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ô em gái nhỏ

Chị em gái Video là một trạm phúc lợi với tất cả các loại video tuyệt vời, phim ảnh, hình ảnh, tiểu thuyết vĩnh viễn để xem trực tuyến miễn phí.https://xyaomeisp.icu

tìm kiếm phổ biến
khoai tây chị gái Nhẹ nhàng đánh đập Lôri 18 Bị cấm phát sóng trực tiếp Quần áo chị gái Bố thú hiếp dâm con gái gái điếm Nhiều bộ phận kiểm tra vụ việc của Liu Xiao Ủy viên Hoa Kỳ Cô gái lần đầu vườn ươm thơm Mùi hôi b Phòng tắm Play Hiếp dâm trẻ em chị gái nông thôn Trang web đen trắng Cánh cửa mưa nhỏ Bố và con gái ngạc nhiên vì con thú cha tự tay điều khiển con gái Hoàng gia Trung Quốc Không chứa đầy tinh trùng. Nhóm trẻ em hậu môn chị gái Huấn luyện quân sự đi bộ Khám phá toàn bộ mạng Động đất ngoài trời Cầu thang làm tình mẹ cha con tình dục Chú chó Zhao Li Tình Yêu Mẹ Người vợ cám dỗ UCSD bột cám dỗ hình ảnh hổ trắng nữ Châu Mỹ hổ trắng Dark Network được lựa chọn Nữ sinh trung học thực sự Con thú giao phối Bà ngoại thủ dâm Chị dâu cứng sinh con gái điên cuồng Trò chơi cho thấy làn da trắng rực rỡ yêu lột gà tây Hình ảnh cô gái hổ trắng Bố con bồn chồn bồn chồn bồn chồn bồn chồn bồn chồn bồn chồn zztt đen Nhập vào yêu thương Cậu bé Loli lừa dối bố bắn súng sexy quái vật Bắn súng bà ngoại Bắt đầu từ tôi và con gái tôi. Tấn công nước Tội phạm tình dục Bố bắt tôi Vùng giải phóng người vợ Phụ huynh chia Con gái đang ngủ bị nhét vào hố Đài Bắc Nana Lừa dối bà ngoại Nhiều nơi làm việc Đồng phục cô gái Mẹ con nấu ăn Hàng xóm lừa gạt người đàn ông lừa gạt cô gái Bố ơi, bố ơi, bố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ạ. Đen nội thất Athena tiếp tục Zhang Yong Yong Cửa Thâm Quyến Bố bối rối bé gái ngực lớn Chất lượng cao chất lượng tuyệt vời Chất lượng cao Chất lượng tuyệt vời Chất lượng tuyệt vời Chất lượng tuyệt vời Chất lượng tuyệt vời Chất lượng tuyệt vời hổ trắng Khó khăn anh em họ biến thái mẹ Loli hổ trắng trường hợp phụ nữ Myanmar hành hung Bố buộc con gái dính líu Bé gái ăn thịt dễ bị cám dỗ Bông đít béo Series Cô Dâu

chìa khoá

Đánh giá mới nhất:8.3
Số lượt thích cao nhất:159179
Cập nhật thời gian: 2024-11-30 05:30:11

  第一章

刘沐紫,是我的女友,交往满两年。

她长相并非出众,亦不爱梳妆打扮,但我却越看越爱。个性算是可爱温柔的小女人,偏偏又喜欢耍酷装冷淡,所以我们的交往过程中,大半都处于一种傲娇的情绪中。

久而久之,逐渐习惯。

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爱未曾改变。其主要原因,莫过于我们彼此相处时,那出乎意料的心灵契合。与她在一起,彼此彷佛融为一体,不需特别为对方烦恼,言行举止间皆能知悉表达的含意,总在适时出现。

就算我们两人非常忙碌,感情依旧不曾改变过。对我们来说,彼此就像是家人、情侣,以及知己的集合体。

总归一句话:

……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二零一三年一月八号星期一,我的军旅生涯正式进入破月时期(只剩一个月就退伍),碰巧那天我生日。

坐在我专属的位置上,悠闲地看着电视播送的新闻,只差没零食可以解馋。通常,当兵的役期抵达这时候,便自然地进入待退模式,也是所谓的“摆老”。简单的通俗讲法,就是把事情交给下面学弟去做,然后自己躺在旁边爽。

不道德,对不起学弟,不过这就是军中生态。谁叫之前我人在累时,你人在外头爽,现在该换我爽了。

这天,同样是愉快的早晨。

毫无徵兆,手机忽然响起。我的单位里,手机是必备的物品,如同身上的识别证,或是兵级名牌一样,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事物。

“喂!您好。我是苏易殇。”掏出手机下意识地答话。

说真的,部队待久后,不管是接电话或是接手机都会不自觉地先报上自己名字。犹如从军多年的官士,连开自己家门都会先敲门:“报告。请示进入……”是一样的道理,根深蒂固。

“中午有空吗?”耳朵里出现她熟悉地淡然语气:“出来陪我吃个饭吧?”

是沐紫。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人仅有她一个。

不过……除就寝前的情话绵绵,还是第一次白天打电话给我。

我眉头一挑,发觉事情并不单纯。纳闷地问:“怎?有事找我啊?”

“吃饭不算吗?如果你不想出来算了。”她冷淡地回答。

“哪敢啊!”我赶紧示好地问她说:“想吃什么呢?”

很庆幸,我在她挂电话前说出求饶的话语,不然,通话早就结束。

“随便,你决定就好。我大约十一点会到你那边,记得准时出来接我。”

我点点头,对着话筒保证说:“是,我知道了。”

“那先这样,掰掰。”随之电话挂断。我和沐紫的对话方式总是如此简洁有力。

墙上的电子钟,距离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可以悠闲地拿出一张外出单,在头写上姓名和时间,接着走到办公室跟比较熟识的长官先打屁几句,然后顺势跟他借印章,往外出单一盖,最后大笔一挥签上“可”字,换个便服就可以出去约会罗!

当然,上面纯粹是我在胡说八道。如果身处部队中还能这么方便的话,就不是在当兵,而是老百姓。不过,老兵亦是有老兵的福利,虽是临时外出,基本上事先讲好,大多时候不会被长官给刁难。

生日当天果然运势不错,额外获得幸运女神的加持。我单位的长官居然意外地给我半天的外出时间,回营的时间是傍晚六点。

真是太棒了!

所以,剩下的一个小时里,我赶紧把手边的业务迅速地完成。

约莫十一点,我准时地出现在我们习惯见面的地点,也就是平常放假碰面的地方。悠闲地靠在柱子旁,脑海里幻想着沐紫今天的装扮──

应该是一如往常,把披肩的头发绑成马尾,脸上画着薄薄的淡妆,神色露出酷酷的表情。上身是浅色衬衫,外加一件亮色外套,下身是稍微深色的牛仔裤,搭配一双休闲鞋,最后是简单的小提包。

不论天气热或冷,皆是这般打扮。

很不可爱,不像一般女人,但这就是沐紫。当然,我对她这样的装扮早已司空见惯,要是她穿着特别的花枝招展艳丽动人,我可能还会因此而惊吓不已吧?

“……易殇。”后头有人轻拍着我的肩膀,温柔地呼喊我的名字。

“嗯?”我顺势转头。

“啊!”

果然,沐紫的手指头正戳在我的脸颊上,不会疼痛却又会令人错愕,还带有点不爽的感觉。这是她老掉牙的把戏,不过每次我都会中招。

想也知道,我是故意的。

“等很久了吗?”她问着我。

“我刚到不久。”我摇着头,无奈地说:“我说你啊,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玩这招好吗?”

“咯咯,不错玩啊!谁叫你每次都会被我给骗到。”

我莫可奈何地转过身,没意料到身后的沐紫,给我哑口无言的震撼,面露惊讶的神情,并大喊一声:

“哇操!”

如果我有抽烟习惯的话,这时不是嘴中的烟滑落,不然就是手中的烟掉落。所以只好用脏话,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沐紫莞尔一笑,挺胸骄傲地说:“怎么,被我给吓傻了啊?”

我说不出话,呆若木鸡地点头。

一样是淡妆马尾,不过脸上却是难得看到的可爱娇羞表情。今天的她,身上穿着紧身的桃红色小可爱,胸前两只玉兔彷佛快夺门而出,波涛汹涌,一道深邃的事业线,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好险外头有披上一件外套遮掩不少春光,但隐约地暴露却更具有杀伤力。

下半身是深紫色短裙加黑色的裤袜,套上咖啡色的高筒马靴。不仅把她玉腿的线条修饰地完美动人,紧实窈窕的视觉观感,更不用说有种悸动的情愫。这样的打扮出现在我眼前,是多么诱人可口呀!手中还提着我买给她的酒红色提包,这样的外型根本就是走在流行尖端的时尚女性。

“你……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啊?”我的嘴还合不起来,吞吞吐吐地说。

“我觉得还好说。”沐紫扑向我并搂住我的手臂:“我今天很正吧?有这样的女朋友陪你去约会,开心吗?”

额头有颗汗珠冒出,我口吃地说:“反……反差太大……太大了。”

“你有意见罗?”沐紫如春雨般的笑颜瞬间化为寒冬的冷漠,充满杀气淡淡地说:“是不是啊?一.兵.苏.易.殇!”

“报告。没有!”出自于受到军旅生活的洗礼,我瞬间摆出立正的姿势。

“很好……”沐紫转眼又露出夏日笑靥,柔情似水说:“我们去约会吧!”

中午太阳不大,气温宜人,可惜雾茫茫的悬浮粒子垄罩着这片灰色的水泥丛林,打从心里被压抑地动弹不得。总觉得就算在太阳底下,仍无自由的畅快感。

霎时间,我将这想法给记录在随身携带的日记本上。

“那是因为你还在当兵,当然没有自由罗!”沐紫嘲弄般地吐槽着我:“还有,这里是地下室,你看得到太阳才有鬼啦!”

“可以不要把我的内心想法讲出来……”我顿了一顿:“让我保留一点隐私可好?”

“那你可以不要把日记本摊开给我看啊!”沐紫摊着手,摆出“你又能奈我如何”的表情。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敢不给你看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您的日记啊!”沐紫喝口饮料,自顾自地说:“说不定你还有其他日记本,上面都写满我的坏话。”

“拜托,我哪来的闲工夫啊……”

严格说来,今天的约会很扫兴,难得看到沐紫穿着如此艳丽,却只能选在单位附近的知名速食店用餐,还是中午优惠时段,一整个很廉价。

“我说啊,你今天跑来找我干嘛呀?”经过前头一连串毫无营养的打屁,终于切入今日主题。

我的问话,换来沐紫眼神漂移,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闷骚。只见她缓缓地从小提包内取出一样事物,递放在我面前。

一个包装精美的正方形小盒子,上头还打上可爱的蝴蝶结。

“你忘啦……”双颊浮起红晕,她害羞地说:“……今天你是生日。”

原来……是这回事呀!

内心充满温馨,还有感动,更多的则是喜悦。嘴上仍倔强地说:“就为了这点小事特地跑过来,你是时间太多喔?还有啊,你不是在忙论文的事情,这样跑过来不就浪费一天的时间。”

听到我口是心非的答案,沐紫嘟起嘴有点不开心说:“哼,你不要可以还我啊!”

“我有说我不要吗?”

“那你还罗唆个不停……”她大小姐不满全表现在脸上,展露无疑。“自己明明就开心的要死。嘴巴却说的反话。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啦!”

没办法,这就是男人啊!

我不自觉微笑,对她招手说:“来……过来。”

“不要。”她撇过头不理会我:“你才要给我过来。”

我静静地靠过去,坐到她身旁。沐紫温顺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自然又协调的姿势,倒进我怀里。我顺势搂住她,便听见她低声对我撒娇说:“还……还不快点把礼物打开。”

“是。”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嘴巴依然忍不住开她玩笑说:“如果你是把自己变成礼物包装起来,我会更开心喔!”

“那是不是要用红色的缎带把我自己捆得紧紧的,最好是动弹不得,然后胸前还打上漂亮的蝴蝶结,等着你来帮我拆封啊?”她附和我。

“这或许是个好主意喔,真想试试看耶?”我不怀好意地说,一只手还温柔地抚摸她柔顺的头发。

“死没正经的。”她一边回应我,一边用脸颊磨蹭我的胸膛:“一天到晚就想把我给捆起来。”

“当然不只有这些……”我拆着手上的礼物,调戏她说:“……还有很多花招,像是野外暴露、长时间放置、浣肠等,我都想在把你捆起来后试试。”

“大变态!”她娇嗔地低声骂我:“你说的那些,想都别想!”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脸皮很厚地又说:“……没办法,你的男人就是个大变态,第一天认识我吗?”

“哎呀!都认识两年了……”她自怜自哀:“……早被你给吃乾抹净。”

“可不是吗……嘿嘿。”

我们超大尺度的打趣到此告个段落。

回归到沐紫送我生日礼物,是一只精美的纯银戒指,上头还刻着她名字的英文缩写。更贴心的是,她知道我在部队中不能在手中挂戴饰品的规定,特地挑选另外一条银链子把戒指给串起来,打算让我挂在脖子上。

“……应该不会很娘吧?”她有点担心地问我说。

“不会啊!”随即我把项链挂到我身上。说来碰巧,那只戒指刚好贴到我胸前的正中央,有种她将真心放置在他胸口的感觉。

“跟你说喔,戒指的尺寸刚好是你无名指的尺寸喔!”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提醒我。

我爱抚着她的脸颊,把指尖轻触到她的唇上说:“那这就是定婚戒指罗!”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生日礼物我已经送给你了。”沐紫嘴里仍是不饶人地说着,但她的两眼眯起来,檀口微开,吐出滑腻的舌尖沿着我的指头上打转,然后含进口中,发出吸吮的啧啧声响,令我有种麻痒的冲动感。

我把指头送进她的嘴里小力抽送,享受着滑过舌尖、牙齿,以及嘴唇,各个部位不同的感觉,得寸进尺地说:

“可是……我还想要更多礼物耶……”

“例如呢?”她反问。

“你的身体罗!”我理所当然地说。

“真的?”她再次确认。

我点头严肃地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正表演激情的暧昧戏码。很庆幸自己身穿便服,不然隔天某水果的头版又会出现关于国军的丑态。

《国军某士兵在执勤期间于知名速食店公然调情!》

接着我会上军纪通报,受到部队处分,最后是禁闭的下场。

“……那么,你今天可以外出到几点呢?”品尝她小嘴温存的我,忽然听到她的询问。

我没有思考,毫不犹豫回答说:“可以到傍晚六点,怎了?”

“既然你想要我……”她一脸认真地对我说:“走……我们去开房间吧!”

“啥!?”

这是今日第二次的震撼!

第二章

距离上次做爱的时间,约五天前,感觉像五年。

没办法,当兵生涯中,度日如度年;有句话更说的好:“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综合前述所言,仅在部队呆五天的我,自然而然累积庞大的欲望,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推倒……

当然,我能推倒的女人绝对是──沐紫。

找间看来挺干净的旅社,付出几百块新台币的休息费用,就迫不急待地想进房间来发泄我的欲火。不得不提,刚才在服务台收费的大妈,看我们的表情好像我花钱找沐紫来“援交”似的,还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塞个保险套给我,用“注意安全”的母爱神情,对我叮咛。

大妈的举动,令我哭笑不得。

啪!

