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ô em gái nhỏ

Chị em gái Video là một trạm phúc lợi với tất cả các loại video tuyệt vời, phim ảnh, hình ảnh, tiểu thuyết vĩnh viễn để xem trực tuyến miễn phí.https://xyaomeisp.icu

tìm kiếm phổ biến
hình ảnh hổ trắng nữ lỗ hổng Bố buộc con gái dính líu Vùng giải phóng người vợ mẹ cha con tình dục Bố dạy con gái 10 tuổi làm tình Châu Mỹ hổ trắng Khó khăn anh em họ Nhập trẻ vị thành niên hổ trắng trúng 18 Bị cấm Khám phá toàn bộ mạng Phụ huynh chia cám dỗ Nhẹ nhàng đánh đập Cầu thang làm tình Myanmar hành hung Bà ngoại thủ dâm khoai tây chị gái phát sóng trực tiếp chị gái nông thôn Bố thú hiếp dâm con gái Cô gái lần đầu Cầu thang chụp ảnh trường hợp phụ nữ Bố bắt tôi Nhiều nơi làm việc Thật sự là anh trai của mình, anh trai của mình mới phát triển. Hàng xóm lừa gạt người đàn ông lừa gạt cô gái Hôm nay ăn rau Bể bơi nổ Đồng phục cô gái Nhật ký gái điếm Quần áo chị gái Nhập vào yêu thương Vật liệu độc quyền Bố tôi thích làm tình với con gái. Bố và con gái rối loạn Trẻ sơ sinh đi tiểu và thủ dâm sinh con gái điên cuồng Ồ, cái lỗ thiếu nữ xấu Mẹ con nấu ăn Khám phá gà Bố ơi, bố ơi, bố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ơi, cha ạ. Đen nội thất vườn ươm thơm Ủy viên Hoa Kỳ Chị dâu cứng Âm thanh túi Cuawei trực tiếp cắn một miếng cà rốt được làm để gọi là cha Trang web đen trắng Giáng sinh rực rỡ Cô con gái duy nhất của Riley Hình ảnh cô gái hổ trắng Người vợ cám dỗ mạnh lên mẹ Tấn công nước Tội phạm tình dục chủ nhà chị gái biến thái mẹ Series Cô Dâu Văn phòng sữa Xả súng đường phố Chị em Leningrad Bão pháo bạn Hiếp dâm chị họ Chim chóc hố Nhóm trẻ em cô gái bột hổ trắng Nữ phi công tiết lộ Học sinh chụp ảnh Lừa dối bà ngoại Cánh cửa mưa nhỏ Bắn súng bà ngoại Mâu thuẫn bạn gái Chú chó Zhao Li bé gái bay đôi zztt đen

Những bí ẩn cổ điển của tòa nhà đỏ (Tất cả) 26

Đánh giá mới nhất:5.9
Số lượt thích cao nhất:185778
Cập nhật thời gian: 2024-12-01 05:32:44

  


第六十三回 不归之路




沈瑶大剌剌地点一点头,道:“时候已不早了,我们这就走。”说着从椅上立了起来,旁边众人纷纷拿起已备诸物。

崔朝阳忽然拜伏于地,朝沈瑶叩首道:“属下曾受先主圣恩,至今未报,日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此次之行,凶吉难测,请求大小姐带上属下,以供左右驱策。”

宝玉一旁听见,心中纳闷:“圣恩?这‘圣’字指的可是皇上,他怎么能乱用。”

沈瑶转目望向病狐焦慕凤,见他微微摇了下头,便温言道:“崔堂主的心意本座了解,只是你奉教主之命坐镇都中,事关重大,万万不能有丝毫闪失,此次之行,你就不必去了。”

崔朝阳脸上微露失望之色,起身立在一旁,众人便拥着沈瑶步出大堂。

宝玉心道:“教主?什么教主?难道他们是什么教会的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一行人到了院外,只见前面停着两辆帘幕低垂的大车,沈瑶与兜兜先上了一辆,五先锋坐了另外一辆,宝玉正在犹豫,见焦慕凤过来微笑道:“贾公子跟我一起吧。”却是带他上了沈瑶的车子。

宝玉心中欢喜,眼睛忍不住又往人家姑娘脸上乱晃,沈瑶装作不知,兜兜却狠狠地盯着他,只差没出声痛斥而已。

过不一会,车子晃动,知已起行,沈瑶问道:“焦伯伯,那丁翊故府守卫可严?”

焦慕凤道:“听崔朝阳说,抄封那年有许多官兵驻守,但这后两年就愈来愈松,把守官兵分批撤出,到现今已基本没什么人看守了。”

沈瑶点点头,转目望宝玉道:“你在那里边可有看见守卫的人?”

宝玉答道:“没有,一个也没看到,到处都是蛛网尘埃,想来很久都没人进去过了。”

焦慕凤咳嗽了一声,道:“话虽如此,我们仍须小心,这么要紧的地方,怕是还留有些暗哨的。”

沈瑶忽小声道:“焦伯伯,你觉得崔朝阳有什么不妥么?”

