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hững bí ẩn cổ điển của tòa nhà đỏ (Tất cả)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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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1 05:32:16
第一集 花劫 第七回 请君入瓮
阿竹道:“我们周围的人都以为是殷师姐挡了一剑,谁知那恶贼却退开一步,瞪着那书生喝道:‘好剑法!你是谁?’我们才隐约知道其中另有蹊跷。听那书生笑道:‘果然是个浪得虚名的,这姑娘轻轻一剑就挡开了你,你还想当她师父吗?’气得那恶贼脸上阵红阵青,狠道:‘以为你能活过今天么!’又一剑朝那书生疾刺了过去,比刚才那一剑更稳更刁,我一看就知这辈子我练不到这一剑,谁知那书生手忙脚乱的,抓了殷师姐的手,又奇妙无比的挡开了一剑。”
古立这时叫道:“我猜出来了,这书生肯定就是你们说的那十大少侠之一的冷然了!”众人纷纷点头认同。
殷琳笑道:“没错,那书生就是武当派的冷然,当时他装呆作傻的骗得我好苦,直到他把着我的手挡开了剑妖那两剑,我开始才明白过来,这人肯定是个用剑的高手,而且是个绝顶高手。”
大水牛兴奋道:“接着又怎么样了?”说起那些打斗故事,宝玉没几成能听得懂,但觉那殷琳的声音清脆动人,听得浑身好不舒服,只盼她能这么长久地继续说下去。
殷琳道:“那冷然转头对我说:‘原来这圣爷的剑法比不上你,不如你收他当徒弟吧?’我那时心中的焦虑尽去,就开心地配合他气那恶人,说:‘嗯,那本小姐可得好好考虑一下哩,收这么个老头子做我徒儿,人家还有点受不起呢。’他应道:‘也是也是。’再朝那恶人一本正经叫道:‘看来人家姑娘可不大愿意收你做徒儿,您老可别太伤心啦!’哎,真是笑死人了。”
众人听到这也皆笑了起来,有人道:“恐怕那剑妖今生还是头一回受这么窝囊的气哩。”
阿竹道:“想来定是,那恶贼再不说话,全力施展那令他名动江湖的快剑,只见满天剑影一齐罩向殷师姐和那冷然,剑招又比刚才凌厉更多,周围的人都捏了把汗,谁知那冷然把着殷师姐的手,竟一一接下了。”
殷琳俏脸上一片飞红,说得愈是兴奋:“当时我便仿佛在梦中,手臂不由自主地由那冷然指挥,好象只是画了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圆圈,速度也似出奇地慢,却能不可思议地挡开了那满天袭来的剑影,直到剑妖的剑招也跟着我的出剑慢了下来时,我才省起这便是武当派那名扬天下的太极剑法了。”
阿竹道:“当时周围的人,越看越觉奇怪,只见那剑妖的满天剑影渐渐消散无踪,剑招也慢了下来,仿佛手里使得是一把重不堪负的巨剑,额上也冒出了汗,样子狼狈不堪,偏偏那剑就象被殷师姐的剑粘住了一般,滑稽无比地跟着画圈圈,连我也看出他已露出败象,果然,十几招后那恶贼肩膀上便着了殷师姐的一剑,周围的人都喝起彩来,商队中已有人叫‘杀了这恶贼,请两位大侠为民除害!’”
众人听到这,皆想那剑妖的剑术虽已名动江湖,但与武当派的太极剑法一比,却又差了一大截,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大水牛又追问道:“接下去又怎么样了?那白莲教的恶贼既然不是对手,恐怕要逃吧?”
阿竹道:“没错,那恶贼脸上汗水越来越多,眼中已露怯色,连使许多狠招想要脱身,却无一成功,徒然令身上多添了数道剑伤。这时听那冷然道:‘你可记得当日在岭头乡所做之事么?’那恶贼突然大吼一声,竟以断下一只手的代价脱出了战圈,以最快的速度飞奔逃命。”
殷琳道:“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冷然已夺下了我手上的剑,一鹤冲天般追去。剑尖离那恶人颈后尚余数寸便停了下来,冷冷说:‘留下头来奠祭那岭头乡的两百多条性命吧。’我还已为冷然的力道已尽,不禁大叹可惜,这么好的机会,竟给那恶人逃了,以后不知有多少无辜又要为之所害。谁知那恶人向前又奔了数丈,竟突然身首异处,大蓬鲜血从没了脑袋的脖子上喷了出来,脑袋咕隆隆地滚出了老远……原来冷然那最后一剑,用的是剑气割下了那恶人的头。”
众人无不动容,要知那冷然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竟然能使出别人需要修练几十年才可能有的剑气来,此人之将来毕定无可限量。
阿竹道:“冷然诛杀了那恶贼后,商队的人感激万分,无不大大地松了口气,纷纷过来道谢。刚才那几个为争位子赶走冷然的镖师更是面红耳赤,上前连连赔罪说‘真是有眼无珠,得罪了大侠。’我想起刚才还在教他江湖道理,也十分不好意思。冷然却都一笑了之,对我们说:‘我也正准备去与龙盟主拜寿,原本还在发愁送什么才好,现在就用这妖人的首级做贺礼吧。’”
殷琳道:“后来他便与我们同行,许师弟他们趁机向他请教武功,一路上可得益不少呢。到了龙盟主的寿宴上,冷然献上那白莲教恶贼的首级,却说是和我们一同送的贺礼,立时轰动全场,人人称颂,倒让我们正心武馆沾了光呢。”
众人非常高兴,看样子似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宝玉却听不大懂,也不知那龙盟主是何人,实没多少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心中兴趣只在那殷琳身上,忽见殷琳朝这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周身腑脏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姐,一路辛苦了。”又听殷琳薄嗔道:“你怎么站得远远的?”