房门关上。

照惯例,我们的性爱从洗澡开始,洗澡结束。理由简单,流汗的身体,不论男人或女人,做爱前做爱后,都会产生异味。

千万别相信,美女不会臭这种没有根据的说法……

然我们的性爱方式,也非常多元,除了“肛交”以外,大部份的情趣戏码,我们都曾体验过。其中,捆绑调教的游戏,是我最中意的性爱方式,总是趁着各种机会与藉口,邀请沐紫一同品尝。两年时间下来,意外地让她也沉溺进入这种轻度淫虐的性爱当中。

乐此不疲。

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脱衣服去冲个澡。正当我做出脱衣服的准备动作时,沐紫突然遏止我的动作,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夹带她欲火焚身的炙热感,透过双唇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一双明亮的黑眸,不知何时溢出迷蒙的媚惑,且带有想把整个人我吞噬的意味。

既意外又惊喜。距离上次沐紫主动袭击我,不知是几个月前。

“你……”我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她便解开我的裤裆,握住我半软不硬的阳具,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随意地用手搓揉后,蹲下来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口交的大礼,令我措手不及。

“唔……啊……”舒爽呻吟,马上就从我嘴里发出。

顿时间,有股晕眩似的快感如海啸般袭来,火热又酥麻的快感经由我肉棒上的青筋窜驰,连反抗力气,都被瞬间喷发而出的快乐给冲散到不知去向。沐紫发出“嗯、喔”地低咽,由喉咙的深处共鸣,嘴唇不断上下移动,好让我的血液更快的集中。

“不……”

途中,加入舌头战力,特别是她柔软富弹性的舌苔,刮弄刺激着我舒服的部位,及口腔黏膜的湿润与滑腻,使得我龟头部位逐渐坚挺。

“喔啊……唔呀……”

我低下头,看着平时总摆出冷淡表情的沐紫,脸颊潮红且沉醉,虽含着我的肉棒而有些丑态。随着进出的动作,秀发散乱飞舞,更添增一种说不出的淫虐欲望,令我好想深深插进她喉咙底部,强奸她的小嘴,喷射腥臭浓稠的白色液体。

怎么一回事呢?今天的沐紫,怎么会如此异常呢?

脑中思维无法顺利组织,是因她熟练的口交技巧让我无法分神。湿滑唾液浇淋在我肉棒上头,随后一股深邃的吸力,让我的阳具更为没入。而令人吃惊的事情在后头,她并没有阻止我下意识地捧住她的头,把小嘴当作小穴抽插的动作,反而解放自己的身体,任凭摆布,迎合我的淫虐。

且主动地脱下上半身的外套,扯下里面的桃红色小可爱。我顿时愣住,小可爱被大幅度褪下,丰腴双乳顿时上下弹跳,两颗紫红的蓓蕾破茧而出,不停地抖动。

“哈啊……”我大口地喘气。

真没想到……沐紫居然没穿胸罩。也就是说,刚刚我们这一路的约会……不对,从一开始见面时,小可爱里头就没有任何约束。

光想像那画面带来的刺激,便让我的龟头更为肿痛,累积的压力全数压缩到肉棒上,却没有办法宣泄而出。心想,如果上半身没有束缚,是否下半身还有更让我期待的惊喜呢?

“呼哈!”一丝理性顿时复苏,我把阳具从她的小嘴里拔出,一手推倒她。

“啊呀!”沐紫惊慌失措地叫出一声。

果然,沐紫非常理解我的变态欲望。佯装的矫情叫喊,却趁机大开双腿,以蹲踞的姿态,变形成M字开腿的诱惑画面。双手把短裙顺势上卷,里头是黑色裤袜,牢牢地包覆她的阴部、臀部、大腿、小腿至脚底。

突然间,我注视到她的右大腿处,有个长方形的粉红色盒子,被裤袜紧紧贴住。且盒子的上缘,有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一路埋没到她的大腿根处。

或许是彼此太过陶醉的缘故,我一下子无法控制力气,跌得人仰马翻,整颗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热气一吐,害羞的她夹紧双腿,反而更让我清楚地看见大腿间那个粉红色的椭圆物体,正勤奋地运转着。

跟我猜想的一样,是电动跳蛋,还开启电源。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马达运转的声响。

哇!

除上半身中空外,下面还有跳蛋玩弄。难怪今天的她,不同往常。可惜我有点小失望,里头有内裤,并非没穿……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的时间。子弹已上膛,瞄准好目标。我调整自己呼吸,半跪起来,凝视着沐紫问说:

“沐紫……这才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我手指伸出,轻轻地按在跳蛋上头。沐紫仍倔强地说着反话:

“哼!才……才不是……喔呜……”

这一下,加深跳蛋赋予的刺激,令她的理智来到崩溃的边缘。连欢愉的娇啼喘息,都无法压抑地从她嘴里流泻而出。说话同时,她闭起眼,羞耻地把自己的裤袜给脱下,把私密的下半身给展示在我眼前。

惊喜中的惊喜!

裤袜底下,是条白色薄纱的情趣内裤,上头有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蝴蝶结下,有个不起眼的小袋子,装着运转的跳蛋,正无情地玩弄她的阴蒂,刺激她的神经。此外,应该遮掩的重点部位,却没任何布料,直接把她动情泛滥的阴户,暴露出来。

似乎感受到我发热的目光,当瞥到她小穴的瞬间,湿润的花瓣噗哧一声不断地涌出蜜汁。

可惜,我并不想轻而易举让她获得满足,而是恶作剧说:

“接下来呢?要我怎么做呢?”

沐紫起先狠狠地瞪我一眼,不过在情欲炙烧的情况下,哪有可能做出声出反抗的念头?我略微强迫地要求她讲出羞耻的话语,更添增一种说不出的淫欲。

终于,她露出纠缠般的煎熬表情,抛下无谓的矜持,哀求地对我说:“别看了……快插进来……把你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啊……”

这时,我发现到她求饶的模样依旧是那样的羞涩不堪,深藏在我灵魂中不为人知的渴望,悄悄地浮现出来。

口水充份润滑的阳具,前端渗出汁液,黏黏滑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扶住她的双腿让她大开、臀部挺高,然后腰部一挺。一寸一寸地撑大她满胀饱实的嫩肉,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腔道,不约而同发出赞叹的舒爽声:

“哈啊……”

像是血脉的融合,毫无排斥地完美合体。每次与她做爱时,总会出现这种感觉。彷佛两人肉体共通,传递完整地感觉,享受彼此喜悦及欢愉。

特别是像现在带有一点性虐淫戏的成份时,感受更为强烈。彷佛与生俱来,从过去到现在。

沐紫火热且柔嫩的嫩肉,被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掰开,慢慢地迎入我的紫红色前端、布满青筋的棒身,直到整根没入。轻声哼吟随着我的动作,如同钥匙插入门锁,完美的密合,无法自拔地蠕动她体内的嫩肉,好让我的肉棒更顺利直达她的深处,打开通往名为“高潮”的愉悦道路。

“嘶……”我深深地吸口气,体验她弹力绵密的肉壁从四周往中心的挤送,牢牢地紧扣我的肉棒,全方位按摩。湿润蜿蜒的阴道,往我的龟头上缠绕,层层嫩肉,刺激我的阳具,接着有层障碍,阻止我继续前进。当然,非她的处女膜,而是子宫颈。

“天呀……到底了……”她眼神莫名恍惚:“……好满喔,插得好深……”

随后,我开始使用腰力,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她娇嫩的小穴里艰难活动。我先是大口吐气,然后深深吸气,晃动自己的臀部,领略阴道嫩肉叠叠堆叠的微妙快感,并且把我的快乐,伴随抽送一股脑儿回递到沐紫身上。

快乐的回馈,是另外一个情欲开关的启动。

甫动起来,刺激的快感瞬间让我和沐紫发出声响来。当然,不是喉头发出的呻吟,而是我们交合处的激发而出的拍打声。

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

“啊……啊哈……啊啊呀……”沐紫欢愉不止,配合着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呻吟的喘声逐渐提高:“哈哈……嗯啊……喔呀……天……天啊……好棒喔……”

与此同时,我还掴住在活塞运动中摇晃不已的乳房,不轻不重揉捏,她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

“唔……嗯嗯……啊……用力点……啊、啊……”

当然,乳头也是我攻击的重要地点。尤其是我拉扯她两颗充血蓓蕾时,一种被解放的呻吟,回荡整间房间。

她两眼睁大,表情欲哭无泪的哀怨看着我。可是我却用力一插,顶得她两眼翻白爽。这一下深度插入,我似乎感觉到龟头又刺入到她的子宫颈上头。欣喜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又把阳具拔出,再次狠狠地插入。

“呜呀!”她不受控制地又娇啼一声。

接下来,彷佛有条细绳在我脑海里崩断,把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杆打入沐紫的体内。阳具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她羞辱似的。

果然,一种令我发狂的感觉流窜通过全身的经脉,占有她的欲望扩散到每一个细胞。

我感受到那一刻就要来临!

全身绷紧,任凭舒适无比的快感把我给贯穿,看着沐紫双峰在猛烈的抽送中挺起,包裹着我肉棒的膛内紧紧收缩,像是发狂似地:

“啊啊啊……易殇……呀啊!啊啊啊……”

有如共识般,我顿时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插入她的阴户上,瞬间解放我所有意识,让她达到巅峰,一口气在她的体内射精:

“哈……呃哈……啊!”

然后,没有然后了……

心满意足的我们,在浴室写下最后的句点。性爱结束的我们,赤裸身体侧睡在床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以及温馨的甜美。

“……这个生日礼物,你满意吗?”

“太棒了。”我赞叹:“如果还能一次的话,我会更好。”

说完,我从后面搂住她,恶作剧地搓揉她的双乳,换来她浅声的呻吟,以及嘴硬的回答说:“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我‘硬来’的话呢?”我不死心地又问。

“……”她无语。

因为,我发现我又勃起。

硬挺的阳具,顶在她的股沟上,有想继续下去的情愫。

不料,她下一句话,是除生日礼物外更大的惊喜。

背对我的沐紫,突然话语一转,用纠结的声音询问我说:“……你还有多余的休假可以放吗?”

我不免讶异,通常没特别的原因,沐紫是不会询问我关于部队的事情。一般而言,我会跟她报备。今日她忽然问起我的积假,当下觉得有问题。

“嗯嗯……该怎么说呢……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她吞吞吐吐:“你知道的,我家人都不在台湾。我有份作业……”

我的好奇心整个被勾引起来,沐紫今天的表现异于平常。她的学业,向来不用我操心。究竟是多特别的奇怪作业,需要她开口来寻求我的协助?

“然后?要我帮你什么?”

她转过身子,对我祈求说:“我这学期有份报告,主题是要访问亲人。但我家人都在国外……重点是这份作业关系到我这科的成绩,没有交肯定被当掉。我思考很久,才决定寻求你帮忙……”

这是我少数几次看到沐紫无力的模样。毕竟她独立的个性,自行解决居多。有时候,我挺寂寞,觉得自己无能,尤其身为她的男友,很少她分担解忧。

大多时候,是相反情况。

“沐紫,在你心中,我这么没用吗?”我将她搂住,感受她火热的胴体以及逐渐加快的心跳,开口说:“真开心听到你的求助,这应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有时我常认为自己无能,没资格当你的男人。因为,你总是习惯自己去处理事情,不需要我帮忙。当然,床上例外……”

要不是没有最后一句话,沐紫逐渐泛红的眼框,可能会流出几滴眼泪来。可是,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特别是我的女人。

“……哼,我咬你喔!”沐紫张开她的小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恶狠狠地凝视我。眼神中,无比的感动。

“开玩笑的。”我吻上沐紫的唇。

是种无法言喻的爱恋……

“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语气一转,在她耳边调情地说:“要谢我的话,就让我在欺负你一次吧!”

“哼哼。来呀!谁怕你。”

第三章

老家离我当兵的单位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拥有好山好水的一个城镇。近年随着交通的改善,造就观光产业发展迅速,带动经济蓬勃,但相对衍生许多问题,如空气、环境,生活品质等。看着这城镇逐渐被车水马龙给淹没,在澄白交错的车灯下漾出孤寂,是种难以言喻的华丽与苍凉。

宽阔的四线省道,总充斥车流,特别是假日。不过主干的四周,分支着许多隐藏的巷弄,无声无息地扩散发芽。就好像我们家的古厝,明明和主干道相隔不到五十公尺的距离,两者存在的时空却像是相差的好几十年。坐落在一片苍绿的竹林当中,默默地见证着这城市的振兴与繁华。

古厝,就是一个在这极速发展的乡镇中,仍保有历史的独特存在。

回忆那天沐紫对我的恳求。她的作业是一份五千到一万字的报告。可以访问家人,也可以访问家族,类似寻根之旅的文字记录。

由于沐紫的个人因素,她想到我家的古厝。理所当然,要我帮她到古厝去寻找资料、拍摄照片,并写下文字记录,完成这份报告。

是故,我向部队多排了两天休假,回家帮她处理作业。

漫步到古厝的门口,两棵傲然的大松树,散发百年的生息。树荫下有几颗平滑的花岗岩石,是童年记忆中长辈们在傍晚闲话家常的聚集地。尽管古厝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人居住,但后代的子孙们,却饮水思源,不忘本地从这个点向外分枝散叶。

如今,这状况也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代,逐渐演变成类似村庄的型态,我还记得大学的同窗好友,就曾对自己家开玩笑地说:

“易殇,你们家是苏家庄喔?以前一定常常跟其他人械斗吧,哈哈。”

我总是微笑带过,心想或许真的是这样一回事吧!想要保护自己,就必须先壮大自己。

松树自然形成的大门口,两旁是一道天然的外围篱笆,用满遍翠绿的高节竹林,将古厝给牢牢包围在中间。令人好奇的事,这片竹林有个特殊的名称,叫做“镇魂林”。

关于竹林的特殊名称,我就曾向老一辈的人询问过这片它的历史由来,他们说以前祖先就是这样的称呼,自然地他们也这样叫着。听说,我的爷爷似乎知道一些蛛丝马迹,有过一番调查。不过,随着几年前他的过世,这件往事就在岁月中石沉大海。

进入大门,第一眼迎见宽阔的水泥广场。上面满满地裂缝,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充斥岁月的痕迹。按照我对过去社会的见解,广场最大的功用就是在曝晒谷物、小孩子游玩,大人们晒衣服等。当然,其它零零种种的功能,族繁不及备载。

伫立在广场,凝视前方保存良好的房舍。深红色屋瓦,白色水泥墙,蓝色的木质窗户,在亲戚们常年的维护下,完整地保留当年的模样。

就算现在的古厝已是大型杂物的储藏室,它仍有一定的象征作用。

拿起随身携带的照相手机拍下照片,一来为了给自己留下纪录,但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沐紫的作业需要。

拉开有些生锈的铝制铁门,发出刺耳的尖锐声,我进入古厝里。屋内经由阳光的照射,粉尘颗粒弥漫半空中一闪一闪,四周有条理地摆放许多器物工具,不显丝毫杂乱。先前问过父亲,他说古厝里面遗留最多古物的地点在于祖先的主卧房。

所以,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探险起。

外头天气晴朗,气温不高,舒适宜人。不知为何,可能是竹林内比较寒凉,踏入古厝不久,就感觉逐渐阴森。

我摇摇头,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说实在话,我也不怕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里是我家古厝耶!有也是自己的祖先的灵魂之类,照道理不会对自己下手才对吧?

应该吧……

“我胡思乱想什么啊?”我不禁拍了下后脑杓,责怪自己的疯言疯语。

主卧室的设置的地点很奇特,不同于一般设计,坐落屋子正中央,祭祀牌位的后方。它反而在房舍内偏远的角落,相当冷僻的地点。我猜想,该不会是因主卧房地理位置的特殊,才能保留最多的古物吧?

穿过狭窄长廊,视线内昏暗不清,幸亏地面状况良好,没有让我发生意外。不同于我高中同学的家里,同样是昏暗长廊,但总是要小心脚下。

终于,来到长廊尽头,是扇朴素木门,没有任何花纹修饰。不知为何,熟悉的影像在眼前一晃而过,似乎我曾经历相同的场景。同样是自己一人前来,伫立在门前。

握住门把,并非前推或后拉,而是握住门把向下微压,接着一股作气地往旁边顺势推开。

轰隆!

好几年未曾打开的房门,此刻又重现于后人的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这间房间。

同样姓苏,有相同血缘,但房间的主人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他。

完全棕色的卧室,所有的家俱毫无意外由桧木制成,空气飘荡属于桧木的独特香味。双人大床,一个大衣柜,一张书桌,旁边摆着书架,以及一个没镜面的梳妆台,台面摆设几张泛黄的裱框照片,让我彷佛穿越时光隧道,回到过去的时空。

……一切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

屋内摆设,与我房间大同小异,差别在于自己房间较乱,拥有几件高科技产品。

“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来到床边的梳妆台,随手把上头的照片拿起来,抹掉上头的薄薄灰尘。好几张是全家福的照片,大大小小的人数约有快一百人左右,有个年迈的老人端正地坐在正中央。

本能告诉我,老人就是祖先。

旁边,还有是祖先和他太太的照片,挺严肃的。那时期的照片,都不太会有互动。

“咦!?”我忽然发现,先祖母不像黄种人,反而类似西欧人种。深邃分明的五官,异于东方人的波浪卷发。

退色照片中看不出她真正的发色,但我敢保证绝不会是黑色。

刹那间,有不少关于家族的疑问都豁然开朗。难不得,家里每代都会出现红头发的小孩,个数不多,却令人羡慕。可惜发色会随年龄增长,逐渐转黑。

回忆小时候,自己曾因发色遭受别人异样眼光与排挤,直到国中。如果换到现今年代,这发色换来就是众人羡慕的神情吧?