焦慕凤沉吟道:“他以前虽受过沈教主的恩惠,也跟极乐谷素来甚密,但这几年他受柯百愁的重用,从一个小小的副香主迅速提升到堂主,心里到底向着哪一边,终究未明,因此属下以为,此行还是不带他为妙。”声音也压得极低,显然是怕给外面的车把式听见。

兜兜插嘴道:“我瞧他有些不妥,嘴巴里老是那么漂亮堂皇的,多半不是好人。”

宝玉奇道:“为什么?”

兜兜秀目一瞪,“为什么?你敢情见过花言巧语的好人?”

宝玉滞住,心想:“这姑娘甚是武断,以后在她跟前说话可得小心点,免得无端端被认做坏人。”

沈瑶道:“崔朝阳武功稀松平常,在教中难以排入五十名内,虽说办事十分精明干练,但这样的人材教中比比皆是,都中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轮到他坐镇呢?此也是疑点之一。”

焦慕凤道:“正是,大小姐明鉴,如非是因为他在都中有些根基,便说明他跟柯百愁另有密切关系。”

宝玉忍不住问:“请问焦伯伯,你们是什么教的呢?”

焦慕凤与沈瑶对视一眼,便即答道:“公子是我们的恩人,此次又冒险帮我们的忙,既然问起,老夫自当如实相告,我们的教会叫做白莲教,乃……”

宝玉一听“白莲教”三字,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脸都白了。

沈瑶望着宝玉问:“怎么了?”

兜兜冷笑道:“敢情他听过我圣教的威名哩!”

宝玉呐呐道:“你们……你们真的都……都是白莲教的人?”

病狐焦慕凤道:“公子听说过我们白莲教是么,为何如此着紧?”

宝玉想起白湘芳说过的话,不觉额头发汗,断续道:“我听别人说,白莲教的人都是……都是……”

兜兜秀目睁圆:“都是什么?”

宝玉道:“有人说……说白莲教从前是好的,只是如今却……却变坏了,教中之人专干些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哩……”他见旁边三人都望向自己,不由心中发虚,忙补充道:“这些都是从别人口里听来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沈瑶怒容道:“专干些伤天害理之事?这是谁说的!”

焦慕凤道:“贾公子,这里有些误会了,我教始于南宋初年,教义教人积德行善、三皈五戒,尊崇众生平等,最恨奸邪之徒,因屡与贪官污吏作对,不时起事反抗,被历代朝廷视为魔教,并严令禁止,由此我教不得不转入暗处,以避官府缉拿,平素行事自然有些隐秘诡异,武林中的所谓正大门派也多视我们为旁门左道。”

“加上本教向来广收教徒,这些年更有些急功近利,凡有才能者无论善恶皆纳入教内,其中难免夹杂了些为非作歹之辈,仗着武功了得滥杀无辜奸淫掳掠,有人背后骂我们白莲教这也不奇怪。”

宝玉道:“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我瞧你们一点也不象坏人哩。”这句话倒是肺腑之言,在他看来,沈瑶和兜兜这两个美人儿便若那天上仙女一般。

沈瑶恨恨道:“我教行事素来雷厉风行,手段自然狠辣了点,一些被我教惩治过的恶徒宵小乘机四处煽风点火大肆造谣,添油加醋地抹黑本教,令那些所谓正道门派与我教处处为敌,这几年来更是渐成水火,哼,难道我们会害怕么!”

宝玉旋而想起在正心武馆听过的故事,道:“对了,你们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剑妖的?听说这人真的很坏。”

兜兜一听,便脱口说:“那该死的恶贼呀,小姐得知他在岭头乡做下的那桩大惨案后,便立即禀报教中元老会,请求派人去拿他回来惩办,结果等了近半年不见动静,于是就自己悄悄去追踪他……”

宝玉奇道:“追踪他做什么?传说他剑术十分高强,且又凶残好……好色,跟着他岂不是很危险?”说着不禁担心地望了沈瑶一眼。

兜兜得色接道:“他剑法好么?只怕接不住我小姐十……”

沈瑶却已出声打断:“贾公子不是教中之人,你说这些做什么!”

兜兜吐吐舌头,便不再说了。

沈瑶道:“那恶贼的确是教中败类,我教的名声给他毁了不少,所幸的是,听说他数月前在泰山脚下为武当冷然所诛。什么地方,人一多了自然就会良莠不齐,不单我教,即便那些所谓的正道门派,也不见得个个都是好人吧,公子以为如何?”

宝玉道:“对对,姑娘说得是,不可一概而论。”心想白莲教既能有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仙子,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四人厢内聊着,忽觉车子停住,听车把式在外边低唤道:“此处耳目较少,各位就从这里进去吧。”

众人下车,见车子已停在一道围墙外,四周果然十分僻静,不见店铺行人,正是潜入丁府的好地方。

焦慕凤游目周围一圈,朝沈瑶点点头,沉声道:“进去吧,大家都把备用之物带好。”

众人低声应了,当下便以那两辆大车为屏障,各自施展出轻功,先后跃过墙去,方才站好,就听马蹄声响起,皆知那两辆车子已快速离去。

沈瑶等人望望周围,但见遍地尽是枯枝败叶,房屋游廊多有坍损,墙上的腐苔已污成块块黑斑,四下静无人声,一派荒凉凄楚凋零败落的景象,眼下虽是阳光明媚的早上,却仍令人觉得阴森可怖。

兜兜不由自主地往众人中间挪了挪,噤声道:“不过三年的光景,怎么就破败成这模样?”