宝玉这才明白殷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殷琳笑盈盈的,没答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象总是在害羞似的。
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殷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见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来这里便又凑多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再没理他,对周围众人说:“我好想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鲜事。”丢下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来。
*** *** *** ***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暖暖的阳光已从玉珠垂帘间斜透进来,身边已不见了那个美紫姬,想起昨夜的风流便似不过梦了一场。
忽觉有一股淡淡的异样香甜浮上来,忙低头嗅了嗅,竟是从自己腹下传来的,忽记起那紫姬湿润时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阵销魂,思来定是因为下边昨夜沾染了那美人儿的蜜汁,胡思乱想道:“那尤物除了阴精没有可卿那么麻人,样样都要好上许多呐,可惜可惜,却是北静王的女人。”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销魂是不是北静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间,珠帘掀起,却见进来一个清秀的丫鬟,盈盈施礼,道:“原来公子起床了,王爷正在等侯呢,请公子梳洗了跟我来。”
贾蓉忙整了整衣衫,在另外两名侍女的服侍下梳洗毕,诚惶诚恐的跟着那丫鬟出去,走起来才知昨夜亏得厉害,浑身乏力腰酸腿软的。
下了天香楼,又有轿子来抬,转了几转,到了一处大院,有人引进去,走进一间书房模样的房子,就见北静王世荣正端坐在一张案前翻阅文书,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贾蓉叩见王爷。”
跪了好一会,才听王爷道:“起来。”
贾蓉惶然起身,见北静王仍在阅读,没有抬头,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爷的意思。”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己可不能慌,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北静王发话,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试道:“请王爷降罪,小人昨夜饮多了两杯,一时糊涂,就唐突了王爷的爱妾……”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北静王摆了下手,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只是……”
贾蓉碰触到王爷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么背上直冒冷汗,问道:“只是什么?”
只听北静王淡淡地说道:“只是你和令尊领受朝廷俸禄,却有负皇恩,私发高利借券,盘剥百姓,现在有人告到内廷都检点,我这里有题本一折,你自己看去吧。”说罢将手上一折文书摔到贾蓉跟前。
贾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书,王爷说的事自己有做没做还会不知道么,头伏至地,浑身发抖,眼泪都差点都掉下来了,颤声道:“王爷饶命。”
北静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这等抄家诛族的事也敢去犯。”
贾蓉无言应对,只是连连磕头,声声“求王爷饶命”,这些事他们父子自认做得严严实实,怎料今日还是败露了。
又听北静王道:“幸好这题本是转落到了我这里,念在两家祖上有交,暂且压下,也不知该不该查办,你怎么说?”
贾蓉一听,那话中似有点余地,慌忙道:“小人家里这几年开销极大,庄田铺头又不景气,亏空甚重,所以才不得已想出了这孬主意,只求王爷饶了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尽,愿以牛为马相报。”
北静王叹了口气,道:“我也略闻府上近年来有些艰难,只是这事罪责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压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说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错。”
贾蓉感激涕零,头磕个不住,道:“王爷大恩,真是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差遣,小人愿肝脑涂地。”
北静王世荣点点头,端起碗杯呷了口茶,慢慢地说:“你起来吧,只要不再犯,也没什么了,都因我们两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见投缘,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个爱妾,怎么说也得还我个人情吧?哈哈……什么时候也把你那艳名倾城的娘子带过来让我见见吧?”
贾蓉一听,顿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站得起来。
第一集 花劫 第八回 同根相欢
这日清早,秦钟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迳自溜入可卿的闺房,见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钟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握住她的手,说:“刚才在前边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说?”
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无什大碍,开了药吃几贴就好哩。”
秦钟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恹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挨上前,笑道:“我帮姐姐摩摩。”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钟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学吗?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想淘气是么?”
秦钟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么又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
可卿这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钟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哩。”
秦钟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这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脱了鞋,便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钟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钟的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后,竟生的形容袅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之上自己方得了秦钟,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娇柔俊俏,极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不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乱伦之事。
可卿忙推秦钟,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归,说不定这会子就要回来了。”
秦钟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这样哩,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耍过,怕他做什么?”
可卿道:“他可小气呢,不高兴我们姐弟俩自己耍。”
秦钟撇嘴道:“他要是小气,就叫他以后别碰我。”他不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馋极了自己。
可卿拿秦钟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还迎的,就被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钟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就这么湿了呢。”
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那你呢?”
秦钟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
秦钟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钟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淫兴浮起,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我好呢还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说:“什么?”