“靠!我是混血儿耶!”我不禁感到自豪。

最后一张照片,是间西式洋房的拍摄照片,华丽且典雅,展现大户人家的氛围。里头没有人物,也辨识不出时间年代,但直觉认为这是张很重要的相片,不然不会独立地摆放在这。

父亲说的果然没错,这房间到处充满过去记忆。我赶紧拿出相机,尽情地留下纪录。说不定未来哪天失去这栋古厝,这些纪录也能长存下来,留给后代的子孙。

这时,我头一次有种遗憾的惆怅,为什么不早几年有这自觉,错失宝贵的记忆从指缝中流逝。尤其是我过世的爷爷,没能留下什么珍贵的回忆,倒是在时间冲刷下,连他的影像也渐渐淡薄。

随即,我立下决心,等这份报告做完,便要去追寻更多有关家族的事迹。不仅仅留给自己当作个纪念,也可以留给家里其他人一个纪录。

念头一闪,霎时间看到书桌上摆放一本日记本映入我眼眸。

奇怪!这么突兀的物品,我刚才怎么没有发现呢?

彷佛是凭空出现,好像是因我到来。

墨色的封面,上面有一个毛笔写下的银色大字──《键》

当下的第一个反应,这日记本上头的大字,绝对不是什么按键或是关键之类的辞句,而是代表“钥匙”这词语的意义。

银色的“键”字,透露出神秘的气息,勾引诱惑我的心灵。彷佛打开这本日记,就能更了解过去的事情。

刹那间,无法掌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书桌靠过去,伸出右手,用食指的指尖顺着银色字体一笔一划地书写,接着把手掌压在日记本上面。

啪!

宛如某个开关被启动,呼喊着我体内的血脉。心脏快速地收放震荡,在剧烈的压缩中寻求一个解脱,全身的血液顺着管道集中到右手掌心,我的手掌变大发紫,与日记本形成独特的共鸣。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开口叫喊,声音却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什么也听不见,也无法扩散。共鸣之后,日记本上传来强大的吸力,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它正在夺取我的血液……

尤其是手掌的肿胀慢慢消退与萎缩,更明白地告诉着我,这一切不是幻觉!

四周的场景开始扭曲纠结,隐隐约约地望见虚幻的人影在我身边徘徊。有的笑、有的哭、有的痛苦、有的哀愁;有男、也有女、有老人、还有小孩。一票接着一票,来来往往地从我身上穿梭过去。

难道,这就是许多人向往的“穿越”情节吗?

……怎么还没晕过去啊!

我无厘头地从脑海冒出这句话。

照道理来说,穿越不是从悬崖跳下去,不然就是被雷打到,或是被车撞,接着两眼一翻,醒来就到异世界,变成无敌霹雳的男主角。

此刻我的情况,怎么是被本诡异的日记本给困住,强迫奉献全身精血,且逐渐地察觉到自己生命正在缓缓流失,慢慢地往死亡之路迈进呢?

光华饱满的右手,出现皱纹,乾枯龟裂。沿着手腕、手臂,直至全身,我就好像风中残烛地老人,肌肤仅剩乾扁的皮肤组织,随时就会挂点。结实身体丧失活力,感受不到先前所拥有的青春气息。墨色的头发,一根一根地飘落,在我眼前由黑转红,最后淡化为一条条银色的细丝。

我变老了……

恐惧在心中扎根,令我害怕不已。

……不行!绝对不能让情况再恶化下去!

念头转变,心态也跟着改变。同时,手掌不知何时脱离日记本的掌控。摊开的日记本,纯白的纸页上,写满黑色的字迹。一字一字,像是转活过来,跳脱出来,在房间内有如蝴蝶般翩翩飞舞。

忽然间,原本飘无定所的字群们,似乎找到宣泄的出口,全部停在半空中。一瞬间,我看到这一生最诡异的景像。飞舞的黑色字迹,全数射进我的身体。

没有痛楚,没有难受,只有不属于自己经历的记忆,点点滴滴从脑海深处涌现,大量的资讯从记忆深层被掀开,犹如失去的东物,终于找回来似的。

最后,整个房间绽放出红色的光芒,将我给团团包围住。看不见,听不见,五官丧失作用,只剩下若有似无的直觉,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然后一片虚无。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时间?

我确信思绪未曾中断,但这代表自己仍是清醒吗?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清晰。空气闷热,肺部充斥拥塞的窒息。呛鼻的气味在鼻腔中蔓延,是梅雨季专属的潮湿霉味。眼皮显得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迷茫的瞳孔里刻划着灰黑的世界。

只知道一件事,身体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仅有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呼吸声、还有布料的窸窣撕裂声、物体摩擦声……

身处于何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全然不在乎。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彷佛嘲笑我的胡乱思绪。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首先感受到神经回归,皮肤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不知名气味,虽然绝大多数的味道已经被腐蚀,遗留的淡淡气味仍徘徊。

有个女妇的凄凉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楚,委屈令人怜悯的眼神,嘴里喃喃念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像是某种嘱托。她每一个神情,都让自己感到懊恼与愧疚,无可奈何的情绪,心如刀割的煎熬……

第四章

好像早期电影播放前,会出现的旁白说明:

“……那年我十六岁,因缘巧合撞破二叔淫奸表叔婶的恶行,与小东西结下缘份……”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平淡直述的口吻,让人不自觉会代入其中的强烈情感:“……我想,如果世间有因果轮回,这就是种下的因……”

“……以及后续造成的‘果’……”声音从平铺直述转为一丝哽咽,彷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而不敢流出:“我……就算获得小东西的原谅,但仍充满的后悔与愧疚……”

“……那天,我在小东西的面前,与她最亲爱的母亲演出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然后,看着她凋零在我们的眼前……”

耳里叙述的言语由近而远,直到听不清晰,消散在黑暗空间后,眼睛便立即获得光明。

苏清琳!

霎时间,脑中也跟这冒出这个姓名?是根深蒂固的本能词汇。转眼间,我恍然大悟,穿越后的身体主人就叫做“苏清琳”。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他就是我的祖先。

鸟语花香,气温宜人,红砖叠砌的西式洋房,典雅庄严。此时,我正漫步在别馆走廊内,享受忙里偷闲的愉快时光。可惜少了一壶解渴的冰凉饮品,不然就更为完美。

彷佛用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观看电影似的……

除了观赏外,还同时感受主人翁本身的情绪,身历其境般。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控制身体。

倏地,视线内是一扇没有关好的窗户,突兀地出现在别院尽头。根据身体主人的印象,这偏僻的房屋鲜少使用,好奇心的驱使下,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一个血脉贲张的错愕画面,毫无遮掩地闯入视网膜里。

屋内所有人的脸孔我都能对上姓名,看样子是苏清琳的记忆使然。

屋内有五、六人,除去布衣的下人们外,剩下的三位分别是是家族里最重视礼教的二叔,靛青色的长袍马褂是他的招牌服装,万年不变;另外一位是丈夫刚过世的寡婶,我表叔的太太。她一丝不挂,遭人用麻绳屈辱地捆绑,浑身上下的胴体肌肤,被欺凌到体无完肤。

最后一个,就是她相依为命的女儿,我的小表妹,刘语儿。她看起来乾瘪瘦弱,满脸泪痕,手脚被人粗暴反缚,像破烂般被丢到角落,恐惧地无声哭泣。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因她的小嘴塞满一团白布,牢牢地阻遏求助的机会。

冷漠无情的下人们,正帮二叔把风掠阵。

两根麻绳从梁悬落,一条连系着反捆表叔婶的双腕,使她赤裸的玉体无助地面朝下悬空横置,随着呼吸起伏不时地抖动;另外一条绳索,束缚她的左大腿膝盖处,牵引拉上,迫使她暴露自己私密的春光,感受其他人视线的淫虐。可怜的寡妇,被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而仅剩的一腿垫脚支撑全身的重量,汗水如瀑布般流泻在她的肌肤上。

二叔正从表叔婶的臀部拔出他沾满白色黏液的雄体,一手扶着她的下挂,不让精液沾黏到他的衣物上。看得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荒淫盘肠大战,获得最后的胜利,在少妇的体内喷射出他浓厚的精华。接着,二叔大摇大摆地表叔婶走到面前,用空闲的手拉起她的头发,打算要她张嘴去吸含清理这充斥秽液的淫邪阳具。

起初,失神崩溃的表叔婶如死人般,任凭二叔的把他半软不硬的肉棒,拍打她憔悴的脸颊,抹过她闭紧的双唇。却没料到,她不合作的抗拒,引起二叔的不满,吓斥地说:

“贱货,别给我这个死人样,快!快把我的老二给清干净。”

不敢置信向来最重视礼教的二叔,会有如此让我意外的粗鲁面貌。

他挺起男根,又顶碰在表叔婶的双唇上。一次、两次,未能获得他如期的成果,反而换来他一阵恼怒:

“他奶奶的!”

二叔挥手招人,马上身旁的下人就屁颠屁颠地趋向前等候差勤。他说:“帮我把这娘们的烂嘴给掰开……”

“是!”收到命令的下人准备动手。

得令的下人兴奋地向前,赏了少妇好几个巴掌,然后掐住她的下颚,打算用强硬的手段来完成主人交代的命令。

同一时间,二叔若有所思又开口说:“……等等,我想到更好的主意……”

他抽拉起表叔婶的头发,换来她痛苦的哼声。淫贱的恶质笑容挂在嘴上,恶魔般的挑眉说:“……你这贱货既然不愿意配合,那就由你女儿来代替你吧!”

这天杀的家伙,居然想对自己的侄女下手!

话说出口,表叔婶充满死意的双眼一闪,惊恐地发狂起来,被捆绑的身躯剧烈挣扎,声嘶沙哑地央求二叔说:“不!别动我的女儿!”

“嘿嘿……”二叔淫笑起来。

“二爷,我愿意……我愿意帮您清理……”表叔婶张开嘴,“嗯呀”不停地恳托。想要开口去叼含眼前晃动的阳具,却不从其愿。她虽是满口的求饶服从,但一双美目却不自觉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母爱的伟大,在此刻展露无疑。

刘语儿满面恐惧地卷缩在角落,同样是满脸哭痕,呜呜的低鸣。二叔春风满面的得意笑着,把他的肉棍塞进表叔婶的嘴哩,羞辱地说:“我看你再倔强啊!再露出一副死人样啊!服侍二爷我,可是你天大的荣耀。”

“好吃吧?看你吃得这么开心,二爷我的肉棒滋味不错吧?”很快地,二叔淫亵的舒爽喘息又从他的嘴里流出:“贱货,你嘴上功夫可真不错,看来表弟生前被你服侍的很快乐,难怪他无福消受,真是可惜啊!不过,便宜到我……嘿,我又硬了,哈哈。”

然后,原本在旁观看的我,发生巨大变动……

并非正义感爆发的闯入屋内,也不是无所作为的遁逃离去,而是彷佛电玩游戏的过场动画般,画面切换,亦是我两眼一暗,接下来发生的过程完全不清楚,就进入后续的场景。

发生了什么事啊?

瞬间,我身体的全数感官皆回归,不像刚才仅有视觉与听觉。身体恢复掌控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开心与畅快。不及体会片刻,混乱记忆涌入大脑,庞大的讯息量令我痛苦万分。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便开始奇迹似地重组,分门别类、井然有序的刻划在我灵魂印记上。

……好像一切是理所当然,身体与灵魂合而为一。

内忧的问题解决后,我面临外患的困境。出现在屋内的正中央,搞不清楚我这时的情况……身旁有二叔、表叔婶、小表妹,以及下人们。

犹如不请自来的客人,突兀地加入他们的行列。

二叔毫不避讳地面对我,展示他空荡荡的下半身,尤其是被表叔婶口交后再次肿大的肉棍,挺立而上,张牙舞爪,散发荒淫的诡异。但脸上却是和蔼的长辈脸孔,柔声地对我说:

“清琳,不是二叔不信任你。毕竟,你是大哥的儿子,再怎么样,二叔我是不可能会对你下手。但为了我在家族的声誉,我要你做出决定……要妈妈,还是女儿?”

真是婊子立贞节牌坊,有够无耻!

恢复身体控制的喜悦顿时消散无踪,难以言喻的煎熬流窜在体内,侵袭我的道德灵魂。眼前场景,不用思考答案就自动跳出。想不到刚穿越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我对二叔纳投名状!

二择一的艰难选择题就抛在面前,我无奈接受。

这……这就是稍早那苍老声音所论述的历程吗?而身体的主控权是操之在我“戴易殇”的身上,是不是要跟那声音叙述的一样,对眼前的表叔婶下手呢?还是……改变既有的过程,转对我的小表妹动手?

天啊!这种乱伦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呀!

我沉默片刻,换来二叔的脸色更为凝重。他招了招手,下人像抓小鸡般把两女都压倒并跪在我的眼前,强迫我做出抉择。

“清琳,我相信你不会让二叔失望的。”

两个同样被捆绑的女人,各自被塞满堵口物,无法顺利言语,摆明就是不让她们有任何因素来影响我。赤裸的表叔婶,悲伤的瞳孔看着我,说不出的难受。我很清楚,她已绝望。

反观我的小表妹,她则保有一些理智,面容惧怕地低下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深怕我选择她。

骑虎难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二叔,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我开口,并非习以为常的口音,而是比我原本的喉嗓还要温文儒雅且好听的声线:“我有话想对她们两人说,可行吗?”

“嗯,当然没问题。”二叔点头:“但是,只准你发言。”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眼前的两女都无法出声,我们又该如何对谈呢?或许在二叔的心里,我与她们的话语是为了减轻愧疚感。的确,我是存着这心思,尤其是已知道将发生的未来。

二叔大手一挥,下人们有默契地退后几大步,空出一片范围给我。

我半跪下来,对着表叔婶。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用最诚挚地表情与口吻说:“婶婶,相信你懂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不过,我敢跟你保证,只要我在的一天,你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

身为家人,这是我能对她做出的唯一承诺。

听完我的话,表叔婶一阵抖动,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时,我感受到我们的心灵,相互敞开,传达最真实的情绪。她微微地抬起头,用充满希冀的眼神凝视着我,我则点头跟她立誓保证。这种情况下,我清楚她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仅有我,才能保全她的女儿,不会像她一样,沦落到二叔的手中。

撇过头,眼神对上亦听见我们对话的刘语儿。惧怕的神情未曾从她无暇的脸蛋上消散而去,她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似乎听懂我所表达的承诺,但又觉得我在跟她们母女开玩笑。

明明就是地狱深处的昏暗房屋内,怎么可能会出现光明的希望呢?

我对刘语儿道歉说:“抱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你母亲在最后获得女人真正的快乐……”

说完,我下定决心!

我猜,应该是先祖的本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我,让我下意识地排除我的小表妹。再怎么说,我们的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血脉乱伦,是不被这社会所允许。所以,我做出决定──

这种无可抵抗的情境下,无奈选择的馊主意。

不过,馊主意有时也是个好主意……

我抛下羞耻心,解开衣物,露出上半身,站到表叔婶的面前。二叔满意地点头,指示下人带走小表妹,然后解开少妇口腔里的束缚说:

“贱货,又要让二爷我教你不成?”

淫亵的意思不问可知。

表叔婶眼眸含泪,颤声地央求说:“大少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吧……”说完,她泪流满面。

二叔很不满意少妇的答案,走到刘语儿身边,恶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贱货,二爷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

响亮的巴掌声,换来女孩的惨叫,哭泣立刻响遍屋内。

表叔婶随即哭喊,求饶说:“住手,二爷,求您停手。我说就是,我说就是了……啊!”

“贱货!”二叔大脚踢在少妇的玉乳上,令她痛得倒地不起:“那还不快说呀!”