沈瑶问宝玉:“从哪儿下去?”

宝玉道:“大家请跟我来。”领着众人穿过数个院落,进入一间大堂。

那里边四围的窗门尽皆紧闭,光线甚差,模模糊糊的难以见物,走进里间,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便听焦慕凤道:“点火把。”

鹰先锋许昆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等物,先点燃了火折子,熊先锋魏劭从背上的大布袋里取出数支牛油火把分与众人,各自接了火种,这才继续往前走。

丁翊故府的房屋极多,宝玉东张西望,领着众人穿过一间又一间屋子,一时找不到那个在墙上留下记号的房间。

犬先锋常彦昆忽然驻足,沉声道:“这间屋子刚才来过了。”众人当中数他最擅长机关器械,记忆力十分惊人。

宝玉摸摸头,晕道:“是么?那怎么走回来了?”众人面面相觑,明明是他带的路,如今却反而来问别人。

兜兜急了,跺足道:“倒霉蛋!你怎么没头苍蝇似地带我们乱转,入口到底在什么地方?”

病狐焦慕凤立斥:“不许无礼!”转首对宝玉道:“别着急,这里边房屋很多,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不奇怪,嗯……请公子回想一下,那入口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宝玉额头微汗,忙道:“我出来时,曾在墙上划了个圆圈的,不知怎么找不到了。”

“圆圈?”兜兜一听便叫了起来。

宝玉吓了一跳:“对呀,怎么了?”

兜兜道:“我刚才好象在哪儿看见过!哎,你怎么不早点儿说出来,也好多几双眼睛帮着瞧呀。”

常彦昆点头道:“我也有点印象,当时就觉得那墙壁上的刮痕有点奇怪,让我想想是在哪呢……”他只沉吟了一会儿,便对众人道:“跟我来。”当下转身寻去。

沈瑶等人知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皆静静地跟在后边。

又穿过许多屋子,常彦昆再次停下,举起火把照向一面墙壁,转头问宝玉:“贾公子,是不是这里?”

宝玉上前一瞧,欢声道:“没错,就是我上次出来后划下的圈子,刚才到过这里么,我怎么没留意?还是这位大叔仔细。”

鼠先锋蒋隆微笑道:“小兄弟,我们在江湖上行走过的是刀头舐血的日子,自然得时时提着神儿,比你仔细一点也不奇怪。”

熊先锋魏劭也笑道:“他可是只狗儿哩,找东西认路的本事自然比别人强那么一点点,小兄弟,入口在哪?”他们心知已到了地下秘库的入口前,不觉有些兴奋,言语间轻松起来。

宝玉指着那面划着圆圈的墙壁道:“就是这里,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一出来后它就自己关上了。”

众人皆想此处定是藏着暗门,纷纷上前查探,鼠先锋蒋隆用一把小铁镐四下轻轻敲击。

一会之后,蒋隆盯着那面无丝毫缝隙的墙壁道:“声音都是实的,若贾公子没记错的话,这扇暗门定然极厚。”

鹰先锋许昆已查看了屋中的每一个角落,“奇怪,周围好象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犬先锋常彦昆也毫无收获,游目四顾道:“设计这扇门的人定是个机关大行家,如非贾公子说是这个地方,我真不相信这里会有什么蹊跷。”

屋中之物早被朝廷抄缴得一干二净,空空荡荡的,一目了然,众人细查了许久,居然没发现半点可疑之处,心中皆微微着急。

沈瑶望宝玉道:“你没记错地方吧?”

宝玉心中纳闷,答道:“没有,我明明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常彦昆沉吟道:“机关中有一种单向门,进与出的方向皆是固定的,莫非…

贾公子出来的这扇门就是只能出不能进的单向门?入口其实并不在这里?“

他是机关的大行家,众人一听,不禁大为泄气,这等于说宝玉提供的线索并无用处了。

病狐焦慕凤忽道:“常将军,你瞧这扇窗子有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众人一听,纷纷顺他目光望去,只见那壁上有扇富贵人家常见的镂花小窗。

宝玉却感奇怪:“焦伯伯怎么称他‘将军’?白莲教会有什么‘将军’?”

兜兜道:“没什么奇怪的呀,这窗儿一进来就瞧见的。”

常彦昆凝视了片刻,突然眼中一亮:“还是军师厉害,我怎么就没留意!这扇窗子的确有点古怪。”

沈瑶冰雪聪明,此时也已看出蹊跷来,微露兴奋道:“别的窗子都结了蜘蛛网,而这扇却没有……”

兜兜刹那即反应过来,接住叫道:“这便是说有人不时来动这扇窗子!”

常彦昆道:“待我瞧瞧。”当下走近前去,那扇窗子并不高,他只一举臂便能够着,手握住窗格子上下左右试着扳动,忽听“哐”的一声暗响,接着有沉沉的扎扎声响起,众人面前的墙壁已开始缓缓下沉,转眼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甬道口来。

虎先锋翁辛志击掌道:“是了,入口果然在这里!”众人皆尽雀跃。

焦慕凤沉声道:“大家可要小心了,此后的每一步,说不定都会有危险。”

当下一行人鱼贯进入甬道,虎先锋翁辛志、犬先锋常彦昆两人走在最前面探路,鹰先锋许昆断后,他在门边凹处寻着一支黑黝黝的铁机括,反手扳动,便见那扇巨门缓缓升起,直至完全闭合。

蒋隆感慨道:“这三朝元司府的房屋没一千也有八百,窗子更是不计其数,谁会一个个去留意呢,入口机关这等隐秘,无怪朝廷抄查了许久也没找出来。”

沈瑶对宝玉道:“你说是正心武馆的一个弟子把你捉到这里边来的?”

