到了晚上的时候慧卿还可以去后山散步、捉萤火虫之类的,现在慧卿就只能很无聊地待在自己房问里面,看着天上高挂的月亮每天在变脸。
这种日子可是很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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