表叔婶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艰难地挣扎起来,贝齿咯咯打颤着说:“大少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

话还没讲完,已泣不成声。

“我的好侄子,叔叔等着看你的表演罗!”二叔又恢复成平时的严谨模样,温和地眼神注视着我。

“婶婶,对不住了。”

我再次对她说出道歉……以及最后的告解。

脱下底裤与鞋袜,把我尚未苏醒的肉棒放到表叔婶双手反缚的玉体前,意味着要她用口舌来帮我服务。没办法,让未勃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无法进入她的阴道。更不用说,被反绑的她,除了小嘴外,没有地方可以帮我累积欲望。

闭起双眼,刻意让自己不去看她令我煎熬的悲惨脸孔,似乎这样会使自己的心情好一点。同时,低声地对她教导说:

“不需要直接就含进去……先用点舌头,帮我舔舐棒身……”

我知道她的口交技巧很生涩,面对男人的雄体没有经验。更多的是厌恶、恐惧,还有恶心,所以只好用口头来指导她。表叔婶似乎明白我的苦心,动作虽然不算快,可是却尽力达到我的要求。一下子的时间,我就感受到龟头前缘就浮现出麻麻痒痒的快感,湿黏的前列腺液体从马眼流出。然后,我要她用舌尖划过我马眼,情欲的累积就更为快速。

深吸一口气,下腹处不自觉地抽动。我对她继续指导说:

“婶婶,做的很好……接着,亲吻我的阳根吧!”

听到我再次指示,她稍作喘息,收起疲惫的舌头,亲吻起我的肉棒。我还要求她动作别太快,除去肉棒以外,顺便亲吻我的阴囊。

亲吻的声响,时轻时重,回荡在屋内。

与此同时,我用脚背,贴在她黏稠不堪的私处上。非常温柔地,来回触碰,勾引出她的情欲。进退之间,我清楚地感觉她体温逐渐升高,伴随着逐渐厚重的呼吸起伏,原本干涩的阴阜,似乎产生些许的水份。

“来……整根含进去吧!”她把我的阳具,一口气吞入嘴里。

我发出舒爽的声音:“喔啊!”

她的口腔,比我想像中还要舒服。虽没有小穴嫩肉的皱摺,失去紧涩刮弄得磨蹭,但口腔特有的吸力与弹性,让我肉棒小幅度的剧烈抖动起来,触碰她嘴里各种不同部位,添增敏感地带的感受。

来自后世的经验技巧,发挥绝大的作用。

摆动腰部,让阳具进出她小嘴的同时,刘婶婶的唾液也被我的肉棒给带出,彷佛做爱时,女性兴奋的淫水狂泻而出,既湿润温暖又让人欢愉。

直到血液汇集完成,我才把勃起的肉棍拔出来,接着半跪下来吻上她的唇。她又惊又恼,没有意料到我会亲吻她那帮我口交的污秽双唇。而且还是温柔的亲吻,吐出舌头,在彼此的口内相缠。

这受屈辱的悲惨地狱里,居然能有不曾想过的柔情。

我们吻得火烫,发出啧啧的兴奋声响。同时,我伸出右手,探入她的两腿深处,抹过她开始动情的阴户。

“啊……你湿了。”

说完,她的脸上浮现羞愧的潮红。无奈被捆绑的她,无法做出女人的矜持与反应。只好闭起双眼,陷入我的热吻泥沼。

我只知道她被我吻到异常舒服,中指与无名指趁机闯入腔道之中,没有花费我太大的气力,拇指也按住她的阴蒂,打转地扭动,刺激她的欲望。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到她整个人因我而发情,应该是她闭眼后,更能体会到身躯传来的快感吧?

所以,我决定再下一城,找到她体内的敏感点,赋予无比的强烈刺激。

“呼唔……哈……哈……”

手指甫动,她一阵惊恐,然后就是不受控制的呻吟。

“呜呜……恶……嗯呼……呜呼……”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啼越加精彩。

学自后世情色影片中,让女人潮吹的技巧,用在表叔婶身上,获得一次绝佳的展示。马上,她欲火就升高到某种高处,整个人舒爽到浑身直抖,嘴里发出的喘息逐渐加厚。

我更是一波波进攻,手指间居然抠挖出一道道的淫水,洒落到地板上,弥漫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滋味。

这场面,让观赏的所有人都发出惊讶的吸气声音,包含她可怜的小女儿。方才如同死鱼般的女性,转眼间就产生惊人的变化。

“还想要更多吗?”我拔出手指把她湿润的黏液涂抹在她的脸颊:“让我来帮你去体会女人真正的快乐吧!”

我把她面朝上的放倒,轻柔的掰开她的双腿。啃咬他丰腴的乳房,舔弄她硬挺的乳头,早已准备妥当的肉棒,同时间破关而入。

噗滋!

深深地插进阴阜内,毫无阻碍的顺畅,我扭腰摆臀,勾勒出绝妙的快感,赋予给刘婶婶。缓慢有力的活塞运动,令她银牙不自觉地紧咬,似乎是不让羞耻的呻吟流出嘴里,但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欢愉的喘息再次冲过樱唇。

“啊呀!”

下上不同的快感同时并发,灌输在她的身上,一个女人达到高潮所发出的满足地娇啼声,出现在我的耳里……

第五章

清晨,和煦的阳光伴随着悦耳的鸟鸣洒落在房间里,我从深沉的睡眠中缓慢地苏醒过来。动动四肢,感觉依旧真实无虚假,不过总有点不协调的异样感受。

我身旁躺着一名娇小的女孩,并非我的情人沐紫。不过,就某个角度看来,她与沐紫,有几分神似。不论是外表,或是行为。

可惜,年纪太小,又是自己妹妹,真的很难对她动情。

女孩像只猫儿,卷曲地缩在我的胸膛边,模样十分可爱。没错,她就是表叔婶嘱托给我的小女儿,我按照那苍老声音的叙述,昵称她“小东西”。

而她的母亲,就在那天,随之陨落,身消玉损。凋零的原因,正是我用潮吹技巧,让她得到破天荒的欢愉,更用我的阳具,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连绵不决。却让一旁的二叔兽血沸腾,耐不住寂寞地拉开我,再次欺凌这位可怜的少妇,使她在无止尽的连续高潮中崩溃,结束她短暂的人生。

有如规划好的既定剧本,无法改变。

虽然,死一个表叔婶不代表什么,但二叔试图要保全他累积的声誉,甚至想对小东西产生杀心。

我只有讲一句:

“她,我要了。”

以退为进的作法,换来她的生命安全,也完成我对她母亲的承诺。因为二叔知道我身为家人,又纳投名状,不敢出卖他。而唯一知情的小表妹,是我主动献上的把柄。理所当然,我们获得双赢。

很快的,时间流逝,从那天之后,转眼间渡过两个月。

没错,真的是两个月!

“……该怎么回去呢?哎……”我翻身从床上爬起,口中喃喃自语。每天醒来时,总是说出这个疑问,然后下意识地走到一旁的落地镜面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俊俏地面孔,端正的五官,以及我不曾拥有的墨黑色头发,没有丝毫一点杂色。壮硕的身躯,理想的身材,当然还有足以让女性惊讶的自豪。就算经过两个月的时光,我仍是无法习惯镜中反映出来的自己。

因为我是苏易殇,不是苏清琳。

稍稍叹口气,我走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小东西。两个月的时间,让她从原本瘦小青涩的模样,进入到青春期,变成丰腴有肉,标准的美人胚子。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年纪居然比祖先小两年,十四岁,当初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幸中的大幸,小东西的发育比较慢,才未沦落二叔的魔手。

且我还发现,表叔婶有可能有外国人的血统,所以刘语儿继承母亲基因,拥有绝美的五官与体态,甚至的秀发。随着饮食的富裕及荷尔蒙的刺激,才逐渐显露出来。

酒红色的头发隐约遮掩她美丽的五官,洒落在床上,这画面充满美感。

难怪,我那道貌岸然的二叔,会不惜抛开道德礼教的约束,对表叔婶犯下色戒。我猜想,如果我没有出现,母女俩都已经成为他胯下的牺牲品……

看着小东西,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就是未来苏清琳的太太吧?

可想而知,这机率不太可能!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的话……那苏清琳不就犯下乱伦大罪,不仅强暴自己的婶婶,还禽兽般的对小表妹下手,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不过,那苍老声音所言的“因果轮回”,又代表什么涵义呢……

“唉!”我又不自觉地叹气。

这种光怪离奇的诡异事情,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呢?

莫可奈何地离开房间,开始新的一天。

两个月的时间,让我理解身处的环境,似乎是回到清末和日据时期间。这时候的台湾算是当时高度现代化的城市,且这地区的繁荣与进步,明显是未经过战火的摧残。

祖先的家庭是这城镇有钱的望族,是贩卖稻米兴起的商家。他们与统治者关系良好,却丝毫没忘却身为本地人的骄傲。一方面讨好统治者,另一方面也照顾着本地的百姓。

也因为如此,统治者对于这区域并无特别的管理或是变相压迫,反而采取自主放任,相对令这地区逐渐形成个特别的政经地带。只有在需要或危安的状况发生时,出来维持地区安稳。

奇怪的是,我的记忆里,并无关于祖先家人们的纪录。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结果呢?且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与探索,我应该是原地穿越并出现在过去的时间轴。换句话说,这里就是我过去的老家。

而我此时所住的西式洋房,将会在不久的将来毁坏消灭,然后原地重建我所知悉的古厝。

所有线索引导出的答案,加上我的记忆认知,便是未来这里将会发生战争,一场毁灭性的灾难。然后苏清琳在战后废墟里,一点一滴的重建家园。

可是……怎么只有祖先一个人置身事外呢?

似乎不太合逻辑。

除此之外,这时代与我熟知的历史有很大的出入。我所在的城镇,居然有电气化,以及良好的排水设施,处处都显示着欣欣向荣,不用说有火车等交通工具可使用。截然不同的奇特面貌,令我认为这里不像是清末,硬要说是日治时期也不足为奇。

周围所看到的场景还有涌泉般不断冒出的记忆,都明确地告诉自己,脑袋中的历史记忆,是个幌子。

哈,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而改变历史吗?

顿时,我嘲笑自己的不切实际。

没有任何的科学能力,也无强大武力,光凭着我回到过去,怎么可能会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动?况且,我还是回到祖先的身体,相当于“夺舍”,更不可能产生巨大的差别。

如果硬要说是浑沌理论,或许还有解释的余地。不过,心中有种声音不停地告诫我,不可能藉由知道未来事件的发生,去对这时代有任何的影响。

该死的,终归会死;该错过,终归错过;会活下来的,一定会活着。

就在我思绪纠缠的同时,有个人兴冲冲地走进内院,大声叫嚷:“清琳,你在吗?”

我停止思考。

这一声,也把小东西给吵醒。只见她迷迷糊糊,凝视我说:“哥哥……?”

“没事,继续睡。”我安抚她。

一手拿起衣服披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随即对嚷嚷的人,比出“禁声”的手势,然后走到他面前说:“别这么大声,我有听到。说吧,你又听到什么闲言闲语啦?”

“……还不是你昨天大显神勇的英雄事迹。教训几个调戏民女的地痞流氓,大大地帮许多人出口气。”他走向我兴奋地说:“外头那些人,把你的丰功伟业当作故事来到处炫耀。”

我微笑,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对他说:“那又怎样?我教训他们,是因为要他们别太过火。更何况,他们最近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意。我是个商人,要赚钱的。”

“你果然是个道地的商人啊!”他赞许说。

还有一个理由我没说,自从小东西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极度厌恶轻薄女性的人,只要看到,便会出手。幸亏,苏清琳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甚至对于武术下过苦功。不然,我根本就拿那些家伙没办法。

我指着后方的房门又说:“小东西还在睡,我们出去说。”

看到我的示意,男人露出理解的神情,仍不忘打趣我说:“这小妮子……真搞不懂你是她的哥哥,还是她才是你的姊姊。”

“呵呵。”我轻笑。

的确,自从表叔婶过世后,我便用自己的名义,把小东西纳入我们家这房,改名为苏语儿,成为我的妹妹。让所有人误会,我对她心存怜惜,出自救济的心态;更有些家族长辈,对我的举动大为赞赏。对此我并未多做解释,因为真正的原因没有人会相信。

随即,我们离开内院,来到前厅。

说起眼前的男人,是祖先的知心好友之一。有个非常气质的名字,叫做“陈怀远”。

他父亲是教书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可惜他却是个懒散不肯上进的二世祖,一心想成为文字艺术家。不用怀疑,他的文字艺术围绕在女人和食物上头,才会搞得他父亲整天为了他伤脑筋。

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跟苏清林一同吃遍美食,欣赏漂亮女人,然后把其中的过程加油添醋地写成故事,四处发表,给众人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至此,他颇为得意,认为自己相当受欢迎。不用多久,就能在世界上大大出名。

看在我眼里,他有如坐井观天,井底之蛙,不知外头有多大,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不过区区一个城镇,就让他自诩得意,要换作是到了讯息快速流通的现代,我敢保证他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但是,我没有把心里头的真实想法,对他说明白。毕竟,我是苏易殇,而非苏清琳。况且,我说再多他也不见得会听进去。

“好啦,今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喝口下人帮我准备的热茶:“如果又是要我陪你去找逛窑子,醉深梦死,我可无法奉陪。先跟你说好,我今天要去店里上工。”

陈怀远听完我的询问,义正严词地解释说:“清琳,我陈怀远好歹也算是个艺术家,我们是要去寻找美好的事物,别把逛窑子当作肤浅的活动。要知道,里面美丽的女性,不论是每一株,都值得我们去欣赏,观看每朵花的艳丽姿态,并非发泄欲火……”

“别把自己说得像柳下惠,你只是有色无胆吧!”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言。“看你私底下写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果然只是个文字艺术家。”

陈怀远眉头一挑,语气严肃的说:“清琳,不准你瞧不起我。你胆敢再说一次,我保证跟你翻脸不认兄弟!”

“啧,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吗?别那么死板,开个玩笑无伤大雅。”我陪笑着:“要是我看不起你,就不会三不五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冒着被我爹责骂的风险,陪你出门啦!”

“清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陈怀远走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别……”我一阵恶寒,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尽管我们两个再怎样的有义气,但是我始终对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说到这,你今天想去哪一间呀?”

“嘿嘿,你说呢?”

我们俩相视而笑,很有默契。

然后整个早上,有大半的时间都消耗在陈怀远的身上。下午的时间,我回到店里去帮忙,直到打烊。

夜晚,我在房间里总结着这天的经历。

看着日记本满满地记录这两个月的事务,大致归纳出两点关于我祖先与这时代的讯息:

第一,祖先是个挺不错的人,出身商人的家族。年仅十六岁,便在父亲的命令下,负责家族底下杂货的产业,逐渐累积经验。

在外头,平日乐善好施且平易近人的他受到城里多数民众的喜爱,常对他招呼着说“苏少爷好,苏少爷早”之类的话语,更甚至闲话交谈,以及一些友好的往来。在屋邸里,客气又不爱摆架子的他同样也和佣人们相处愉快。

总结来言,是优秀的人才。唯一的缺点,便是与陈怀远是臭味相同的好友,给人风流而不下流的形象。也因如此,小东西成为我妹妹,并未引起他人关注。

第二,这里绝对是过去,自己应该是灵魂附身在祖先身体上,毫无疑问。虽掌握这具肉体,但并非所有的行动和言语都能自己掌控。简言之,有时会莫名奇妙进入剧情模式,宛如角色扮演的游戏,身为游戏的主角却仅能按照既定行程,忠实地执行。

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避免我改变未来的禁锢机制。所以,自己严格来说是灵魂穿越到过去的旁观者吗?或者,是某种特别历史片段的实践者呢?

直觉告诉自己,我能够回去所属的时代,只差一个重要的关键点……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脑中堆积着一大堆奇怪的想法,弄得自己头昏脑胀。

“走一步是一步吧……”

经过这段时间,我逐渐习惯这时代的生活。步调缓慢,不同于现代的忙碌繁杂。工作的地点是店里的帐房,处理平日琐碎的日常事务。说穿了,就是会计的工作。还好,在数学这方面可是我的强项,加上大学时期有学过管理学的课程,算是得心应手。

另外,我也提出几个简便又提高效率的改善方法,获得父亲的赞赏。理所当然,他给予我更多的自由与权力,相对避开许多不必要的接触。

毕竟,我是个来自未来的人,对于这时代的人事物,总有莫名隔阂。

与小东西的相处上,也有进一步的拓展。她已习惯与我一同的生活,对我有某种程度的眷恋,但仍残留些许的抗拒,偶尔有些任性妄为,且不爱说话,冷冰冰的模样,大多时间都是她听我说话,鲜少表达自身的意见。

这点与沐紫挺像的,特别是爱摆酷脸,嘴说反话。所以,对她的别扭心绪,我并不感到意外,从容以对。

比较奇怪的地方,便是我注意到小东西有时候会有不自然的伤痕,在手腕、脚踝,或脖子等,不太明显。一开始,我以为是屋邸内有人私下欺负她,好大的胆子。后来我才得知,痕迹大多都是她漫不经心造成的。

渐渐地,我也没放在心上……

某天,陈怀远难得早晨没出现,反而是下午突然跑到店里,大剌剌地走进帐房内,不懂什么叫做礼貌与客气。我不禁觉得这家伙挺烦人,几乎是天天跑上门来。该说是祖先与他交情甚好?还是陈怀远整天无聊没事做呢?