宝玉应道:“是的,他叫做白玄。”想起那夜经历,心中犹有许多疑问。

沈瑶也心存疑问,似自语道:“不知他是怎么找出这个入口的?”

众人顺着甬道前行,只见地势斜斜向下,周围墙壁愈来愈见潮湿,鼻中嗅到阵阵腐物气味,皆知定是到了地底极深之处。

突听翁辛志在前面叫道:“贾公子,这里有四扇铁门,不知该进哪一个?”

宝玉忙走上前去,见众人望着自己,眼中皆有询问之色,不由傻了眼,搔头道:“我从底下出来时,记得一共经过三道门,当时只知一味往上行走,却没留意是从哪扇门出来的。”

众人一听,皆大感头痛,要知这类机关密布的秘库往往只有一条真正能到达目的地的通道,余者皆是诱人走错的死路,一旦挑错,后果必然不堪设想。

沈瑶望着那四扇一模一样的小铁门,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那就碰碰运气吧,我们先从左边第一个探起。”

常彦昆应道:“是!”先行上前查看左首第一扇小铁门,很快就在旁边找着机括,用力一扳,便听扎扎声响起,门页已往一边缩进去。

众人小心翼翼地进去,虎、犬两先锋仍然在前探路,宝玉见此段甬道皆是青砖砌就,似与上次走过之处没什么不同,心忖:“往下走,再过一道小铁门,应该就是放着许多石棺之处。”

走了一会,众人忽听背后扎扎声响起,似有极沉重的东西移动,犬先锋常彦昆反应最快,叫道:“不好!”人已飞速往回奔去。

众人脸色一变,纷纷掉头急奔回去,宝玉呆了一下,便已落在后头,待他追上之时,见其他人皆已驻足立定,原来甬道中多出一面石墙,将来路完全封住。

翁辛志与蒋隆上前,各持兵器敲砸,但听声音十分沉实,不约而同道:“怕是极厚……”

熊先锋魏劭大声道:“待我来!”众人两边让开,见他放下背上的大布袋,又解开系在腰间的大铁椎,稳稳扎了个马步,暴喝一声,双手抡起上百斤的巨椎猛朝那面石墙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墙竟然纹丝不动,墙面只被砸去一小片石屑。

魏劭心有不甘,抡椎又猛砸数下,收效仍然极微,每次皆是只砸下一小片石屑,众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照这样的进度,没等把门砸开,恐怕就全都饿死在此了。

病狐焦慕凤道:“无须再浪费力气了,设计这道门的人必有算此在内,用兵器定是砸不开的,归路既然已绝,我们只有继续往前,另寻他路。”

沈瑶等人心知九成九是进入了杀机遍布的死路,脱困决非易事,但他们个个是身怀绝技艺高胆大之人,也没气馁,提起精神继续前行。

又走了甚长一段,宝玉忽见前端青砖已尽,四壁裸露出岩石泥土,上边布满了类似苔藓、地茎、蕨类等从未见过的植物,不由叫道:“这通道不是我上回走过的那条,我没到过这里!”

兜兜没好气道:“现在才知道有什么用,已经回不去啦。”

宝玉听到“已经回不去”这几个字,面色不由微微一变。

沈瑶瞪了兜兜一眼,对宝玉柔声道:“不过是进来的路被堵住罢了,我们这就寻别的去,公子放心,我们定能送你回去的。”

宝玉听她声柔语软,心中怯意立时大减,强笑道:“我上次也曾以为回不去哩,结果不是好好到家了,上苍总有好生之德,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天无绝人之路’么。”害怕归害怕,但这吉利话总是说得越多越好。

走在最前面的虎先锋翁辛志听见,用力挥了一下手中的竹节铜鞭,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好一句‘天无绝人之路’,老子身经百战,什么凶险没经历过,可从来就没被绝过,心里最信奉的便是这句话!”

众人边走边说话,抑闷略减,行至一处,见前面植物甚繁,几遮了去路,心中皆暗暗担忧:“千万莫是尽头才好。”

兜兜忽道:“焦老爷子,这次来之前,教中不是曾得到一条消息,说这地下秘库里有五条神龙看守么?”

鼠先锋蒋隆笑道:“那不过是个传说罢了,吓唬人的,世上哪会真的有龙!

小兜儿莫害怕,若是真的有啊,你蒋叔叔也有本事手到擒来。“

兜兜越走越慢,秀眸凝视着前面的茂密处,咬唇道:“人家也不信有什么龙的,只是……只是这样的地方,不知会不会有什么虫子蛇儿哩。”

翁辛志笑道:“兜兜原来是怕这个,那待我先扫一扫,什么虫呀蛇呀自然都吓跑了。”当下提起竹节铜鞭往那植物的茂密处拨去,才扫了两下,倏听“铛”

的一声鸣响,铜鞭竟被震了出来,几乎脱手飞出。

众人一惊,立时四下散开,各执兵器凝神以待,却见前边再无丝毫动静,半晌之后,鹰先锋许昆沉声问道:“是什么?”