秦钟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
可卿啐道:“不知道!”
秦钟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
秦钟道:“你说不说?”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
秦钟还要问:“为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他比我粗吗?”
可卿抱住她弟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
秦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象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的死活,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钟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钟后边的股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分外动人。
秦钟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钟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钟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也给他玩玩,他可馋着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
秦钟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钟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他知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今天来找姐姐,心里早盘算着寻样什么玩意去跟宝玉玩。
可卿嗔道:“小钟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
秦钟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秦钟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拿一册去给他瞧瞧。”拿了一册,悄悄塞到自己脱下来放在一边的衣袖兜里。
再抽出一格,却见里边放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忽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末,问道:“这是什么呢?”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夺了钵子盖上,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样了?”
秦钟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
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曰“春风酥”,是贾蓉好不容易从品玉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秦钟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分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竟脱口道:“小钟儿,你跟宝二叔……他……”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钟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在那屋子里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钟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却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那小魔王可是两府里人人都盯着的宝贝哟!”心儿“通通”乱跳,心里暗叫道:“要死啦!不管是真是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
秦钟不以为然道:“我没惹他呀,是他自己馋我的,又不象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却是虚虚荡荡的。
秦钟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戛然而止,听她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真有那么大?”话才出口,玉容顿已羞得酡红一片。
秦钟只觉跟姐姐这样聊得十分动兴,在她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试试。”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钟神游物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钟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己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钟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今后弟弟不去寻他们就是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奏。
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房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钟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钟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这些天来在学里,跟着宝玉同薛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钟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己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钟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也弄点去给玉哥哥耍。”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这宝贝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秦钟知道他这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己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却无男人的宝贝抵着,心头一片空虚,颤叫道:“亲我。”
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她丈夫双膝一软,“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忙搀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
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怎遭奸邪拾金钗。
第一集 花劫 第九回 颠鸾倒凤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
可卿先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责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己天生命薄,又得遭那些污秽所趁,无言半晌,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的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流下泪来,双膝跪地,与夫君抱首痛哭。
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桩惹来的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瞧一步啦。
*** *** *** ***
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馆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殷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余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宝玉只好应了,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
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帮你搬吧。”
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余的等他回来再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什么正经事好办,还不是寻个借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对宝玉摆摆手道:“好,知道了,你快走,这里灰尘可呛人呢。”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起去宁府的路上,在那车厢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道:“怎么还在这里?吃灰尘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出了这一头汗哩,我帮你擦擦。”
凤姐吓了一跳,玉容生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你呢,到别处玩去。”
宝玉猛省起隆儿和兴儿在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凤姐道:“早上临走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写几个字么?这会子我没事,到屋子里等你吧。”
凤姐一愣,方记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亏你还记得,那你去吧,正好东府昨日送点心过来,叫平儿弄给你吃。”
宝玉应了,转到贾琏的屋里来,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宝玉还没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迳自出去了。
不一会儿,平儿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
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凤姐叫呢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缭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薛蟠说过的春宫了,此间竟然收藏了这么多。
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春宫,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哥哥房里的东西,还偷偷地瞧什么呢。”
宝玉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暗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的东西,还不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回来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
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老子,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却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些呢,最好也叫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逼着气儿拧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姐姐是不是,看我掐不掐痛你。”
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车里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们去。”一时竟忘了推宝玉。
荣、宁府里哪个不怕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马车里的经验,仗着被春宫迷了的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凤姐儿顿酥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我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那春宫上的情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本来还想好好吊这宝贝一番,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一直深藏于心底的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
宝玉接口道:“什么话?”
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疼你,就怎样?”
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的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旁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
凤姐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竟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膻味,那种流了汗的妇人体香,大异于袭人、碧痕几个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宝玉裤裆里的阳物更是勃如铁石。
宝玉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掉了下来,慌得她急忙提住,软语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象上回在车子里那样好不好?”
宝玉摇头道:“这回不成了。”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宝贝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亵裤里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宝贝,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里瞧过后,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线终于溃败,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
宝玉呻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贾蓉和贾蔷等人哪个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竟跟袭人、碧痕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叫你上午别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这会子没工夫却又要来闹人。”
宝玉方想起上午凤姐的话,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错过了,今儿更不可一错再错。”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不想平儿送完东西回来,到了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
平儿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鬟和婆子,自己守在廊下,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像话,什么人不好偷,竟连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转而想到宝玉身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己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蔷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三、四,象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美事,从来就没遇上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凤姐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衣裳,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不活了。”
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们要好上许多倍。”又销魂的想:“她虽是我嫂子,今天却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如愿哩。”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
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凤姐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
凤姐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宝玉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原来宝玉本乃娲皇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两人草草云雨一番,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
凤姐含笑骂道:“你们哥儿俩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说要就铁定要。”
宝玉笑嘻嘻揶揄道:“姐姐真可怜哩,竟落在了两只色狼嘴里呢。”
凤姐推他啐道:“得了便宜啦,还不快快回去,今晚有客用饭,你屋里的丫头们定等得着急呢,我也得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了。”
宝玉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贾琏,又只得轻叹一声,那人又何曾对她这样过。