可是这具身体,却自然地出现开心反应,欢迎他的到来。

未见到他的人,就从远处听见他的叫喊说:“清琳,瞧我这次的大发现,可会让你羡慕坏了。”

我合上检查无误的帐本,随手交给一旁协助的帐房先生,示意他先离席,然后对着跑进帐房兴奋的陈怀远,问说:“又是什么大发现啊?让你开心成这样,还会让我羡慕坏了?不用猜,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陈怀远得意地说。“告诉你,我发现一个大美人了啊!”

我轻笑,一如往常地调侃说:“你能找到什么好货色?还不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再不然就是那群风骚优花枝招展的风尘大姐们。告诉我,哪一个能看上眼的啊?”

“你错了,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一样。”陈怀远满脸神秘地说:“她可是近来从搭船过来的,从对岸过来的美人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我欣赏呢?”

“不去。”我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不以为然说:“还不是一样?黄皮肤,黑头发,再美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陈怀远赶紧争辩说:“绝对不一样,你要相信我!”

“没兴趣。”我一本正经地说:“哪来的不一样呢?你倒是给我说来听听。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唬我?”

“我是说正经的。”陈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根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个美人可是个外国的女人。”

我听完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么?外国的女人!”

有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有个重要的事件要发生了……

赵怀远对我意外的反应觉得好奇,不过正在洋洋得意他,继续吹嘘地又说:“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想想喔……对了,她是荷兰人,红发碧眼,还跟着外国神父一起过来的。”

等等!红发碧眼的荷兰女人。

如果陈怀远说的是真的,加上这股莫名的奇特直觉,是不是表示大屋里的小东西,其实并不是苏清琳的太太?也就是说,这位红发碧眼的荷兰女人,极有可能是我另外一个祖先?

那么,让我回到未来的线索,或许就出在于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脑中闪过千万思绪,表情也是瞬息万变。隐隐约约中,有些片段的思绪就快要结合在一起,但又少掉最重要的一个要素,迟迟无法拼凑成功。

我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眼。”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我们俩走出帐房,吩咐伙计说有事要出门一趟,便和陈怀远撘乘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就在我踏上黄包车的刹那,不安感觉油然而生。陈怀远似乎也发现到我的异常,露出不解的眼光。他张口像是要对我说些什么,而我则是一句话也听不懂。

“你说什么啊?”我问他。

他看着我的迟疑,又“咿咿呀呀”继续手足舞蹈起来。尽管有着丰富的肢体语言,我依旧不懂他的意思。撇过头看看黄包车的拉车人,也对我投以奇怪的眼神,透露出怀疑的表情。

我惊觉起来。同时也察觉到并不是陈怀远和其他人有问题,关键点在于我本身。时间又开始产生异变,最明显的就是此时的我正以倒退的姿态往店里前进。起先速度算是一般,后来越来越慢,到最后令我有股卡死的窒息感。陈怀远也随着我回到店里的帐房,脸上正显示着他刚才兴奋的神秘表情。

“……她可是近来从搭船过来的,从对岸过来的美人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我欣赏呢?”

时间点回到方才帐房的场景。

当他“第二次”说出这句话来,我正打算开口答应,因为我已经知道后面他所说的一切。却没料到,这具身体忽然失去的控制,宛如又进入剧情模式。我又变成旁观者,观赏着这具身体的演出。

“不去。”我再次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不以为然说:“还不是一样?黄皮肤,黑头发,再美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他赶紧争辩说:“绝对不一样,你要相信我!”

“没兴趣。”我一本正经地说:“哪来的不一样呢?你倒是给我说来听听。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唬我?”

咦?我发觉讲话的速度比刚刚还要快。

“我是说正经的。”陈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根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个美人可是个外国的女人。”

我听了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么?外国的女人!”

赵怀远得意地说:“%&□◎%&¥$……”

随着我们的一句对话又一句的对话,说话的速度就好像飞梭般,快到让我听不清楚。特别是讲到最后一句,陈怀远在讲什么我压根都听不清楚。

快转!

我对此刻做出对适切的解释。快速的动作,急速的对话,根本就是播放影机中的快转功能,只不过我现在是真实地体验。直到最后我们俩上了黄包车,快转的速度也来到个极限。

不是吧!

当到达极限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场景?这可是完全无法意料的事情。譬如用电脑看电影时,用滑鼠对后面的时间轴点按,每次点入的地方都不尽相同。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剧情是往后跑的。

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意念又回到意识和潜意识间的朦胧地带。

只不过,这次的时间相当的短暂。我的反应都还没过来,就感觉到思绪再度回归,身体的知觉也再度获得控制。眼前的画面正逐渐清晰,却是一只巴掌正朝我过来。

啪!

完美的弧线,在速度的加成下产生的力道,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左脸颊上。我疼得眼冒金星,连闪躲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我的火气下意识地狂烈烧起,开口想要骂出的几句粗话,不料又是个回击甩右脸颊上。

啪!

“搞什么呀……”我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来。

“唔!”我的话还没说完,下体就遭受到一股剧烈的袭击。那种痛楚,不是可以用言语去解释的,只能当事人才能理解。我痛苦的按住我的下体,慢慢地往地面滑下。

一头火红色的波浪秀发,怒气冲冲的红润脸蛋,端正秀气的五官扭曲,脸上露出要把我碎尸万段的忿怒表情。她抬高的无瑕玉腿从艳丽的长裙中伸出,实在很难想像她就是踢我的人。

“哪有这样的啊……”我眼中的画面开始不清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最终陷入昏迷。

第六章

手机响起熟悉的乐曲,我依稀记得这是沐紫专属的来电答铃。

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听到这首曲子。既熟悉,又带点陌生。脑袋是一片空白,有股气力被抽离的不舒服。

音乐来到第二段,我终于在恍惚中找到自己的手机,按下通话键:“喂!您好。我是苏易殇。”

晕眩仍然持续。

“易殇!”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沐紫的大吼,声音包含着生气与担忧。“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打你手机一整天了,这次终于接通。”

“我……”喉咙有些干涩,连发出声音都感到虚弱。脑袋痛得很厉害,但我发觉记忆有些断层,吞了个口水:“我……我……应该在古厝吧……”

“什么叫做应该在古厝!”沐紫的声音气急败坏:“刚打电话去问你爸妈,他们说你一早就去古厝,到现在还没有回家。跟我说,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奇怪!明明是头疼得快裂开,为什么我的手却是牢牢按住我的下体部位呢?彷佛遭遇到袭击,不过没有任何的痛楚。

“易殇!回答我!”沐紫在电话另一边持续嘶吼,我却没有心力去应付她。所有的精神都用在思考我此时的状况,想厘清我目前的情形。

“我真的在古厝啦!”我嘴里敷衍地说。“沐紫,等我十分钟。我随后拨电话给你。”

没有让她下句话说出口,我赶紧结束通话。

从地上爬起来,盘坐在地板上,我按摩起太阳穴纾解疼痛。感觉脑海中原本该有的记忆,像似硬生生被人给挖走,如今剩下一大片空白,十分难受。环看四周,不知何时天色转为昏暗,我明明记得来时是大白天,怎么一下就黄昏呢?

看着手表,上头显示着下午五点二十七分。我不禁喃喃自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呢?我怎么会一个人昏倒在这地方呢?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撑着身体站起来,发现到周围环境有股异样的违和感。主卧室仍是和自己的房间大同小异,不过原先摆放的物品却不见踪影。书架是净空的,布满灰尘和蜘蛛网;放在梳妆台上的相框不翼而飞,只见残存岁月痕迹的桌面。

对了!日记本?

我马上跑到书桌前,空荡荡地桌面上有层厚厚的灰尘,似乎许久没有物品放置在上面。眼看桌面没有,便开始把抽屉给拉开,灰尘四射,令我喷嚏连连。左边三个小抽屉,右边三个小抽屉,还有中间一个大抽屉,里面皆是完全的净空,没有任何的东西,更没有隐藏的夹层。

“这不是开玩笑吧……”

这间房间没有任何的东西存在,只有单纯的家俱摆设。那我昏迷前所看到的一切,难道都是幻影吗?

等等……我干嘛找日记本呢?

眨眨眼,思考起自己的奇怪举动。脑海中残留着一点印象,不断地告诉我这间主卧室的不寻常,只是我尚未发觉。不过事实却证明,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这间房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异状。

晕眩的头疼悄悄然地散去……

既然没有任何异常,我看天色也晚,该是回家的时候。忽然,我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做。

“好险,我还记得要拍照。”连忙拿起手机,对着主卧室拍下不少照片。虽然还想去别处看看,但看着逐渐房舍内逐渐转黑,里头也没有任何电灯设备,最后只能打到回府。

当晚,免不了被沐紫与爸妈狠狠地训斥一顿。藉这个机会,我也像父亲询问起有关古厝的事情。

“爸,我们家有祖先的相片或是任何纪录的东西吗?”晚饭后,我在客厅对父亲问着。

父亲思考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你可以去爷爷家看看,我印象中爷爷的书房有些祖先留下来的日记本,上头似乎纪录些什么……对了!里面也有黏贴几张照片,不过有点泛黄模糊就是了……”

“真的假的。”我惊讶地说。

“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爷爷曾与你有相同的举动,彻底地调查过我们家族,但后续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你爷爷停下这档事……不过,印象中他的确有把祖先的东西都好好保存起来。但我不清楚放哪边,你可要自己去找。”父亲似乎想到些什么,又补充说:“顺便去看看你奶奶吧,她可盼望你好久。”

“好,我知道了。”

我开始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沐紫的作业异常着迷?可是有股直觉强烈告诉我,那些残留的纪录能帮我找出答案。

鹅黄色围墙、老迈的榕树、以及红瓦白磁砖的双层别墅,是我爷爷奶奶住的地方。

老实说,我曾有一段时间不喜欢去爷爷奶奶家,尽管这间屋子离家只需要走路十五分钟就到达。不喜欢的原因,就是我恐惧衰老和死亡这两件事情。害怕脑海中所记忆的过去美好时光,在某一天被打碎。

记得童年时光,爸妈总是忙于他们的事业当中,两人奋力在职场上打拚,希冀赚取够多的金钱,来求得我和弟弟就学之路的顺畅。理所当然,爷爷奶奶家就成为我们俩兄弟求学之路的第二个家。

也因为如此,我和弟弟从小就跟父母亲有种距离感,不会轻易地说出自己心中深藏的秘密。当然,也不会将邪恶的负面表现出来。所以,当成长的过程经历越多,越容易产生和父母亲相反的情绪出现。

多年前就曾出现这样的案例,我为了一点小事跟父亲差点大打出手,后来父子俩斗气快一个月。这个月,我都在爷爷奶奶家渡过。后来爷爷从旁穿针引线,才让我们和好。

只可惜,我和父亲中间仍有点裂缝,导致我大学时期不常回家。就算回家也会先回到爷爷奶奶家,待到必要的时候才回家。

好景不常,自从几年前爷爷过世后,奶奶也跟着衰退老化,我没有理由地开始抗拒这曾经是我第二个家的地方。之后,除去基本的逢年过节,或是生日和家族聚会等重要大事,我才会特地过来。

然后,匆匆而走。

直到去年被国家征召,进去军队服刑一年的义务役。在部队的生活中,终于理解到家的温暖。我才恍然大悟,过去的自己真是过于愚昧,一点都不去珍惜身边的美好。头一次,我发现家的美好,发现自己仍想去依赖父母。

昨夜,我更发现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该是我去接受死亡和衰老这事实的时间来临了。我告诉自己,如果再不去接受的话,我保证自己一定会后悔!

隔天,我来到爷爷奶奶家,回来这曾经是我第二个家的地方。

也许,是今天特别有感触吧!从我踏入这个家的第一步,有股怀念的滋味浮上心头。眼中似乎看到过去的时光,我和弟弟到处嬉闹的场景。透明的画面一幕接着一幕,像是播放电影。

奶奶正在后头的小花园眯着眼晒着太阳,旁边有外佣小心翼翼地照料她。

“易殇,你来了喔!”奶奶转过头,张开半眯的眼对我说。她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对我召唤着。

“奶奶,我来看你了。”我靠过去,握住她的手。她手上传来的力道,蓬勃有力,不太像是个年纪快八十的老人家。

“你好久没来看我罗……”奶奶低着头思考着:“我想想……从上次过年之后,你就没过来了。当兵很辛苦吧……瞧你都瘦了一大圈。不过……瘦下来比较好看,之前那样子实在是很胖啊……”

说不出为什么,奶奶今天的状况出奇的好。不同于平日她记忆混乱,总搞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今天天气不错,你陪我晒晒太阳吧?”奶奶温柔地对着我说。

我点点头,说:“好的。”

我握着她的手,在花园晒着冬天的太阳。气温虽然有点寒冷,不过阳光散发着热度,却温暖着我的心。我陪着奶奶,直到她睡着。

虽花了点时间在陪奶奶身上,我依旧没有忘记我此行第二个重点。就是关于昨夜爸爸所说的,那些被爷爷保存的祖先资料。

爷爷的书房位于三楼。说真的,我实在是搞不懂一个老人家为什么要把书房设在三楼?是因为当初房子设计的问题,还说人为因素,或者他根本就没考虑到自己年老后,该如何爬楼梯吧……

我个人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比较高。虽然爷爷看起来很睿智,但有时候我总觉得他有点脱线。记得小时候,三楼对我这种身材壮硕的人而言,实在是容易产生反感。所以我很少上三楼,大体上我对书房没有什么印象。

爬上三楼,走进爷爷的书房。尽管很久没有人使用,但仍有人打扫,看起来还算是干净。

“哇!不是吧!”书房内的场景,令我忍不住大喊一声。

没走进来书房还好,走进来才发现奇妙。白色的房间,木制的组合地板,一张双人弹簧床,一个木制衣柜,一张铁桌,旁边有个放满书的三层书架,还有一个没镜面的梳妆台,摆设几个年代久远的相框,让我不禁错愕,这世界上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且不论这个诡异的巧合,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我要的东西比较重要。首先,我来到铁桌前,打开桌上后面的窗户,让空气流通流通。窗户很大,据说爷爷喜欢这种大窗,因为阳光照射下来很舒服。但开窗就直通外面,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就连原先该有的纱窗,好像近年就被台风给刮坏,之后也没修理。

铁桌上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只有放置文具的笔筒,里面有着爷爷早年惯用的一些钢笔和原子笔。接着我翻开抽屉,铁桌共有七个抽屉,只可惜每一个都是空荡荡的,不知道是被收走还是原本这几个抽屉就没有放东西。

心情有点失望,也有些可惜。

再来我走到梳妆台,随意拿起上头的照片来看。毫无意外,大多都是爷爷过世前家族聚会所拍摄的相片。相片中的年轻一辈,逐渐成熟;反观长辈们,逐渐衰老,有种物是人非的遗憾。

运气不好,我在梳妆台也搜寻不到任何有关的线索。仅有一些相片,还有爷爷早年所使用的物品,例如老花眼镜、文房四宝、稿纸和宣纸、还有台湾和世界地图之类的。

我拿起手机先拍下几张照片。虽然这和沐紫的作业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纯粹想给自己留下纪念。

最后,我走到铁桌旁的书架前。爷爷家的书架,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种类之复杂,可真是难以归类。而且大多的书籍都有用白色包装纸封装书面,光看外头淡淡的字迹实在是很难认出这本书的内容。不像是我的房间,书架上总摆满小说和漫画,非常幼稚,但偶尔会有几本比较有文化的书籍。

随手抽出上头的书籍翻看。泛黄的纸张上,除了原本印刷的字体外,还有着用钢笔所记下的蝇头小字,清楚地记录着观看者的心情和情绪,还有属于他自己独特的见解。

……爷爷会不会太认真了啊?