翁辛志缓缓提起竹节铜鞭,垂目乜了一眼,见鞭身多了一道清晰的斫痕,应道:“不清楚,好象被什么重型利物砍了一下。”

许昆道:“待我再试试。”将手里的鹰爪钢手一抖,前端的钢爪突然飞出,直射入前面植物的茂密处,又听“铛”的一声,钢爪已被击落坠地,他忙用力一拽,那钢爪便飞了回来,原来钢爪与把手之间有一条细细的铁链连着。

宝玉仍没看见那茂密处究竟有什么东西,心中害怕起来,但见沈瑶手持玉笛静静的立在自己的左前方,心忖道:“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尚且不怕,我又慌什么,若给她知晓,岂不看轻于我。”当下强忍着惧意,拼命定住两条微微发抖的腿。








第六十四回 谁是天子




许昆瞄了钢爪一眼,也见其上有清晰斫痕,对众人道:“可能是斧,或是大砍刀,力道极重。”

病狐焦慕凤咳嗽一声接道:“没有呼吸,可能是机关。”沈瑶一行人中,要数他功力最为深厚,耳力自然最强。

常彦昆道:“我猜出大概是什么玩意儿了。”朝熊先锋魏劭招了招手,道:“你帮我,咱哥俩一起破掉它。”

两人一齐往前走去,常彦昆先在那茂密处之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又跟魏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把一支短拐护在胸前,另一拐慢慢地往前伸去,蓦闻“铛”的一声响起,蓄势待发的魏劭刹那也挥出手中巨椎,立听更大的金属碰撞声鸣响,似已击中什么东西。

常彦昆回头向众人招手道:“过来吧,没事了。”

众人走了过去,蒋隆用铁镐扒开那些不知名的地下植物,便见一把弯弯曲曲的刀状物横在半空,尾部连在旁边的一片石壁上。

宝玉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常彦昆道:“一把被砸弯了的大铡刀,我用铁拐诱它出来,老魏用椎将其击毁。这机关叫做‘死不瞑目’,专藏在隐秘之处砍经过的人,速度快,力道重,受者往往是一刀两段。”

众人听得暗吸凉气,沈瑶点点头,道:“大家千万要小心,后边可能还有更厉害的机关。”

余人齐声应是,心中不由暗暗庆幸,皆想方才若非兜兜怕蛇,翁辛志用铜鞭去帮她开路,走在最前面的第一个人,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众人继续前行,周围的枝叶茎蕨越来越繁杂茂密,皆是从未见过不知名的地底植物,虎、犬两先锋用钢鞭与铁拐在前不住抽击试探,比先前更加小心谨慎。

这一段通道甚是狭窄,起先尚能容两个人并肩行走,后来空间越来越小,只能容一人俯身通过。

兜兜忍不住道:“前边不会是没路了吧?”众人皆默然不语,因为这问题谁也回答不了。

忽听翁辛志在前边叫道:“好了,这里别有洞天哩!”

众人一听,皆加快脚步赶上前去,只见前眼豁然开朗,火光竟照不到边际,蒋隆道:“好宽阔,不知是个什么所在?”但听回声嗡嗡,仿似在巨大的山洞中传荡。

熊先锋魏劭身材最是肥大,方才猫着身子钻行了许久,早已腰酸气闷,此时不由精神一振,伸臂舒腰笑道:“不会是到了丁翊的宝库里吧?”说着将手中火把高高擎起,却仍看不清楚周围状况,忽听空中“卟卟卟”几声细响,仿似鸟儿拍翅之声,心中微微一诧:“这地底绝不会有什么鸟儿,莫不是蝙蝠……不对不对,这么深的地方恐怕也不会有蝙蝠吧?”正在纳闷,火光忽照见一只形若乌鸦的东西飞来,通体血红,眨眼间已飞至面前……

这时其他人也已看见,心里皆浮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焦慕凤叫道:“小心!”

魏劭手中的巨椎已一挥而出,准准地击中那只红鸦,只听“叭”的一声,便见竹架、绵纸、篓框、粉末等物从空中四下散落,不由一怔,啐道:“什么鸟玩意,这等不经碰!”

沈瑶蓦想起进京路上遭遇药尊以喂毒枫叶施以暗算的经历,急忙提醒:“小心有毒!”

鹰先锋许昆眼尖,几乎同时叫道:“还有一只!左上。”

魏劭心中一凛,他身形虽然十分肥巨,但敏捷度却丝毫不差,闻言另一臂立即朝左上挥出,手中的火把正好扫中悄然袭至头顶的飞鸦,众人方觉庆幸,倏听一声霹雳,黑暗中猛炸出一大团火球,刹那笼罩住了魏劭。

众人大惊,一齐奔上援救,火焰中的魏劭掠见又有一只红影飞至,急喝道:“都别过来!”拼力将最先奔至的鹰先锋许昆一把推开,手中的巨椎与火把四下挥击,又听一声巨响,另一团火球在半空炸开,完全吞噬了魏劭那肥巨非常的身体。

虎、鹰、鼠三先锋齐把外衣脱下,拿在手里拼命拍打魏劭周身的火焰,常彦昆却一掌将他推倒在地,顾不得两手被灸,奋力猛翻动他身子,大叫道:“快滚快滚!”