我心头赞叹着。不免嘲笑起自己的堕落懒散,看书只看过就算了,就算看得多却吸收很少。

这时,手机响起那首属于沐紫的专用歌曲。我赶紧接通手机,要不然她又以为我不接她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苏易殇。”

“……易殇,早安。”我听得出来,沐紫似乎刚睡醒就打给我。看来是昨天的事情给她不小的惊吓。

“昨天睡得好吗?”

“你说呢……”话筒的另一头传来她伸懒腰的慵懒哼声:“一直在作梦,半梦半醒。我只记得昨晚最后看一次手表差不多快四点……”

看着我的手表,显示着早上十点十二分。我马上劝她说:“你要不要在睡一下呢?你的声音挺起来很累的样子。”

“不要……”很难得听见她对我的撒娇。“……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么?”

“梦到你……”她咿咿呀呀地继续说:“……梦到与你在陌生的房间里,被你牢牢捆绑,嘴巴堵住,粗暴的占有我……”

说真的,这梦还真让我兴奋。

“……梦里的我,还很喜欢被你给捆绑跟堵口……天啊!真是有够糟糕的。不说这个……易殇,你在哪里?”

“在我爷爷家……”我没把她的梦放在心上,倒是把专注力用在搜寻爷爷的房间,顺手把刚刚那本书放回书架。“……昨天听爸爸讲说,爷爷家可能会有一些关于祖先的东西,所以我就跑过来罗!”

“有找到什么吗?”

“目前没有。”我又抽出一本书,随意地翻看。

“……那我不吵你。”她说。话才刚说完,她就像是想到有事情没讲,连忙对着我说:“对了,明晚有没有空啊?”

“嗯嗯……”我边翻开书,边思考着说:“嗯……应该有吧……怎么了?”

“明天下课后,我搭车过去找你吧!”

我有点吃惊,不过马上就理解她的用意,劝说:“我能搞定啦,你不需要特地跑过来一趟啦!”

“不要!这是我的作业,我好歹也需要出一点心力,不然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她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我相当明白她的倔强,也不好意思拒绝:“晚上到的时候打给我,我过去接你。”

“嗯嗯,先这样罗!”

“好,掰掰。”我右手挂掉电话,左手则是把书放回去,然后拿起另外的一本书。这次我选得是一本比较厚重的书,书皮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相簿之类的。

取下来的瞬间,连带隔壁的书籍也跟着落下。黑色的封面薄薄书籍,顺着地心引力巧妙地落在铁桌上,书角碰撞桌面产生的一个弹跳,轻松地将那本书弹向窗口外。

银色有力的笔迹,勾画出龙飞凤舞的大字。

《键》

就在这瞬间,我丧失的空白记忆被完全填满,终于知道我找寻祖先资料最重要的理由。眼球的视网膜内刻划着我在过去所发生的画面,包含二叔、表叔婶、小东西……甚至是陈怀远。我抛下手边的物品,下意识地一个飞扑,伸手要把抓住那本黑色的日记本。

扑空!

指尖距离日记本不到十公分。

“看我的!”左手撑住桌面,双脚也爬上铁桌,宛如猛兽出闸的姿势,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两腿一施力,整个人就像闪电般弹射出。

嗒!

右手是顺利抓到日记本,但身体也跟着处于半空中。三楼的高度差不多距离地面有十公尺,外头地面虽然是荒田,也不代表着我这样跳没事啊!

“哇──”我死命嘶吼。

按照对物理的粗浅知识,不用几秒就会跌落到地面上。这样的死法似乎有点太蠢,为了捡日记本而摔死。

开什么玩笑啊!

与此同时,一阵银光正从我的右手中闪耀,日记本爆出剧烈的光芒。它像是活过来,硬生生地从我手中挣扎而出。书页在半空中胡乱翻动,一个个的墨色字迹被甩出。像是蝴蝶翩翩起舞,却又黑不拉讥的,毫无任何美感。

飞舞地墨字将我团团包围,在落地的瞬间整个炸裂,发出耀眼地红色光芒。

第七章

黑暗之后,紧接而来的是光明。当我完全掌握自己的身体状况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我是否又回到过去这个时代。很明显的,我又再次回归。接着放眼周围,做出防卫动作。我可没忘记,离开这时代前的最后场景!

两下巴掌,还有万恶的撩阴腿。就在我触碰到日记本的同时,才恍然记起的惨事。

“哟!清琳,你干嘛停下脚步?害我差点撞上你。”陈怀远出声提醒:“前面的转个左弯,第一间就是今晚我们看曲的包厢。”

我没有说话,乃因脑海里还思索着此时的状况。慢慢地记忆重组,帮我把当下的环境给一点一滴的弄清楚。

陈怀远看出我的不同寻常,轻碰下我的肩膀取笑说:“清琳,你犯傻喔?你刚刚还满脸期待,迫不及待。怎么才一会儿就伫步不前呢?今晚是尤莉安小姐的亲自邀约,别跟我说你对她没有感觉了。”

听着陈怀远的打趣,对照着脑内的资讯,组织一下语言后,尝试进入状况。我试探性地回答:“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等等如果见不到她怎么办?”

“清琳!你怎么突然就不对劲呀?”陈怀远投以我一个鄙视的眼神,似乎在责怪我的愚昧无知:“你忘记方才老板跟我们两个人说的话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她已经先到了,在包厢里等我们。”

我额头不禁冒出几滴汗,支支吾吾想掩饰已不是身体主人的窘况。过了一会儿,记忆才终于重组完毕,然后,我完全明白!

尤莉安,就是那位红发碧眼的荷兰姑娘。苏清琳与她的认识,纯粹是不打不相识,谱出这段异国友谊。初次见面是在自家店面门口的大街,他正痛打一群调戏女子的地痞流氓,却被尤莉安给瞧见,以为祖先是在欺压百姓,鱼肉乡民,所以她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动手打了他一顿。

换言之,我离开这时代最后的画面,就是被尤莉安毒打的时候。

然这次回到过去的时间点,大约是我离开的一年半后,与尤莉安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受到她的邀请,前来听曲。

我们的包厢是二楼十号,陈怀远先敲门提醒后,做个手势与我一同走进房间里去。打开房门,笔直望去是宽广的阳台,使房间宛如昏暗灰黄的画框,镶着眼前落地阳台展露出的美丽景色。

楼下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小曲,艳丽地歌伶应和着曲调搬演着戏码,唱着,笑了。胡琴拉过来又拉过去,演奏着说不尽的故事。伊人没坐在特制的藤椅上,反倒是倚着阳台,注视着下方的表演。

波浪般的炙红秀发,明显俏丽的五官容颜,外国女子特有的身段,搭配着气质长裙。她就像是画框里的灵魂中心,随着不同的动作产生不同的作品。

正所谓视觉与听觉的水乳交融,才能完成如此钜作。

“好美喔……”我忍不住赞叹地说。

异国美女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眼神中带有一点嗔怒。她的表情像是告诉我:你们怎么会迟到呢?

不过我还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又进入剧情模式,身体失去控制权。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触碰自己的额头,嘴里装出不满且恼怒地语调说:

“怀远,你不是说这间是我们的包厢吗?怎么里面会有其他人呢?”

陈怀远摊着手,嘟哝地说:“清琳,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刚才老板搞错了吗?”

“你看表演都开始了,现在哪里能找到其他的包厢啊?难道要我们下去跟其他人一起欣赏吗?我可没这样的打算喔!”

“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不然你想要怎么办?”

我们两个人一搭一唱,最后转向满脸狐疑的尤莉安,异口同声说:“小姐,能和你一同欣赏表演吗?”

我说话很轻,很柔,充满着磁性。而陈怀远则是诚恳与真挚,把这个小小的闹剧诠释地像是真有其事。

“嗯嗯……”她顿时搞懂我们表演的游戏,装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我没听错,尤莉安居然讲中文,且字正腔圆,带着正统北京话的口音。不同于一般的外国人,讲话都有种奇特的音调。

我趋向前,礼貌地又说:“我叫苏清琳,这位是陈怀远。请问小姐芳名?”

“尤莉安。尤莉安·樊登。”

我们开始听曲。

高艺术价值的东西,向来很难以起我的兴趣。就好比文学大豪的作品,和网路写手的小说,我偏爱后者。流传几世纪的古典交响乐,和时下的口水抒情歌相比较,我也是选择后者。

与我的祖先苏清琳比较起来,我显得俗气。感觉得出来,他很喜欢这类的艺术表演。可是,身体的主动权沦落到我身上,他便无福欣赏。

胡琴配乐曲,具有丰沛人文素质的艺术,就我耳中听来,不过就是个音乐罢了。观赏表演没多久,我发觉自己有些厌烦。还好,尤莉安在旁相陪,不然我应该非常痛苦吧……

陈怀远这混蛋则是满脸向往,醉心于歌曲当中。从我对他的认知,他只是假装在欣赏歌伶的演出,脑内幻想跟歌伶灵肉交流的画面吧!

“啊!”我伸着懒腰,意外地触碰到她波浪般的柔顺秀发。

好好摸喔……

一股悸动,弥漫在心脏,随着血液扩散。

她转过头望了一眼,我撇过头假装没发生这事。她的眼神闪过狡黠,又继续认真看戏。我嘴角勾起微笑,再次进行我的咸猪手。

似乎,苏清琳先前对她做过过类似的事情,身体还残留不少片段的记忆。因此,我的举止更加放肆,托起她的秀发,在掌心中流泻。

她惊讶地身体一阵不自然地发抖,转头假装生气地注视我,彷佛责怪我影响她观戏听曲。我仍装做平静地模样,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眼看没抓到现行犯,加上戏剧正演到最精采的片段。她小嘴一瘪,转头回去看戏。到此,我暗自窃笑,得意不已。又偷偷摸摸地靠过去,一把托起尤莉安的头发。

她眼明手快,抓起我的手腕说:“呵呵,被我抓到了吧!”

“你不知道你的头发很好摸吗?”我笑嘻嘻地反问说。

“真的?”她听完我的答案后相当开心。

我没有迟疑说:“很棒。”

我们两眼对视,她的右手仍扣住我的手腕。突然一使力,整个人扑向我,完全不顾身旁还有个名为“陈怀远”的电灯泡,直接倒进我的胸膛里。

倏地,我怀里的她昂起螓首,一口吻住我。我满脸恐慌,但嘴唇被她牢牢实实地揪住,且贪求我厚实的双唇,无止尽的吻去,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感觉。同时更得寸进尺,用丁香小舌加入战局,把她浓烈的爱恋在我的口腔里爆发。

这应该跟她是外国人士也有很大的关系。相较起来,外国人大方且热情,特别是面对感情的时候,有时候比男人还要来的主动。除去刚开始热吻的青涩与害臊,我也开始回应尤莉安的热情,耳中听着典雅的戏曲,浪漫的情愫充斥着我们的四周,沉醉在这美妙的时光里。

一瞬间,这舒服的感觉,让我回想起沐紫,我的爱人。我与她的拥吻,亦是同样美丽的享受。

……沐紫!

我的理智顿时清醒,哪怕身体的主人不是我自己,但我却不想又一次犯下错误。马上,我便开始挣脱与尤莉安的激吻,但她却极力地压制我的反抗。他把我推倒在藤椅上,气力异常地凌驾在我之上,双腿跨坐在我腰部,强迫我安份地接受她的眷恋,捧起我的脸颊、抚摸我的耳后;垂落的火红秀发,厮磨我的脖颈;挑逗我的锁骨,展示她最真诚的喜爱。

画虎不成反类犬,是我此时最佳的写照。

打从被尤莉安反推的刹那,我的意识就被无止尽地压抑,动弹不得;源自身体主人强烈的抵制情感,充斥着意外与恼怒。但受困的姿势无力来抵御,只能任凭她摆布……

我……好像是误会祖先的真实心绪,做出错误的决定,不该挑起尤莉安的情欲。与她亲吻完后,感受到心灵龟裂,突然并发碎裂,残散的碎片到处飞射,割划刺戳,令我遍体麟伤,才惊觉到苏清琳对尤莉安不过是知心好友的情谊,并非我猜测的爱情领域。

怪不得,他们认识超过一年的时间,却无更深层的发展。

祖先的内心,潜藏着一份刻骨的病态爱情,似乎落在某人的身上无法自拔。因此尤莉安的热情,换来难以言喻的愧疚油然而生。此外,令我有点匪夷所思的是,他宛如把尤莉安当作心爱之人的替代品,尝试弥补一段未体验过的历程,充斥着我无法理解的隐情。

反观尤莉安,她看起来很开心与苏清琳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好像期待许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亦犹如一件艰困的工作,被她给完成。我从她的眼神读取到热烈的爱意,熊熊地炙热燃烧。

我下意识地避开她烫人的视线,引起她稍微不满。

所以,一场艺术欣赏的闲暇活动,在彼此各怀不同心思的情况下,有点患得患失的结束。倒是有个人非常的开心,就是陈坏远这个混帐。演出结束后,这小子居然自顾自地跑去邀约到方才表演的歌伶,打算跟她来场艺术性的灵肉交流。

靠!这浑蛋。

我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这么做的。同一个包厢内,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跟尤莉安发生的事情,他是睁眼说瞎话,眼不见为净。

还说是兄弟,居然见死不救!

好不容易摆脱尤莉安后,我独自乘坐黄包车,回到家里。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小东西,那位祖先力保下来的小姑娘。

甫进大门,一道苍老的声音窜入耳里,毫无徵兆地娓娓诉说:

“本以为,我把小东西从地狱给拯救出来……殊不知,我仅救出肉体,而她的心灵,一直被束缚在那天里……”

霎时间,我便发觉我走路的速度正在加快。明明才跨出一步,四周的景色却飞快地退后,左弯右拐,朝着我住的别院前进。不知不觉,我来到当初与二叔强奸表叔审的那间房。

剧情模式!

我的心头突然出现一丝恐惧,不光是我的身体正要打开这扇房门,并且又听到苍老的声音纠结地说:

“……不单他,连我自己,也一样被困入相同的场景。一直以来,我试图想接受尤莉安对我的爱意,后来我才发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乃因我的情感世界里,只剩下──小东西。”

旁白般的叙述,有如一道重锤,狠狠地打击在我的胸口上。莫名奇妙的诡谲发展,让我惊愕不已。想不到,苏清琳居然爱上自己的小表妹,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我很清楚,离开前我明明对她是兄妹之情,又如何升华成爱情呢?

我不懂,只觉得祖先是畜牲,居然爱上自己的表妹!

等等!

一道疑惑的思绪闪过脑海,方才旁白声音所讲到“被困在相同的场景”,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纠缠的谜团,彷佛快要解开,就差最后一块拼图……难不成,祖先把尤莉安当作是小东西的替代品,试图从她身上,品尝着他与小东西的感情中,不曾享受的暧昧时期。

哇靠!简直比连续剧还要扑朔迷离。

不过其中仍有许多部份的问题,尚未解开。苍老声音说完的同时,自己也进入剧情模式中,用手推开卧房的木门,“吱呀”的一声打开。

毫无心理准备的惊悚,当面袭来,令我措手不及。

“呜呜!”

是小东西发出的呻吟。犹如那天同样的情况,她衣衫不整,半裸半遮,双手被麻绳牢牢地反绑,用跟她母亲的同样姿势,无助地被悬吊在屋内。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绝美脸蛋,星辰般的双眸,被黑布夺去光采,脸颊上残留让人怜惜的晶莹泪痕。小巧挺立的秀鼻,鼻翼张张缩缩,恐惧而颤抖的嫣红双唇,被雪白的布条勒双唇间,唾液弄湿她的下唇,闪耀银亮的光芒。

胸前的布料被粗鲁撕裂,饱满的乳房隐隐约约地显露着。烛火的灯光映射出她脱力的情绪,呼吸厚重,白皙的双峰明显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充血绽放,漾着嫣红的光采头,还垂吊着淫虐的铁链,夹着她两粒乳头上,向下耷拉着。

小东西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捆绑的方法,迫使她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尤其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看见她未经人事的粉嫩裂缝,因紧张而剧烈收缩,从里面挤出湿润的爱液。

室内,只有我与她两人。昏暗的房间,诱惑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望着她淫秽的模样,我的鼻息越来越浑浊,身驱不自觉地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情绪涌上来,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唔!”小东西发出一声娇羞的喘息。

颤抖的全身抚摸下逐间平息,一股放松的氛围爬满她的胴体,传递着安心的讯息。双手扣握她细嫩粉致的胸部,手指在饱满的乳肉上蹂躏搓揉,还有邪恶的舌头和牙齿,不停地调戏着被残酷欺负的紫红色蓓蕾,留下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小东西扭动身体挣扎,如同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抵抗的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身体主人的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辛苦你了……表现很好喔……”

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尝着遗留在上头的晶莹汗珠,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女人的下巴,舔舐着混合她香汗与津液的水痕,彷佛品尝美酒般的吞入嘴里。

旁观者的我,看得目瞪口呆,欲火焚烧,燥热情绪不断蔓延,理智被本能给约束,不断地溶蚀心灵且腐化肉体。

祖先狂乱地吻着她,双手慢慢地往下,剥落小东西最后的防线。

她在厚实手掌的抚摸下,哼唱出细小的欢愉喜悦,身体渐渐地加温,变得火烫。手指一探,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泛滥成灾,爱液浸湿她的肉穴,甚至流到了大腿的内侧,往下淌落。

抚弄她的两片肉瓣,换来她兴奋地扭动,鼻腔内充斥着小东西的体味,浓郁芬芳,好像春药似一般。

同时间,我忽然发觉到身体的一切再次回归到我的掌控。硬挺的阳具早已充血肿胀,隔着衣物磨蹭在小东西的双腿内,让我无比地渴望她美好的胴体,想要发泄出我的欲望。

我想要!想要小东西!