兜兜与这几个叔伯感情都极好,急得一旁跺脚直哭:“怎么办怎么办?魏叔叔你一定要挺住呀!”

宝玉何曾见过这等惨烈景象,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突然指着空中大叫道:“你们快看,还有……还还还有许多!”

沈瑶与紧护在她身边的病狐焦慕凤抬头望去,心头皆是一寒,只见黑暗中又悄现出七、八只通体如血的红鸦,正携带着死亡的气息朝众人滑翔过来……

************

时如流水,北静王世荣在采琼阁中已耽了一月有余,每日不是陪白藕颠鸾倒凤,便是悄悄运功疗伤,残存在他肺页中那道异常顽固的剑气终于渐渐化去,功力已恢复了近七成,心中愈生不耐:“我许久不归,府中有紫姬坐镇,尚无大虞,但圣门中强人甚多,若无我主持,久了必生不测,这几日定要寻机逃出宫去才是,唉……剑罡的威力也真惊人,一剑就叫我养了这么久!”

时下正值午后,白藕从外边回屋,净过手漱了口,脱下玄葛袍,散去紫凤髻,换了一条诱人的冰梅银红纱,便迫不及待地上床钻进被窝,双臂搂住世荣的脖子,娇声道:“好冷好冷,快帮人家渥一渥。”

世荣正盘算逃逸之策,心不在焉地抱住她,懒声道:“外边又下雪了么?”

白藕瞧了瞧他,不答反问:“怎么了?又魂不守舍的。”

世荣寻借口道:“我有点想回织霞宫了。”

白藕一听,不由大为紧张,盯着他道:“我这里没有织霞宫好么?哦,你有小情人在织霞宫是不是?”

世荣不动声色道:“没有,只是出来久了,想回去瞧一瞧。”

“莫哄我,不放不放,人家决不放你走!”妇人撒娇道。

世荣苦笑道:“那我就不走,其实这边也不错,只是闷了点。”

白藕道:“你还嫌闷,我现在不是让你到处去了么,又叫凝露陪你……”她忽然咬住男人的耳朵悄声道:“连她都给你玩了,你还觉得不好?”

世荣一怔:“什么?姐姐莫乱猜……”

白藕打断道:“哼,瞒得了我?你们偷了几回在哪儿偷的,她全都跟我招了。”

世荣脸上微热,呐呐道:“我们……我们一时糊涂了,才……才……”

白藕淡淡道:“紧张什么,我若怕你们胡闹,那天就不会叫她带你出去了。”

世荣笑起来,手按在妇人腰上:“原来是你故意的,那可怪不得我了,害人提心吊胆呢。”

白藕娇声道:“还不是怕你闷哩,小心肝,姐姐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只要你安心的留在这儿,日后姐姐便教你许多一辈子都受用的奇妙功夫,再去求皇上给你加官晋爵,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世荣装作十分欢喜,抱住妇人乐呵呵道:“真的?姐姐真好,我哪儿都不去了。”抬首去亲吻她耳心脖颈。

白藕一阵酥软,迷醉道:“人家未入宫时,周遭求者无数,却从没把哪个放在眼里,谁知那天一瞧见了你,不知怎么,心里便好生喜欢哩……”

世荣陪着甜言蜜语,在她耳畔柔声道:“我也越来越觉得姐姐亲切呢,姐姐一不在,心里便觉少了什么似的。”他府中有几十房姬妾,早已修成风流情圣,哄女人快活对之而言可谓小菜一碟。

两人相拥一阵热吻,白藕满怀皆畅,双臂忽然撑起被子,娇挺酥胸让少年瞧,腻声道:“小心肝,你说姐姐穿这条纱子好不好看?”

世荣望着从纱里透出来的两点鲜艳红梅,叹声赞道:“若隐若现,雾里看花,惹煞人了。”

“这是用余杭新贡上来的浸霞罗剪的,据说宫里才做了七、八条,万岁爷前几天过来,一下子便赏了我两条。”妇人得色道。

“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没有。”提起皇帝,世荣不觉露出一丝妒意。

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来:“你吃他的醋儿么?”

世荣猛然一省,忙掩饰道:“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负姐姐,心里就不快活。”其实却是一想到天下还是那窝囊废的,心里就不快活,极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当今天子呐,傻小子。”白藕笑眯眯地轻拧他的脸。

“话虽如此,可我就是不乐意。”世荣目遥窗外,思绪不知已飘荡何处。

“好大的胆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一个敢吃他的醋儿哩。”妇人只道世荣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欢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边,钻进裤里握住少年的宝贝,嫩掌只捋几下,便感之迅速雄壮起来,转眼已膨胀满手。

世荣心道:“我岂止敢吃他的醋,我还敢夺他天下哩!”

白藕见他默不作声,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里蓦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也不知是震憾还是迷醉,酥胸紧紧贴了过去,微喘道:“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怀里么?有些时候你比他还威风哩,就象……就象到了这种时候,他便只剩下乖乖听人家摆布的份儿,而人家呢,却只有听你摆布的份儿。”

这话倒是不假,世荣就曾亲眼看见皇帝被她当做马儿骑着玩,心中不由乐了起来,暗骂道:“狗皇帝!天下暂且再寄你手里几年,待我圣门万事俱备之日,便是你亡国灭朝之时,眼下我这未来天子再给你加顶绿帽子!”当下翻身将妇人反压胯下,一手扒去两人亵裤,膝头顶开她双腿一枪便挑了。

白藕“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痛快无比,颤声道:“好…好狠心的小冤家,这……这么凶!”