……不行!绝对不可以……

天啊!控制不住了啊!

第八章

肉穴,已经湿润。

肉棒,肿胀发热。

手指探入到平坦的小腹上,令她有如电击般快感,清晰地感受到绽放的鲜嫩阴户,剧烈地收缩,好像婴儿吸吮奶水的小嘴,渴望地蠕动。晶莹的爱液泛滥流出,浇淋在我的手指上。热热的,带有小东西欲火高涨的体温。

把持不住的我,抱住眼前被捆绑的姣好肉体,贪婪地啃咬他的玉颈,不忘亵玩她兴奋的乳头。调皮地拉起铁链,让小巧的蓓蕾被抽扯延长,铃铛铃铛的铁链声响,回荡在屋内。

“呜……呜啊……”小东西在被我欺负的瞬间,猛烈地发出高亢的娇啼。这声足以铁汉也融化的呻吟,似乎压抑许久,在此刻一下宣泄而出。若非她的小嘴有所桎梏,可能会被其他人给发现。

左手解开上半身的铁链,玩弄着被摧残的两颗紫红色小乳头,右手缓缓地插进她的腔道里,又湿、又滑、又软、又紧,像从未被人开发似的。温热的阴户嫩肉,吸吮裹住我的手指,向内深入,能感受到一层肉膜──

难道是处女膜吗?

身体对她的爱恋,超越到某种程度,狂乱地流窜到我浑身四处,无止尽地撒野。想不到祖先爱上她的小表妹,但还没有真正的对她下手。

所以,我的灵魂穿越,是要帮他完成最后一步吗?

虽然,整件事的发展过程我未曾参与,可以我从身体传来的感觉足以明白,祖先对刘语儿是认真的。

仅有她,才能与苏清琳融合为一体,就好像我与沐紫的关系类似。

对此,我的心态上并无负担,反而有种禁忌的快感。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亦非我生活的现代。回到过去的时代,与可能是另一个祖先来做爱,这种经验是难以描述的奇特。

我终于了解,为什么我会对于淫虐性戏特别的钟爱,原是来自血脉传承。

望着语儿的可怜态样,我顿时有些心软,温柔地解开勒住她双唇的布条,取出填满她口腔里的布料。她似乎有些不解,媚眼如丝地凝视我说:

“哥哥……呼,您不是喜欢……我被堵口的模样吗?”

一副被长期调教的丰收成果,展露在我眼前。

“……还是说,您想要我帮您含吗?”

更劲爆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但尚未结束,小东西央求我说:

“哥哥,把我放下,让我来服侍您吧……”

脑神经短路的我,居然解开悬吊她的绳索,看着她跪倒在我面前,用脸颊隔着衣物,磨蹭我敏感的部位,欣喜地说:

“哥哥,你好硬喔……”

我坐在床上,解放我的束缚,弹出血液汇聚而肿胀的阴茎,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小东西点头会意,张开如樱桃般的青涩小嘴,吐出香舌,小心翼翼地舔舐布满青筋的肉棒,且用洁白的皓齿摩擦我的龟头,接着把吻上我的马眼,吸吮流漏出来腥臊液体经临场传授给她母亲的口交技巧,再次上演于我面前。不同于她母亲的青涩与害臊,小东西是渴望与喜爱,技巧更为高明。

“呼……”我大大地吐出口浊气。

她的动作很轻柔,彷佛侍奉高贵的圣物,亲吻、舔舐、磨蹭,一点一点地按摩龟头、棒身、阴囊,来到我后方褐色的小洞。

天啊!青出于蓝胜于蓝。

没料到,小东西的口交技巧居然升华到如此境界,掌握这时代所未出现的高超技术。

梦寐以求的服务,居然是来自和我有血缘的女人。难以言喻的奇特感受,从灵魂的深处蔓延涌出,像似乱伦又并非如此。她的双唇吐出的潮湿与温暖,吹送碰触我的股沟,产生一种酥麻的快感,有如雷电般,冲入我的脑袋。

她的小嘴宛如初生之犊,开开合合地,贪求母乳的饥饿,依恋不止。我感觉到屁眼就马上传来一股来自她口腔里的吸力,伴随她一跳一跳亲吻的双唇,“啧啧”的吸吮声响发出,听起来十分淫秽。而且,她的小舌也钻入我的肠道当中,以游击的姿态,左窜右跑,不时地抠挖舔动。

“呼……”

很有技巧的侍奉,不知苏清琳花多少时间调教而成。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种天赋,隐藏在苏家的血脉中。

她换成高跪坐的姿态,整颗头埋进我的两腿深处,时不时地用媚惑的双眼由下而上凝望着我,来回在阳具以及菊穴之间,乐此不疲。异常热情地的服侍,由衷地感谢我对她赏赐。

她这个举动,唤起我的虐恋情怀,舒畅地望着底下的女人义无反顾,全心全意地讨我欢心。

我深吸一口气,腹肌部份不自觉地颤抖。她望着我,彷佛在询问我的意见。我也同样俯瞰着她,表情透露出很愉悦的模样。她眼神忽然转变换成妩媚的动情渴望,彷佛是在期待什么似的……

“哥哥,求求您……成全我吧……”

软弱娇羞的哀求,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抗吧?

我俯身将她给抱起,转过身体,让被反绑双手的她变为趴倒抬臀的姿势,把小穴完整地露在我眼前,进行开苞前的最后仪式。

果然这个姿势,使她耻辱的快感升高,在我窥视下她浑身酥软,春水泊泊。

两腿间的鲜嫩缝隙,绽放出青涩果实成熟的刹那,浅色的芳草稀疏的生长,无法遮掩她饱满丰厚股丘,纯洁美丽少女,即将要变为女人。

淫水潺潺,收缩开合,我忍不住吻上她的阴户,品尝幽谷内的湿润滋味,腥腥涩涩,还有点回甘的微甜。抖动鼻尖,享用着她散发出来的羞耻与欢愉的动情芬芳,以及爱液碰触到我肌肤的快感。

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年轻起来,回到学生时期,充满青春活力。初恋的情怀,初次性爱的记忆,看着心爱女人在自己口舌下的畅快欢吟,那种绝妙的滋味无法言喻。

“啊……哥哥……那里……很脏的……喔……唔……求求您……哎呀……”

强压她修长的大腿,掰开她坚挺的屁股,羞怯且无法抗拒的肢体反应在我眼眸上演。我舔舐起她的玉腿,品尝皮肤发汗的细毛,顺势逆势地来回徘徊。

咬上稀少的芳草,卷曲的体毛在口腔中缠绕,舌尖上产生刺刺的感觉,不一样的感觉,充满调戏的味道。接着,亲吻她的阴唇外侧,轻轻地啃着充血肿胀的唇肉,引发她轻柔的喘息与娇啼,用我独特的方式绘制她两片鲜嫩肉瓣的模样,牢牢地记在我心里。

“呼……哥哥……求求您,别……别折磨我……”语儿口吐麻痒难耐的喘气哀求:“好难受……呜呜……嗯呀……不要……欺负我了……”

我没有理会她,持续地舔尝,更进一步地用舌头插入她泊泊泛滥的粉红色开口,把湿润的黏液卷入我的口中,享受年轻肉体的清香和甜美,处子的芬芳。这种搔不到痒处的快感让小东西更为难受,我见机不可失,还刻意去挑逗她褪去包皮的小阴蒂。

左袭右曲,前进后攻,咬上那颗致命的敏感处,令他求饶不止。

“喔啊……哎呀!咿……嘶呼……哥哥……别……别弄那里……”

一连串来自后世的大成技巧,把小东西仅存的理智消磨殆尽,以及多次骚扰她的私密地带,让她的敏感地区更为焦虑难堪,逐渐地她无法控制自己。

欢乐的呻吟,愈趋高昂,我见大局已定,给她最后的指示。

布团、布条,塞满她的小嘴,勒入她的双唇,遏止她高声的放纵,转为低声的吟啼。

“呜呜……呜喔……”

她一阵欢愉的抖动,渴望许久的愿望终于能够达成。勒口的瞬间,湿润的肉穴顿时闪闪发光,溢出大量的甜蜜爱液。托住她被反绑的双手,将她整个人给挺腰抬高,与此同时把我的龟头轻轻地触碰她湿淋淋的下体,马上引发她剧烈的共鸣,分泌出更多的鲜甜水液,但却是添增我的火烫情欲。

敏感的姣好肉体,不时地提醒着我,快点夺去她处女的象征薄膜。

蜜穴隆凸,饱满厚实,阴核勃起,水嫩挺立,暴露在空气中,还能听见蠕动的小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无比期待我的宠幸。

彷佛水到渠成,我捧住小东西的后臀,对准她准备完全的肉穴,把我蓄势待发的阳具,从她看不见的角度深深地插入进去,毫不怜香惜玉。霎时间,我感受到小东西的胴体紧绷,两腿用力,脚趾紧张地蜷起,受到刺激而浑身痉挛起来。暖和的紧涩腔道内,正一夹一夹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迎合我的挺进。

“呜呀!”小东西发出痛苦的声响,又好像是高潮的欢愉。

嫣红的血液如桃花般点点滴落,与此同时又无法克制地喷射出透明的黏液。我大吃一惊,讶异着语儿的反应,心中十分得意。

几乎没有女人,可以在破瓜时,同时享受到高潮。

应该是她潜藏的虐性超越她身体的本能反应,才能达到痛苦中升华到高潮的境地。

融合为一体的畅快感觉,好像我们是同一个个体,渡过多少岁月,今日终于能够合壁。随着我的动作愈发强烈,小东西口中的低鸣转化为含羞带怯,对刚才的突然高潮感到难为情。

白皙的肌肤漾起桃红色的艳丽,映衬着私处落红的黏腻,这般娇美的模样,看得我心花怒放,情欲高涨。

一浅一深的带动,原是清纯的嘤啼,逐渐参入淫荡的浪音,还有种上瘾般无可自拔的痴迷。

没想到兄妹乱伦的性爱,比我想像中还要来的刺激。总是喊着哥哥的表妹,将要改口喊自己老公。迷乱之间,所有的道德理智都被抛开,留下原始的欲望本能,占有我胯下的少女。

感觉到肉棒又更大了几分,阴道内传来更紧致的禁锢。小东西开始盗汗,痛苦的扭动抗拒,痛楚难受。若非方才让她达到高潮,我敢保证她肯定会哭出来。

“忍耐点……”我温柔地对她说。

她回应我顺从的低语:“呜呜……”

慢慢地,我改变自己抽插的模式,轻柔中带有刚强,缓慢中有些快速,由浅入深,直达花心,顶得她意乱情迷,欢快无比。挺腰卖力的同时,伴随着她淫荡又羞耻的迎合,让我们更为紧密结合。

每一次的冲击都直入到她的阴阜深处,令她神魂颠倒,沉沦堕落在性爱的世界,无法脱离。

直到小东西再次获得至高无上的高潮后,我腰眼一麻,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薄而出,把火烫浓烈的精液,中出她的胴体。灌入她的子宫里。被捆绑的身躯发出一阵紧绷的声响,夹住我肉棒的阴道似乎感觉到我滚热的精液,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胴体抽搐般的一挺一挺。

这种快感,充满娇羞、又带有点恐慌、以及背德的刺激。

霎时间,我察觉到苏清琳的完整情绪,整个爆发开来……

天光紫了,已经又是新一天的开始。成为女人的小东西瘫倒在我身旁,浑身赤裸,充斥着绳索残存的痕迹。昨夜破瓜之后,我并未放过她,而是趁胜追击,再接再厉,把她重新捆绑成更美丽的姿态,让她细细品味身为女人真正的美好,弄得她娇躯酥软酸麻,快感直沁心头身,沉沦欲海当中。

直到我软弱无力,积欲尽舒,才肯放过她。余韵仍存,回想着满怀的轻怜蜜爱,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不禁怀疑,让我体验这种货真价实的穿越过去,到底是什么原因?

是让我感受祖先对小东西的恋情,亦或是让我享受小东西美妙的身体,体会禁忌般的情感,让我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苏清琳,还是苏易殇。

我抚摸小东西的脸颊,柔情地凝视熟睡的她。睡得很沉,像个落入凡间的仙子。起先,我真的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却没想到,彷佛对她出现不同于亲情的别样滋味。

正当我产生如此心绪时,我醒了。宛如从睡梦中,睁眼苏醒的感觉,不经意且极为自然之间,退出过去的世界……

第九章

身体疼痛,碎骨般的苦楚,夹杂着钻心的麻痒,非常难受。我俯地趴倒,两眼漆黑,搞不清楚身在何处,唯一能确定的,我倒在含水量丰沛的土地上。

对了,我不小心从三楼失足跌落,掉进旁边的荒田里。

真该死!我想起不是什么原因,让我做出如此糊涂的举动。隐约之中,认为这意外并不单纯,但我此时已无力去思考。

……说也奇怪?怎么都没有人发现我坠楼呢……

鼻腔内是野草混合泥巴的味道,腐烂的异样臭味,填充我的嗅觉,阻碍其他的气味;嘴里是沙沙黏黏的口感,恶心又难吃,想吐又吐不出来;耳里听着呼呼的声响,带有寒意的冷风吹抚我浸湿的身躯,不禁受寒发抖。

好不容易,生出一些气力,强撑着双手,想让自己翻身坐起。没料到,比我想像中还要艰难。满身的烂泥,如蛆附骨般纠缠不清,难以驱除,更不用说限制我的行动,耗费更多的精力。

我像条毛毛虫般,扭动爬行,费尽一番功夫,才终于触碰到水泥地。攀爬上道路,有如乞丐般仰天摊倒,有股活着真好的感觉。

天空早已黑暗,两旁道路的路灯亮起橘红色的光线,吸引不少蚊虫趋进。附近的住家灯火通明,还有食物烹煮后弥漫的香气。

“晚上了啊……”我喃喃自语:“……好饿喔!”

不知过去多久,身体的痛苦逐渐习惯,我站起身,拐着腿一步一步困难地走回家。

人常言:“家是最温暖的地方。”

这句至理名言虽有它的道理,但偶尔有出现意外。

我按了自家的电铃,感觉很奇怪。明明是自己家,却还要按电铃,但浑身泥巴的我,不按不行。

叮咚!叮咚!

出门迎接的人是爸爸,我们父子俩相互注视,他满脸铁青,嘴角抽动,额头微皱,似乎对我的惨样感到错愕。不过经历过人生大风大浪的他,仍处变不惊,平淡以待。我则耸肩表达无奈,露出“千百个不愿意”的神情。

“我回来了。”我率先开口。

“嗯……”看得出来,父亲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我才好:“还好吗?”

“你觉得呢?”我反问他。

语毕,便听到我妈跑到大门说:“哎呀!是谁啊?”

随即,我妈也瞧见我。

“……易殇!”