世荣感其花径只是微微泥泞,三分润滑中倒带着七分艰涩,但觉美味异常,问道:“痛么?”

妇人薄嗔道:“不才怪呢!”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世荣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白藕浑身一酥,檀口刁住男儿的肩膀,闷唔道:“停!停!”

世荣顿住攻势,笑道:“姐姐今儿怎么这般弱不经风?”

妇人手儿在他腰畔拧了一下,娇喘吁吁道:“谁叫你这样猴急,人家还没…

还没……你便这么狠!“只觉嫩心酸不可耐,敏感得似乎连男人龟头的形状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

世荣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来送到她面前,两根沾黏着蜜液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条银亮的细丝儿,含笑道:“还没湿是么,这又是什么?”

白藕玉容生晕,闭眼嗔道:“坏死了你,当初还斯斯文文的,如今却越来越坏了呢!”酸意一缓,淫情便炽,底下夹着男人迳自扭动起来,喘息继道:“叫人恨不得爱又不能,总有一天,姐姐会……会给你玩死哩。”

世荣道:“你可愿意?”每一次征服女人,他都喜欢这么问。

“愿意愿意,只要你舍得,现在给你弄死都愿意!”白藕说着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世荣道:“这可是你说的。”当下按住妇人大弄大创。

白藕秀眸乜晃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爽利死人。”

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世荣抽耸百度,将妇人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没达花心。

白藕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少年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忍不住叫道:“轻点呀,痛哩,你当真要弄死姐姐么?”

“你不是说听我摆布的么?”世荣喝道,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白藕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娇呀道:“听你的听你的,你真肏死姐姐好啦!”蛤中淫蜜如泉涌出,将阜下床单湿透了一大片。

世荣见她股心处堆积了一汪浓稠浆液,煞是淫糜,随手用拇指抹去,一朵沾雨带露的粉嫩菊儿便露了出来,只觉好不可爱,心中突然一动,当下将玉杵从蛤中拔出……

白藕面伏枕内,蓦觉男人抽退离去,不禁浑身难过,才知刚才的难挨实是味美,急得两只脚儿在被堆上乱蹬乱踢,闷哼道:“别心疼姐姐,不要停不要停好象快来了!”

世荣笑哄道:“不停不停,只换个地方玩儿哩。”手擎怒杵,巨硕的棒头抵住菊心,猛然用力一耸,龟首已压入了近半粒。

白藕顿然花容失色,才明白这小心肝要干什么,只觉菊眼如割似裂,急忙反手来推男人,颤呼道:“不要,不行不行!”

世荣将她紧紧按住,底下仍奋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欢我了么?”

白藕痛得几欲晕厥,泪水已在眼眶内打转,她从前阅人虽多,但却不喜此道,后庭从未被开垦过,如何受得了世荣这等凶悍巨物,娇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宝贝太大,会把姐姐弄死的。”

世荣道:“姐姐这儿着实可爱,且让我试试,若真不行,待会便罢。”此时龟头已经全没,但仍步步艰难。

白藕通体皆麻,心头生出深深惧意,生怕身子当真会被男人的悍物劈成两半,偏偏她又爱煞了背后的小冤家,急得埋枕抽噎,却不再用手推拒。

世荣见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贴其背上,两手绕到前边抚揉双峰,又用舌头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经百战,采撷过无数后庭娇花,手段自然老练非常,过不多时,已将白藕的苦楚减至最低。

妇人绷紧的娇躯渐渐松软,口中颤啼也慢慢变成呻吟,雪腻的肌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晕红,虽不均匀,却愈显迷人。

世荣一手塞到下边,中指按住妇人玉蛤上角的嫩蒂轻轻揉慰,在她耳心问:“可好了么?滋味如何?”

白藕娇吟:“不知道!你……你怎么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儿的?”

世荣道:“方才在后边,见姐姐那里可爱之极,忽然就想尝一尝了,皇上不曾这样玩你么?”

妇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没有,他从来不敢弄痛我的。”

世荣心中得意,暗忖:“难怪她这朵菊儿颜色如此之嫩。”抽耸渐渐变急,不时用手去下边的嫩蚌里掏出腻液抹到肉棒上润滑。

白藕只觉浑身皆烫,每被顶到深处,便张嘴哆嗦一下,一边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鸡皮疙瘩,与周遭雪滑的肌肤相映成趣。

世荣乜见,手掌轻捋了一下,悄声问:“姐姐怎么这样了?”

妇人双颊如火,娇喘道:“不知被你顶到什么?难受得很。”

世荣知是弄着肠头,古书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点都不快活么?”

白藕摇头哼道:“怪死了,象是要解手哩,呜……嗳呀……真的象是要……

要……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还是回……回去前边玩儿去好不好?“

世荣笑道:“可我正觉得快活哩。”双手拿住她两胯,配合着猛烈的冲势,一下下将其玉股按向自己。

白藕娇躯渐又绷紧,只觉股内某处愈来愈硬,仿似便意频频,惶急道:“真的要……要……想那个了,你再不作罢,待会别怪……怪人家弄脏你!”