甫望见我的模样,差点让她快要晕过去。浑身烂泥,满脸倦容,看得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尽管眼眸中充满心疼,却愣在那边一动也不动,想讲的话噎在嘴里,说不出口。

然后,又有一个我没意料到的人跑出来。

该死!是沐紫。

这小妮子居然到家了。我不敢直视她,因为这家伙肯定对我没去车站接她这档事怀恨在心,她的表情先是愤怒,小小的拳头握得很紧,对我宣示性的挥舞。随之她才注意到我的惨痛模样,神色软化,转为担忧,应该是良心发现。瞧了一会儿后,嘴角轰然失控,捧着肚子,狂笑起来。

可恶的小妮子!

“哇哈哈哈!”沐紫笑到眼泪都喷出来:“易殇,你在搞笑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觉得我会刻意为了搞笑,把自己弄成这模样吗?”

“我不知道……噗!哈哈……”她笑到脱力,撑在门旁的墙壁上:“……可是,真的很好笑……哇哈哈!”

眼前的三人就犹如图腾柱,毫无后续动作地凝视着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我有点怀疑,他们真的是我的家人与情人吗?

眉角抽动,我忍不住询问说:“我……能进去洗澡吗?”

话说出口,我妈才终于有所动作,赶紧跑进屋内,取出一条毛巾给我,交代说:“先弄干净才能进屋来喔!”

然后,视死守卫大门,不肯让我进去。

呃……怎么会是这个答案!

浑身烂泥的我,居然没有进屋的权利……会不会太可怜了啊?

“外面有水龙头,你就自行解决吧?”我爸没有帮我说话,反而给出其他建议:“嗯,快去洗干净吧!”

“我来帮你。”沐紫自告奋勇,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灾乐祸。

我很清楚,这小妮子难得看到我更多出糗的模样,舍不得欢乐时光就这么结束。飞快地去打开水龙头,装上水管,接着用水柱对我喷洒。

天啊!有够冷!

一月的夜晚,湿冷的天气,加上水柱冲洗,寒楚彻骨。想闪又不能闪,任凭水柱喷冲,直到身体的泥巴绝大部份都被洗净后,才获准进屋的权利。

我想,这件事绝对会变为我一生的笑柄,唉!

洗澡、用餐,等到手边的事务告个段落后,疲惫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理有股感想: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房间内,浅绿色的粉刷墙面,两门大衣柜、双人床、七个抽屉的铁制书桌、三隔层的木制书架,以及镜面被贴上世界地图的梳妆台,是与我共同生活快二十年的空间。霎时间,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好像很久没回自己房间。

双人床上,沐紫没有注意到我进房,上半身靠在墙上,以慵懒的姿态,专注地阅读手中的读物,我随意撇过,看起来是本笔记。

没有多想,乃因我房间内,到处充满纪录事物的笔记本,我写的。有心情、有散文、有小说,还有一些鬼画符等。我很喜欢把脑袋中想到的东西,用文字来记录书写。

或许,她又翻到某本我写的东西,符合她的胃口,才如此专心观看吧……

坐到书桌前,打开我的电脑,随口地问沐紫说:“宝贝,你在看什么啊?”

“……”她无语。

果然,不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回答我,仍沉静地观看手中的笔记本,翻看的速度不快,神情颇为认真。

算了,这小妮子常常这样,我也见怪不怪。

电脑打开,我上网浏览,观看一下最新的时事、漫画,小说等等,把当兵中的苦闷,用最喜爱的阅读来瓦解与消耗。

直到我把这周的进度补完,却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还没有看完,不免有些恼怒,皱起眉头,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让她能够无视我的存在。

“沐紫!”我又叫了她一声,依旧是没理会我。

一阵恼火涌上心头,我转身飞扑,跳上床去。殊不知,沐紫连正眼也没瞧,小巧的脚丫子一伸,踢在我的左脸颊上,冷冷地警告我说:

“……别吵!”

力道不轻不重,却有种被羞辱的感觉。眼见突袭失败,不代表我已经放弃。随即重组攻势,伸手想要把笔记本夺下。可是,我的后续行动也被她给洞悉,另外一只脚丫子踢开我的手,叹口气安抚我说:

“唉……等等,我快看完了……”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抚而感到消气。牛劲一起,更让我想要强走她手中的笔记本。看样子,似乎是该下重手的时候了。不料,沐紫居然抢先一步对我说:

“易殇,这章故事虽然挺狗血的,但结局看完有种淡淡的哀伤……我觉得很棒。”

蓄力的一拳,彷佛打到棉花上,有股被反震的难受。

沐紫这番话,令我丈二金刚模不着头绪:“啥?你说啥?”

“呐?这章故事……”沐紫合上笔记本:“……不是你写的吗?不对,里面的描述,的确是你的文笔。”

“……哪章故事呀?”我仍搞不清楚她的问题:“我写的故事这么多,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章啊……”

“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爱上自己小表妹的爱情故事……彼此初次相遇的过程,居然是在女主角面前强奸自己的母亲,还真是让我意外,有承先启后的效果。

中间的故事属于老套剧情,大少爷救下自己的表妹,两人逐渐熟悉,然后产生眷恋的情愫,并且与其他女人的相处中,才理解自己所爱何人,最后两人灵肉结合。

后半段不尽满意,为了爱情放弃亲情,离家背景,要是你没写怀孕以及战争的因素,我还不知道你会怎么收尾……”

似曾相似的故事情节,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悸动。我摸着自己胸膛,彷佛感受到沐紫口中那位有钱少爷的真实情绪……无奈下的抉择,其实非如自己所愿。

沐紫继续说着故事的情节:

“……倒是结局我挺喜欢的。再次踏上家乡,物是人非景依旧,凄凉惆怅,淡淡哀伤,然后执子之手,与子到老,颤抖中牵起彼此,挺有感觉……”

“能……能给我看吗?”我对沐紫要她手上的笔记本。

听了越多,越想要知道其中详细的内容,就算没有一丝记忆,身体却感受到无比熟悉。像是讲我亲身经历的故事,但我的人生,却没有这般过往。

我不懂,自己干嘛特别有感触呢?

“拿去。”说完,沐紫便把笔记本抛给我。

黑色封底,银色大字。

《键》

原本困惑的双眼,从望见书本的第一秒,顿时拨云见日,漾出空灵的光采。

……是那本让我穿越时空的神奇日记本!

“等等!”

脑袋发出拒绝的指令,可是伸出的手已经来不及,就犹如慢动作的电影播放般,日记本以一种诡异的曲线,落进我的手中。好像不是沐紫抛给我,而是日记本主动跳掉我的右手上似的忆已然恢复,巨变顿时产生。黑色的日记本“崩”的一声充气膨胀,变成一颗巨大的气球,然后抵达极限,“碰”的一声破碎飞散,数不清带有黑墨的泛黄纸屑,围绕在我与她的身边,像是行星围绕太阳般的运转,把我与沐紫两个人团团包围起来。

沐紫的眼神充斥着不解与疑惑,凝视着伸出手又拒绝的我。我马上就理解,她并非与我看到同样的光景,我们宛如处在不同的平行时空里。接着,我发现我整个人开始透明,散发起红色的光芒,肌肤、肌肉,接着是骨骼,仅剩下遍布在全身里的血管,随着心跳收缩扩张,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任务。

下一秒,满天飞舞的纸屑停止不动,又突然由静转动,全数汇集到我的右手手掌中,变回原本黑色封底,写着银色大字的泛黄日记本。书页自动摊开,快速翻动,直到某一页时煞然停住。

墨黑的文字跳出,纠结成一道道黑色的锁链,禁锢我的四肢,传来无访抗拒的吸力,硬生生地把我整个人给拉进日记本里。

看不见,也听不见,丧失作用的感官,一片虚无的空间。

拉扯的锁链似乎把我带入到某条漆黑的河流当中,逆流而上,诡异至极。我的思绪能并未中断,领会着水流过身体,理所当然的感觉。但我却能呼吸,而且又没被弄湿。

黑暗当中出现一点光亮,逐渐地清晰,我知道自己正往亮点迈进,被锁链给引领。

随即,我冲破过去……

“你这个逆子!”

中年男人的声音,怒气满盈。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弥漫四地。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出,顺着脸颊留下,是因为这五个我都懂的单字,所组成的这个词句。

有如一根尖税的利箭,狠狠地贯穿我的胸膛。

痛,并非皮肉之痛,而是……痛爱!

声音之后,黑影落下。我昂首一看,一根棒状物朝我面前袭来。我正跪着,双手贴地,准备接受这一棍的打击。

霎时间,来自我的本能的反抗,突破这具身体的顺从。想都没想,侧身避开闪过,左手一抬一挡,卸掉这棍的袭击;右拳蓄力,由下而上,双膝挺立弹起,“咻”的破风一声,用上勾拳重击眼前男人的下巴。

“你……”

中年男人嘴角蠕动,想说的话卡在嘴里说不出口,两眼慢慢上吊,翻白的瞳孔迷失神采,直挺挺的晕眩倒下。

这拳,比我想像中还要沉重。心如刀割,忤逆的愧疚蔓延全身,两眼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继续流下。

痛,很痛。

“清……琳……”在场的还有一位中年妇人,捂住嘴既惊讶又不敢置信地注视着我。

我的拳头已经放下,无法对眼前的妇人下手。

“对不起。”

这是一句毫无意义的道歉。

转身闯开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奔跑在硕大的庭院中,但我却知道该往何处去,穿过凉亭,跃过小河,入眼帘的是一面红砖的石墙。

本能地一跳一蹬,双手攀住墙头,轻而易举地越过这面墙。飞跃在半空中,我忍不着回头再望,是我很熟悉的西式洋房,心里头冒出一个声音说:

“再见了,我的家。”

第十章

“……小东西怀孕的事情被人给发现,我心知不妙,在事情尚未扩大前,跟父亲坦白……”旁白声响起。随着第三次回到过去的经验累积,我才明白这是苏清琳年老的声音:“……理所当然,父亲震怒,一心想好好教训我一顿,清理门户……”

所以,我刚刚打的那个人,是祖先的父亲吗?

拳头上热热的感觉,至今仍未消失。

“……但他不知道,这是我的缓兵之计。早在与父亲坦白前,我便透过怀远让小东西先离开这个家……”

哇!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知道,我与小东西的关系肯定不会被家族给接受。但是,我又不可能放弃她,那年我与她母亲立下的约定,我将遵守终生,至死不渝……”

“……我们逃离这个家,准备远渡他乡,并期望未来有一天能够回来……”苏清琳的声音转为黯然:“我自以为是的乐观,却不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当年,我接间杀害小东西的母亲。今天,老天毁掉我的家人、族人,尝到失去至亲的痛苦……”

叙述结束,我急速奔跑在小路里。昏暗的天色,成为我逃跑的最好掩护色。祖先的旁白唤醒纷乱的记忆,组合成有用的讯息,让我沿着这些资讯,来到当初苏清琳跟陈怀远约定的场所。

要知道,藏木要藏树林,藏人要藏人群。那同时藏男人与女人──

便是藏窑子里。

多亏先前与陈怀远有两个月的相处,逛遍城镇里所有的妓院。不然只凭混乱的片段讯息,我还真不知道陈怀远与小东西会落脚在哪间窑子里。

很快地,我找到他们。当碰到他们的刹那,莫名地进入剧情模式!

“清琳!”陈怀远看见苏清琳平安无事,立刻冲向前紧紧地抱住他说:“我可真担心你。”

“放心,我没事的。”拍拍他的肩膀,紧张地问说:“小东西呢?”

“在里面,刚睡着。”他指着内屋,安慰着说。

“太好了。”祖先喘了一口气,心头的一块大石顿时放下。

但是,这才是开始而已。

陈怀远反问说:“清琳,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准备带着小东西逃出去。”祖先坚定地回答:“远离这里!”

“不惜放弃整个家族,还有朋友?”他闪过犹豫的神情,像是确认般再问。

“怀远,我们是兄弟吧?”他握住陈怀远的手:“一辈子的兄弟!我们的友情,不会因为这事而改变。我与小东西的感情,虽然你能够接受,但是绝对不会被我的家族给容许,更不用说这个社会。况且事情已经曝光,就算在隐瞒,也不可能不被发现。”

陈怀远露出理解的表情,咬紧牙龈说:“我懂。可是……”

“没有可是了!”苏清琳忿恨地说:“最好的情况,就是小东西被处死,我苟活着。不然就是我们两个都死,被家族给大义灭亲。”

特别是在这个儒教独尊的社会里,血脉的乱伦,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两人无语,在眼神中看见彼此的情绪。

然后,画面一暗,有个念头告诉我,故事来到结局……

清晨、渡口,一艘小船。

两个戴斗篷的人正小心翼翼地准备上船,船边有个接应他们离去的帮助者,同样是戴着斗篷,正做着最后的动作。

“谢谢你。”上船的其中一人斗篷拉下,是苏清琳。他对着船旁边的帮助者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报你的恩情……”

对面的人淡淡地回答:“不用了,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帮助者也拉下斗篷,是尤莉安。

“对不起,我没办法回应你对我的爱。”

“我知道,但我仍爱你。所以……我决定帮你。”

看到这,我懂了。

没有盘缠就想逃离的两人,原来是透过尤莉安的帮助下才成功的。不然,光靠陈怀远,没钱没权亦没有手段,保证逃不出家族的追缉。

苏清琳说:“那……再见罗!”

“路上小心。”尤莉安挤出笑容:“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放心。”

“嗯。”

这时,尤莉安突然冲过来,狠狠地吻上苏清琳的嘴唇。交织浓烈的爱意,透过柔软的双唇,毫无保留的传达过去。

接着,船慢慢地远离……

逃离成功的两人,经由尤莉安的帮助下,逃到对岸,然后听从她的建议,两人改为小东西的姓氏“刘”,隐姓埋名地做起一些小生意,接着他们孩子出生,是个漂亮的混血女儿,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却有些遗憾。没多久,随着历史巨轮的推进,战争如历史记载的爆发。祖先家乡,沦为战火之地。

多年之后,战争结束,他们的大女儿嫁为人妻,底下一对双胞胎兄弟。

寂寞的两人,不顾一切地决定变卖自己的产业,回归家乡,然后在战后的废墟中,靠着多年从商的手腕,购回当年自家的产业,原地重建家园。

是故,古厝才会是现今的模样,而那一片“镇魂林”,正是他们为了缅怀过去的先祖,种植而成。也因他们两人的禁忌乱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一直保存的“刘”的姓氏。所以后世的祖谱上,才会出现以他们为尊的情形,直到他们过世前,才改回原本的“苏”姓,把过去苏家不为人知的历史,埋没在时间洪流里。

难怪,我爷爷似乎也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莫名地停止继续调查关于祖先的历史轨迹。他应该也不想让其他家人知道,我们是血脉乱伦的后代吧?

这种事,越多人知道,只会越难堪。

我个人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他们的爱情是属于他们的,我们后代子孙,没有资格多说什么。我比较在意的,还是跟沐紫的感情。

此外,我也有旁观到,祖先当年回归家乡时,仅有带着双胞胎回家。也就是说,他们的血脉,还存在于其他地方。

后来我从爷爷蒐集的资料中,也证实这点。

多亏沐紫老师的寻根作业,让我更理解家族的历史背景,更因为这次莫名奇妙的穿越旅程,使我与沐紫之间的关系,比以前还要融洽,少掉许多别扭情况,非常开心。

忘了说,她的作业获得九十五的高分,顺利过关,。虽然我只有提供照片,不知道里面书写的内容。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重点。

很快地我退伍,变回老百姓的生活。对于未知的前途迷茫,令我不自觉地来到古厝,在裂痕遍布的水泥广场上,闭上眼感受着这里的发生的过往情怀,看能不能获得什么启发。

没有启发,倒是脑海里出现一些尚未获得解答的疑问。

……为什么,会让我回到过去呢?

……为什么,回到现在的我,还牢牢记得在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我再也找不到那本日记?

“喂!易殇!”我听见远处有人叫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沐紫。

咦?她要来怎么没跟我说呢?

我转头,还真的是她本人。我一脸狐疑地对着她问说:“沐紫,你怎么过来没有事先跟我说呢?”

“给你惊喜。”她走向我:“不可以吗?”

“呵呵,我还真被你给吓到罗!”

“嘿嘿。”

我们相视而笑。

彷佛沐紫认为这个惊喜还不够份量,又掏出一本黑色封底,用银色颜料写着“键”字的泛黄书页日记本,在我面前摇晃摇晃。

“你看!”她像是献宝般:“这是我爸妈特地从国外邮寄给我,关于我们家祖先的纪录资料。很酷吧?虽然错过我的交作业期间,有点可惜……”

啥?!

原来如此,我懂了……
  

Bạn cũng có thể thí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