世荣仍笑道:“尽管唬吧,我这会儿可是什么都不怕的。”又是一下长虹贯日,棒首准准刺在她那润滑如油的肠头上。

妇人大哼一声,几乎就此崩溃,颤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来了!快停快停!”

世荣笑道:“尽管来吧,只要是姐姐的东西,弟弟都喜欢哩。”他采撷过无数后庭花,心知女人此时绝不会排便,弄至极爽时,那里边便会产出一种东西,古书上有叫做肠油的,有唤做后庭精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虽没有阴精的滋补功效,却也十分美人,当下并不点破,依然猛插狠刺,连袭妇人的花肝。

白藕口角流涎,浑身香汗淋漓,蓦地美目翻白,娇呼一声,股内花膏已出,热米粥似的包了男儿一茎。

世荣顿觉肉棒发胀,丝丝麻感直透茎心,赶忙暗运玄功锁住精关,龟头紧紧地压住她那滑腻腻的花肝揉刺。

妇人还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秽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偏又觉得畅美欲绝,“啊呀呀”地娇呼个不住,却始终语不成句:“我……我……

我……“

世荣只是美美的受着,他府中娇姬美妾虽众,却仍喜好娈童俊男,为的便是不时一尝这后庭风味。

白藕大排了一阵,终于稍微缓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快放我起来收拾,脏死了!”

“可我还没出来呢。”世荣不允,又在她股内抽添起来。

妇人央道:“我们收拾了再玩,那……那些东西好脏的。”

世荣见她低声下气软语相求,脸上满是娇羞之色,着实惹人之极,忽道:“你若叫我皇上,便依你的。”

白藕唬了一跳,忙往四周望了望,拍着胸口道:“幸好没有别人,这种话儿也能说着玩么?”

“你不肯,那我也不肯。”世荣坚决道。

白藕娇声道:“叫你亲哥哥好不好?”

那久埋于心底的欲望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大江奔流般无可遏制,世荣执拗道:“不行,只要我说的那个。”

妇人瞧不见底下情形,只感到处黏腻不堪,想来定是污秽无比,实在挨不下去,又瞧了瞧四周,终于道:“好啦好啦,便陪你疯一次,听好了……”她顿了一下,朝男人小声道:“皇上,请放奴家起来好不好?”

世荣浑身一震,不觉痴了。

白藕趁机挣扎起身,原想底下必定狼籍不堪,谁知并未瞧见什么秽物,翻被查看,也只有浆湿之迹,不由好生纳闷。

世荣看她东翻西找,不觉好笑:“你在寻什么?”

白藕晕着脸道:“我方才……方才不是……怎么没有呢?”

世荣忍俊不禁:“没有什么?”他取过汗巾拭抹自己的宝贝,只见龟头茎身微微红肿,心知乃因妇人的花膏所致,暗道:“好东西,难怪这等爽人。”

“我明明感觉……感觉……”妇人见少年表情古怪,羞嗔道:“我还以为…

原来没有呢。“

世荣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笑道:“什么莫明其妙的话,既然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快快陪我弄出来!这回要前边还是后边?”

白藕慌道:“前边前边,后边已经给人弄坏了。”生怕少年又要走她旱道,自己先来献了个观音坐莲。

两人便又颠鸾倒凤起来,正在难分难解之时,突见凝露慌慌张张跑进来,叫道:“师父快起来,皇上过来了。”

白藕一听,慌忙要起身,谁知却被少年紧紧抱住,只得央道:“这可耽搁不得,姐姐回来再好好陪你。”

世荣道:“不成,就要出来了!”

妇人也感美极,只觉少年那硬如铁铸的棒头下下直达嫩心,丢意早已荡漾于心,但此刻怎敢留恋,又再软声求道:“真不能耽搁的,姐姐让凝露陪你好不好?”

凝露床前听见,不由红云上脸,低垂着头,眼睛却水汪汪偷乜男人。

世荣大起大落,闷哼道:“我不就是皇上么!你快浪一点,这便出来了。”

白藕无可奈何,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世荣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妇人似那涛里轻舟,突喝道:“到底谁是真正的天子?”

白藕顾不得凝露在旁,颤哼道:“你……你是!”下体连连迎起,强忍着酥酸用嫩心去就男人。

“你可是在哄我么?”世荣脖筋凸浮通体如焚。

“没……没有!你……你才是真……真命天子,呜……万岁爷快射与奴家吧。”白藕见身上男人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凶悍,激动得连眼睛都赤了,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淫情也被挑至顶峰,丢意已是迫在眉睫。

凝露在旁听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地暗忖道:“这两人都疯了,竟敢如此口不择言,连杀头也不怕哩!”似乎感受到了个中的癫狂,花底早已湿滑一片。

世荣又喝:“再叫!”

妇人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皇上、万岁爷”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不由娇啼道:“啊……啊……万……万岁爷,奴家又……又要……

啊!啊!哎呀!丢啦……丢与万岁爷啦!“

世荣一阵恍惚,听着身底美人的连连颤啼,刹那间似乎真有了一种九五之尊的感觉,蓦地浑身畅美,终于一泄如注。




Bạn cũng có thể thí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